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两天前我还是个处A,今天我就成了床上老手 (第2/2页)
有一次下雨。”我妈假装擦着她“悔恨”的眼泪,对我说:“我看到你顾不上撑伞,就张开手用手掌遮在他头上,生怕他淋到一点雨,我就知道事情开始不可控了。” 我扶额,简直难以想象那种可笑的画面。 首先,我寇秉宜是个正常人,下雨会自己躲雨,或者撑伞,其次,我根本不可能做出用手掌遮在别人头顶,试图为别人遮雨这种愚蠢的事,我只会首先担心自己会否淋湿。 我甚至懒得去问我曾经所谓白月光的名字,就结束了和我妈之间的谈话,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既然已经过去,那就让它过去好了。 我坐在那张书桌前,朝时我待勾勾手指,像使唤一只宠物:“过来。” 时我待微微挑眉,但还是按照我说的话走到我面前,我伸手揽过他的腰,将他抱在我腿上。他惊呼出声,接着又很顺从地将头靠在我肩上,于是我抚摸着他的小腹,一路滑向他的胸膛,终于完完全全将手掌覆盖在他心脏上,肆意妄为。 我绕着他的乳头转圈,指间偶尔扫过他的乳尖,时我待只是仰着头呼吸,轻轻哼出点声音来,他声音并没有Omega那么娇软,但那其中的丁点臣服都足够让我兴奋到极致。 这时倒真的很像猫猫狗狗了,对着主人袒露出柔软的腹部,但我很清楚,那只是性交过后由信息素作祟,导致的短暂的依恋时期,等我的标记时效结束之后,我们又会转为之前针锋相对的状态。 一回生二回熟,两天前我还是个处A,今天我就成了床上老手,握住性器,在这块逼仄的空间里进入他。 我一手扶着他的腰,摁着他承受我的操干,空出另一只手去探索桌上的物件,除了之前消失的笔记本之外,桌上还有一本书。 他被我操得大腿发软,勉强勾住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腰身耸动,连接着臀部,上面还有一个巴掌印,是我打的。 我游刃有余,除了呼吸相较平时重了些之外,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却只能附在我耳边,偶尔从呻吟中溢出几句破碎得不成调的语句,问我是什么书、写了什么。 我加重力度,干脆连那点哼哼声都不再让他发出,在肉体的撞击声中,他的呻吟很快转为呜咽,而我的手指还翻动着书页,望向一行字: 命运也像娼妓一样,有意向叛徒卖弄风情,助长他的罪恶的气焰。 是。 “不要看了。”时我待支起最后一点力气,扫开我手中的书,他将手按在我肩头上作为支撑,自己上下晃动腰身,主动求欢,撞上我的性器。 作为惩戒,我冷着一张脸把手指伸入他的口腔,他的舌头很软,和他的身体内部一样。我的手指抵弄着他的口腔内壁,就像我的性器搅动他的身体。 他发起浪来,舌尖讨好地舔着我的手指,湿哒哒的口水顺着指尖流到指根,于是我干脆三指并进,将他的嘴角扩宽,湿软的舌头转来舔我的手掌。 我看着他淫荡的模样,不得不承认我的性器更涨了。 我抽出手指,抓住他的后脑勺,低头用嘴唇在他的嘴角上点了点。他主动伸出舌尖来舔我的唇瓣,唇齿间溢出哼哼声,我一面和他交吻,一面不住操弄他。 四天前,系统把我和我的死对头关进了一间不doi就出不去的房间。 三天前,我和我死对头,两个Alpha,开始了彼此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交。 而在今天,也就是现在,我拼命给自己找理由,想我自己大概是疯了,大概是易感期,大概是Alpha的劣根性,刻在基因里的——那样无法抑制的东西: 我反复咬着他的嘴唇,最后把他纳入怀里,手掌摩挲着他的脸,最后轻轻喊他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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