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将春寄水(上)【关于被温柔对待反而硬不了这件事】 (第3/3页)
“或是”之后的心思一飘便盘旋飞散开去。 忍不住想,是他轻忽了,或许姚涵身体早受不住了,只是他三年来未曾留意,才觉措手不及。实际也许早有预兆,也许姚涵也已有预料。是自己…… 回想一下,不曾留意处的确数不胜数,以至于他都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姚涵渐渐变得体弱多病,等回过神来,已是风吹一吹便易感风寒的体质。多少次筋疲力竭,多少次晕厥流血,多少纵然如此依旧不改体贴,换了他不知好歹的作践污蔑。而偏就是在此时,他还将姚涵锁入水牢。 那日把人捞出来时,人烧得他都怕捧在手里就没了。或许就是那时。 或许那一次是最后一根稻草。 谁知道呢。 他只知姚涵那样一颗赤诚之心对他,他却是个瞎子。 想到此处,正欲叹气,却听咔哒一声,房门拉开,姚涵含笑相望:“常清?” 何素一怔,随后不知为何,第一反应竟是想将手中汤药藏起——许是不知该如何向姚涵解释自己并非嫌弃他才要他吃药,且仍是担心药效太烈——然而分明已叫姚涵看得分明,顿时大窘,藏也不是泼也不是,只有硬着头皮先应了一句:“玄泽。” 姚涵低头看了眼他手中汤药,鼻翼翕动,嗅得气味,心中已明白两三分:“唔,喂我的?” 他在屋里早听见何素到来,却见何素到了门前停住,伫立良久,不由便从欣然渐转犹豫。在床边坐了片刻,看何素一动不动,迟疑许久,这才终于起身来开门。 他不信何素便会嫌弃他,可须知既是何素,便是心底里当真膈应,也仍旧会勉强自己来与他欢好的。继而便看到了何素手里的药,闻见了药汤里淫羊藿与巴戟天的气味。 这两味药材最广为人知的药性,便是补肾阳,强筋骨。于是也不用再分辨汤中还有何其余药材,姚涵心里蓦地便是空了一下。也并非恼怒,只是…… 只是如何呢?惟有先含笑伸手去接汤药:“多谢常清……” 何素却是猛地一缩手,汤药险些洒出:“不……不是与你的。” 姚涵怔住。不是喂他,难道还是何素自己喝不成?念头尚未转完,何素吸一口气,盯着汤药瞧了片刻,遽而竟当真将碗端起,仰头一饮而尽,大步踏进屋内,将碗往桌上重重一放。 姚涵目瞪口呆,在他身后急急拉上房门:“常清……” 何素捏拳咳嗽一声,蹙眉道:“……牛髓汤,我饿了。你也要?我再煮。” 谁饿了喝壮阳药! 这人定然是事到临头又觉哪里不妥,却顾忌双方面子不肯直说,自觉骑虎难下,只好心一横自己喝了,权且糊弄一时。只是这药效…… 姚涵不禁视线飘忽往何素身下瞟去。若今夜不做,何素可要吃大苦头。 他自然便去解腰带。何素瞥见他动作,却是微微一僵:“今夜……” 今夜不必吧——原是想如此说,毕竟昨夜刚做过,且姚涵现如今与他行房并无快感,他不愿姚涵忍着不适只娇纵他,可话到一半,姚涵已解了衣裳吻上来。 他捧住何素面颊,撬开何素牙关细细舔舐,软糯的吻里字音绵柔:“常清……军医也教了我许多。” 何素一愣,旋即脑袋里轰然一炸,面颊腾地涨红。 “我不是……”他竭力向后仰首,试图从姚涵的吻里找到间隙辩解。我不是有所图,我不是为那事而用药,我是…… 姚涵指尖刮过他滚烫脸颊,倾身将重量靠过去,近得几乎是将字喂进他嘴里:“常清……你太乖,大约不知道那药,吃了便要做的,不做伤身……” 说着另一只手往下摸去,很快摸到何素腿间充血的性器。何素浑身一颤,仿佛被摁着了什么机关,整个人倏地定住。 “……”姚涵抬眸对上何素视线。 药起效再快,也快不成这样。 何素本便被他吻得气促,那处又遭他手搭着,再被这若有所悟的眼神一看,顿时只觉喘不上气:“别……别……莫要如此……” 姚涵与他相视片刻,蓦然放他松一口气,低声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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