一 双性江疏,江知越陈曦一起,不能接受别买 (第3/4页)
江知越的样子,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他想听的:“啊、别…不要顶了…不要操阴蒂…想吃,骚穴想吃…” 江知越把硕大的龟头顶在小逼上,一点一点挤进去。高潮两次的小穴湿得不像话,层层叠叠的媚肉里含着充盈丰沛的汁水。他的性器带着弧度,一路从肉壁上刮过去,两根同样粗大的性器隔着一层肉相互挤压摩擦,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不要了、不…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少爷、少爷…啊呜呜呜…要被撑坏了……”越深入,快感就越发猛烈。粗长的鸡巴几乎要把江疏捅穿了似的,毫不迟疑地顶开瑟缩的穴肉。 江疏两个穴都绞得紧紧,抽搐停不下来。陈曦被他夹的一个劲喘,热气全都扑在江疏的后颈上。江知越也不好受,伸手拽住他乳夹的链子,把两个奶子拽成锥形。 “放松,骚货,”他咬牙切齿地顶了两下,“操这么多次还不松,就该天天给你塞着按摩棒。” 江疏两个穴被操着,奶头被拽着,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传来快感,混在一起像是要把他逼疯。他紧紧抓着床单,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喘得像是濒死了一般,竭力放松着两个肉穴。 “不要、不要按摩棒…呜呜…啊…我放松了…” 江知越顶到了最深,还是有一小截鸡巴露在外面。他的宫口昨天晚上被来回操弄,今天又被陈曦入,早就充血嘟起了。江知越撞在上面,又酸又爽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哭叫出声。 江知越也不急着进去,前前后后地开始磨。动作幅度很小,磨得每一寸褶皱都软烂不堪。陈曦也憋不住了,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奸他的屁眼。 江疏只觉得身下的两个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一直流出水来,却被严严实实堵在穴里。撑得他小腹都微微鼓起。敏感柔弱的深处被反复奸淫,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予取予求。 毕竟是自己要的,两个逼被操烂了也是咎由自取。这是三个人第一次上床的晚上江知越说的。 那天晚上两个男人一点也没克制,像是要操得江疏反悔似的,足足折腾到半夜。江疏像小死了一次,一晚上晕了好几回。屁股上、大腿上、奶子上都是指痕,都是被掌掴出来的,腰和肩膀被人握着操,第二天就变成了淤青。两个穴眼被他俩来回暴奸,结束时前后都张开着两指宽的小洞,涌出淫水和白浊。整张床都被汗水淫水尿水泡透了,淫靡的气息经久不散。 江疏第二天就生病了,发着烧,两个眼睛肿得像是核桃,嗓子也失了声。哪还有平时清冷矜贵的样子,但态度还是很坚决,被操得凄惨无比也不改主意。 后来两个人默默接受了对方,床上也很少故意折腾江疏了。江疏也在他俩的不间断滋润下越来越耐操,起码不会再出现被操晕这么丢人的事了。 耐操归耐操,但快感一点不会减少。 江知越看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也不再小幅度研磨,摆动着公狗腰大开大合地操干。陈曦握着他的腰,一边自下而上地顶弄操他的肠穴,一边把人往下掼,用他两个汁水淋漓的软穴迎上两个男人的鸡巴。 江疏爽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张着嘴露出不成调的呻吟,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染得自己下巴上锁骨上奶子上一片水光。宫口很快就在江知越的顶弄下张开了一个小口,他抓住机会,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凿了进去。 江疏尖叫出声,浑身剧烈地抽搐一下,达到了今天晚上的第三次高潮。宫腔喷出淫水来,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肠道渗出淫液,疯一般的抽搐绞紧,成了陈曦鸡巴的形状。 “啊!哥、哥哥…好会夹…小穴好紧,嗯啊…鸡巴好爽,要被哥哥榨出精了…哈啊、啊…太爽了,骚宝贝…嗯啊…啊…操烂哥哥的骚屁眼……” 江疏张着嘴失了声,高潮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就被陈曦喘得满面通红。他好像替江疏叫床似的,声音又性感又低沉,靠在江疏耳边。江疏连耳膜都被他震得酥酥麻麻,被侵犯了一样。 两个男人没有体贴他高潮时的敏感,还是凶悍地顶撞,次次同进同出,捣出响亮的水声。淫水被江知越从逼穴里带出来,顺着流到陈曦的几把上,又被他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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