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纯肉无剧情,未成年退散莫来_前传七夕(一点涵涵吃醋情节)(再次表示我没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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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传七夕(一点涵涵吃醋情节)(再次表示我没坑) (第5/6页)

若说“正是”,又实在心虚不过,毕竟他对严苓真无男女之情。

    说来男女之情到底该是如何?如何才算良人,如何才算钟情?粗粗一想,人生二十余载,他竟似乎真未对谁动过心,除了是……

    何素悚然住脑。

    既从未对女子动过那般心思,那对姚涵为何就能……想不得想不得。此事万万想不得。

    他急急在心中撇清关系,却听眼前又一士子笑问道:“明台兄与某不谋而合。某也正想问,这春风青竹,莫不是春官院里竹,宗伯府上风?”

    春官与宗伯皆指礼部长官,此处便是用来代指严家了。凉亭中诸女显然也都听得这两问,俱望着严苓捂嘴而笑。严苓面上红晕渐深,却是旋即出声道:”请赐纸笔。”

    要否参加这场踏青郊游,是何府与严府长辈商谈过的。可见不仅自家老父与自己有意,何素应当对自己也是有意的……至少何夫人是有意的。可以一试。

    那便要一试。

    那面何素咬咬牙,心道,不如就不置可否,看他人顺水推舟,严苓若是误会……那便是天赐良缘。说到底,他寻母亲催择偶之事,不就是为了早日成亲,消磨心中那些不着边际的绮念么?只要成了亲,心中自然只有严苓一人,自是只会想着她了。

    想到此,心中虽是不安,却终究是道:“且不忙问风来处。只问这风,愿不愿光临寒舍。”

    严苓一听,只觉耳根子都要烧起来。落在姚涵耳中,却是莫名其妙,心下发堵,舌根发涩。

    岳凉嘿嘿笑道:“兄长竟也会说这些腻人话儿了,你说俺们多久能喝上喜酒?”问出去却没回音,等了片刻,转头去看,姚涵望着何素方向,面上毫无笑意。

    岳凉心道怪哉,小姚怎地忽而如霜打茄子一般?思索间拍拍姚涵:“小姚,如何傻了?”

    姚涵猛然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听见何素那话,竟觉抵触,心下不由一慌,也不知在慌什么,只知嘴上忙道:“这不是高兴么。常清肩头担子重,有人帮他分着再好不过。倒是你我,须得琢磨琢磨礼金了。”岳凉闻言欲笑。幸好姚涵眼疾手快,忙将他嘴一把捂住。

    那面严苓叫婢女拿扇子遮住众人视线,深吸一口气,提笔回歌。先是写了一句“愿为星与月,流光相皎洁”,顿笔稍忖,又觉不妥,撕了重写。

    她面上红晕未消, 头脑却是冷静下来些,心知今日众目睽睽,便是要表心意,也不可莽撞,只需叫何素知道,自己也欣赏他便成,万不能太过急切,叫人以为自己迫不及待要嫁何家,未免失了风度。

    于是细思片刻,在小笺上落下寥寥十字:

    “遥知百战胜,定扫鬼方还。”

    搁笔,将纸笺轻吹两下,递给婢女:“且去送给他。”

    “是。”

    婢女接了笺,在众人注视下小步跑去,递与何素身边小厮。小厮与婢女相对行了礼,才接过纸笺,不敢多事偷看,直接双手呈给何素。

    何素颔首,取了纸笺,展开一看,却是怔住。

    他满以为严苓会写些郎心妾意言语,未料一笔簪花小楷,却是墨浓诗烈,以花窗纸笺落笔,开口便说盼他平定胡虏,半字不提风月,倒是叫他有些感激。

    “遥知百战胜”,显然严苓是欣赏他的,却没有急着在彼此试探的关口头脑发热,许下什么风月之约,只是表露了同袍一般的期许。可见她是谨慎的,谨慎而大气。

    “定扫鬼方还”,豪情之中才夹杂着一丁点若有似无的情愫,隐隐透露出盼他得胜归来的心愿,却叫人不敢确认,她盼的究竟是得胜,还是斯人归来。又是狡猾的,狡猾且含蓄。

    何素不觉被勾起好奇心,踌躇片刻,抬头郑重望向严苓方向。

    也许,严苓当真是他良配?

    不意与严苓目光对个正着,两人皆是一愣,遂而各自面红过耳。士子闺秀们见状心下了然,都笑起来。

    姚涵默然旁观,到得此刻,忍不住拽了岳凉便道:“走了走了。”

    岳凉看戏看得正津津有味,猝不及防被他拽走:“兄长这般模样可是有趣极了,小姚你不多瞧瞧?”

    姚涵道:“你若被他逮着,那更有趣。”

    岳凉不满,哼哼道:“小姚偏对俺使坏,对兄长便只惯着……”

    姚涵一怔,咂摸片刻,方道:“我待你二人并无不同。”

    岳凉哼得更大声:“若兄长此刻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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