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关于骨折 (第1/2页)
陈继年开门的时候发现陈郁已经倚在门口睡着了。 听到开门声,他惊醒了:“嗯……爸爸?” 陈继年没理他,送女人出了门,他现在看到陈郁就想起前天晚上被压醒,陈郁浑身赤裸,一点月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缝隙落在他身上,白得发光。他骑坐在父亲身上,看到他醒了,趴在他胸口,垂着眼睛与他对视,平静地提出请求:“我想要你操我,爸爸。” 他很瘦,一道道肋骨突出,但不至于脱相,至少人是好看的。陈郁就这么坐在他身上,分着腿,大方地把私处展示给他看。 陈郁是个畸形,陈继年知道。 陈郁十二岁的时候被父亲带回家,陈继年把他送去私人医生那里做了个全身检查。 “这孩子身体上有两副生殖器,他妈妈没告诉你?”医生问。 陈继年什么都不知道,他对这个私生子不感兴趣,咬着烟说:“没说,反正就是下贱女人生的贱种。” 他对陈郁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所谓“两副生殖器”是什么样子。他给了陈郁足够的金钱和自由,他可以选择任意一种生活过下去,是死是活都和他陈继年没什么关系,他只是陈郁的法定监护人,生理学上的父亲。 这种私生子的戏码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多了去了,不足为奇。 一个不该存在的孩子,给点钱养大就是做慈善积德了,何况陈郁是一个畸形? 所以那天晚上也是陈继第一次看到陈郁的身体,两性的生殖器同长在一副躯体上,理论上有点拥挤,但每一个又都长得完整,让人不免诧异。 陈继年说:“出去找别人,别来烦我。” 而陈郁就骑坐在他身上,抬着屁股蹭着被子,跟陈继年胡搅蛮缠,非要说自己发情了想挨肏,楚楚可怜地求陈继年干他。 那副浪荡样真说是发情了也可信,可陈继年知道他就是扯淡。 婊子生的也是个婊子,他在心里简单点评道。 明摆着连亲生父亲都勾引,太贱了。 然而他对男性没有多大兴趣, 对亲生的更提不起兴趣。 他只是把陈郁掀下了床,扔到房外反锁了房门。 第二天就听说陈郁在学校发疯把几个人打了。 第三天听说他连着上找来要说法的家长一起打了。 打人像杀人,拎起椅子往人头上抡。 抄起办公桌上的水晶奖杯砸人。 大概就是被这么个烦人精烦的,今天他对着一向满意老情人的身体半天找不到感觉。 脸还是喜欢的,身材才也不走样,但还是感觉缺了点味道。 他一直挺喜欢清纯素淡一点的女人。 像陈郁那种浪荡型的还是算了。 虽然在经济上肯定没问题,但是一直这样源源不断地为了陈郁的疯狂去给人家送钱,还是让陈继年感到了烦躁。早知道陈郁这么烦人,就不会领回来了。 烦心还烧钱。 送完了人,陈郁还坐在主卧门口的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陈继年照旧没理他,径直去了书房,保险起见,反锁了门。 结果第二天更烦人的事来了。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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