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生子,羞耻于临产时的情欲,下狠手掐命根子 (第2/2页)
也许,一会儿孩子会从那里出来。 王成这么想着,他褪下了裤子,伸手探进了前穴。 那人便是肏的这里。王成嘴角微微上翘,他自嘲地想着。 穴里很湿很湿了,手指再往里探,能触到一处软硬软硬的小口。穴里的小口呀……是宫口吧,肉袋子的口子…… 王成想到了许多那人的荤话,床上的荤话放在这种场合,王成虽觉得不恰当,但他想着想着,身前的肉棒居然挺立了起来。 王成见此,心中真是极为想笑。 废物,只会纵情声色的蠢人罢了。 王成单手托腹,另一手移出前穴,然后一把握住自己的孽根。王成闭了眼,等着更强的剧痛击中他。 “啊!哈呼……呃,呼呼……” 王成对谁都可以狠,对自己的命根子也是一样。 王成的那条暗色肉棒此时被他狠掐一把,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可怜巴巴的垂落在阴毛之中,连颜色都淡了几分,像是要失去它该有生命力一般。 王成疼得浑身颤着,他再撑不住自己,歪倒在草上。即使这样,王成的宫缩依旧没有放过他,越来越密集的宫缩,折腾得王成再没有偷闲的机会。 王成闭着眼,只为不让因为激痛而泌出的眼泪滑到脸上。 王成沉了口气,单手扶腰,又撑着自己跪起来。 双腿其实已经再支撑不住自己,又酸又软,还有之前被人踢打出来的淤伤,青紫一大片,整个大腿和臀上都是这样的淤伤。 但是王成不允许自己再倒下去。 孩子下行得不快,只是慢慢地磨着王成的胯骨,王成感受着从胯传到尾椎,再从下身一直蔓延到浑身的痛,他的整张脸已经扭曲了,几乎五官要错位的程度。 他硬着腮帮子,咬紧一口银牙,忍,成了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词。 可是刚才他对自己命根子太狠,现在王成疼得气力都减弱了许多。 王成好怕自己撑不了直接昏厥过去。 刚想到这里,王成就眼前一黑,倒进一地的柴草之中。 不行!不能睡了,快起来! 有人在喊我吗?王成发出疑问,可是梦里好香好暖和,他一点也不想起来。 不要这样,你会死的呀! 有人在哭吗? 是谁呀?不就是睡一觉吗?有什么好着急的! 王成隐隐有些生气,母后从来不让他睡个好觉,所以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能睡觉的时间。 不要吵我! 王成想生气地喊起来。结果他发现自己长了嘴,却没有声音。 眼前是一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少年,他裹在狐裘里,一张粉嫩的脸瞧上去是那么的乖巧。他正瞪着一双黑亮的眸子,眼角好像还有点泪。 他在为我而哭吗?王成下意识就伸手拂走了少年脸上的泪珠。 “不好看了,哭了就。” 那天王成因为徒步从猎场回宫,累极了,又被关在宫外受冻,所以最后冻晕在宫门外。最后是丞相嫡子救了王成一命。 林芝瀚呀,是他呀……是他! 怒火直冲发冠,王成终于醒了。他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这是新任皇帝的名字,也是他腹中孩子父亲的名字。 “林……芷瀚。” 王成在昏厥时已经破水,他身下一片湿润,宫口虽然开得还不够,但是王成气得太过,他恶狠狠地呼出这个名字,像是要将这人抓来生啖,放在齿间嚼碎他的骨碾烂他的肉。王成一边呼出这个名字,一边不自知地往下用力。 孩子的小脑袋一下子往下冲,挤开了王成其实还没有完全张开的宫口。 王成只觉得身体里有个地方疼得火辣辣的,又有些闷痛,但是孩子的小脑袋已经冒了一些黑色的尖尖,王成一下子也不能再去判断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孩子的脑袋将宫口撑得几乎透明,宫口的那一圈上还有好几条撕裂开的口子,正在不断往外渗出血丝。 孩子出来发生得如此急促,王成的身体还没有怎么准备好。但是王成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浑身剧烈地颤动着,痛苦折磨得他几乎要翻白眼再一次晕过去。 但是王成稳住了,他双手一起往身下伸去,仅能用酸疼发胀的腰和抖得如筲箕一般的腿来支撑自己不歪倒。 触到了!刺刺喇喇的小脑袋,然后再用点力,抓到了,是他的肩! 抓住,抓住他,然后一扭一扯…… 王成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下已经撕裂得几乎没有什么好肉,前穴的裂口是放射状的,往各个方向延伸着。鲜血从伤口泌出来,一小股一小股的,然后染红王成的身下。 “哇哇哇哇!” 孩子躺在王成的手心里哭出声来。屋外的风雪声好像更大了,掩住了这间小小柴房里的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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