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君昊,去结婚吧。 (第1/2页)
回到家已过了半夜。一进门,项君昊就觉得屋子里的空气仿佛不太对,初闻起来像是有什么人刚在屋子里吃过香芋味的冰激凌,但直觉告诉他没这么简单。他有些烦躁地脱了外套往玄关架子上一挂,忽而心有所感,抓起周行知挂在一旁的的外套闻了闻,终于反应过来。 那是Omega信息素的气味。 这气味很淡,并不能代表如何亲密的接触,或许只来自一个礼节性的拥抱,或者一次无意间的碰撞。但项君昊仍然因此感到不快。Beta无法察觉出这样浅淡的信息素痕迹,但Alpha与Omega却能近乎本能地察觉到它的存在。 项君昊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时下人常说Alpha与Omega是进化不完全的产物,而信息素所代表的原始兽性就是强有力的证据。项君昊觉得这种说法不无道理,至少他作为一个Alpha,无法忍受自己的人身上沾有其他信息素的味道,而他自己每当产生某种想要将人据为己有的念头,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所以那个在周行知身上留下信息素气味的人,难说没有同样的想法。 是谁呢?项君昊的思绪转得飞快。考虑到Omega是比Alpha还要稀有十倍的性别,加之今晚的接风没有白傲菡在席,规模必然不会很大,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一个了。 白家这对姐弟,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项君昊知道这事是没法和周行知提的。周行知这个人,平常看人也算通透,但对身旁人隐晦的好感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对方不表白到脸上来,就一律当做不存在。项君昊曾经为他对某个暗恋者的暧昧接近不加提防而生过气,后来看他从头到尾只把对方当个普通的合作伙伴,看着人一腔热情空付流水也没半点过意不去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好笑。 和周行知相处这么些年,他还是有点明白周行知的——这人大概从来没主动对谁动过心,只不过对方追得猛了,也就无可无不可地在一起试试。他还记得他第一次逼周行知到自己的房间里,那人开门的时候手里还拿着电话,该是在和当时的男友通话。 他明知这一出是彻底的背叛和欺骗,明知挂下电话的一瞬就代表恋情结束,却也没表现出太过悲伤的神色。项君昊第一次向他发出邀约,他拒绝得果断干脆,那一回的开场白自然少不了冷嘲热讽,他也不以为意,甚至很认同地表示自己的确是识人不清。 然后项君昊让他跪下,要他给自己口交。周行知站在原地,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随即非常绅士地在他面前单膝跪了地。项君昊觉得惊奇。他原本也是备了些用来逼周行知就范的手段,但对它们能起到的效用却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可周行知仿佛没怎么挣扎,就这么自自然然地接受了,和一周前拒绝时的态度大相径庭。 项君昊忍不住叫停了他,又出言讥讽:“原来你这么乖啊,看样子也是个爱往男人裤裆底下钻的货色。” 周行知对他抬起头,似乎是笑了一下,神色很平和也很认真地说:“那倒没有。只不过从前只在笔下写主角忍辱负重,亲身体验倒是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有些新的启发。” 项君昊立刻笑了。他一面觉得有意思极了,一面忍不住职业病冒头,批评周行知:“你这个心态和忍辱负重差得也太远,别回头把主角写歪了。” 周行知想了想,点头:“项导说得对。”说着仿佛就要站起来。 项君昊哪里能让他得逞,腿一抬把人踢翻在地上,只觉得这人这么有趣,今天只逼着做个口活也太没意思,就踩着他裆口威胁了几句,大意是今天这关他过不去,不被干到死去活来就别想下这层楼。周行知依旧没生气,也没露出什么屈辱的表情,只是很无奈地表示:“好吧,我想我需要先洗个澡。” 他这么一说,项君昊倒是想起来了。他玩情人的时候有点洁癖,平常就算只是做个口活也会要对方先刷了牙再来,要是个有性经验的还得先看过体检报告,周行知完全没走过流程,自己竟也一点没想起来。 于是让他做口活的计划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周行知洗完澡,项君昊就把他按在床上干,干了半晚上,扔下六个安全套,每一个里面盛的精液都很足。倒不是干周行知到底有多爽,相反,是实在差了点味道,惹得项君昊不爽、不服气。他一根长枪征战四方,所过之处无有不降,偏偏在周行知这里吃了个败仗——起初不以为意任性而为也就算了,可后来他用上百般手段想把淫叫和求饶从他喉咙里逼出来,竟然没得到一点回应。 床上的周行知就像个高级人偶,性爱娃娃——这说法也不准确,以如今的科技水平,性爱娃娃的体验也已经十分丰富了,而他似乎除了会喘气会射精,旁的功能一概没有。一开始项君昊以为他是在忍在装,后来发现他压根没有半点装样子的意思,纯粹是性冷感,且连射精的时候身体的紧绷都很短暂,射完立即就是一副困乏欲睡的模样。 项君昊想起凌向云那个白米饭的比喻。他说,项君昊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而周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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