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屄墨汁拓印,处女膜调教,浅浅插入,处女膜微微撕裂(下) (第2/3页)
便有猛地回缩的趋势,可被娄玄览有力的手拉着,竟是半分也动不了。 这袖管实在是过分肥大,娄玄览试了试,头竟然钻得过去,顺势便随着肩膀,锁骨亲到美人的颈侧。 一路的皮肉从来都是被上好的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主人自己洗浴的时候才会触碰,现下全然变了性子的挚友这样过分亲昵的,让他感到恐惧不适…… 可这种恐惧不适背后被调动的是他全然不知晓的情欲。 亲近的长辈没有几个,也没有人闲着没事教过秋延年有关男女之事,自己也是一个清高的人,从来不屑那些腐蚀人的淫书艳话……长了十七岁,是从来也不知男女如何交媾的,更不晓得龙阳情愫。 “遐龄怎么手臂是这样洁白无暇的,连个守宫砂都无,莫不是早早的给人肏了罢?”娄玄览故意这样讲,他方才分明还摸着人家的肉膜,让人不知所措地靠着女屄高潮了一回,这会儿便不认账了,还要再来一次。 秋延年没有常识地清醒着,也觉得很不对劲。他是男子啊,又不是女子……给人肏,是什么意思?梦里的友人不但转了性子,脑壳也不正常…… 但是他的反驳的话也没有抓住重点:“在下,在下,怎会给人,给人……与人苟合。” 可怜他连“肏”字都说不出口。 “如此,那便验明正身罢。” 只见娄玄览并不着急动作,还记得庸熠的嘱托,趁着那处还未彻底泛滥,拿出了墨鱼汁,拿出一小块绸子沾了墨汁。 绸子的吸水性尚可,不会像毛笔那般蓄满汁水,这样才不容易滴落留下痕迹。因为是友人交代的任务,加上娄玄览自己心急,冷冷的汁水刚刚碰到女屄便使温热敏感的女屄抽了一抽,收缩了一些,把绸子都吃进去了。 绸子自己陷进去了,娄玄览反倒少了麻烦,像擦拭器皿一般,套着绸子,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绸子丝滑又有淫液和墨汁的润滑,一下子便将娄玄览的手指又带到处子膜的所在。 手指齐根没入秋延年的女屄内。 秋延年就是在潜意识里忽略了这层膜的存在,此时也被这种酸胀,要被人之指尖没有分寸的顶弄吓坏了感觉吓坏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手,手快拿出去,好恐怖……” 娄玄览反倒缓缓地用手指顶了一顶富有弹性的肉膜,仿佛是要人更臊,面无表情地看着秋延年的面:“遐龄果然守身如玉,没有白白给人肏了去。” “乖,待会儿便好了,再忍耐一会儿。” 娄玄览果然信守诺言,但是抽出绸子的动作却有些凶狠,把小阴唇都微微地托出了一些,但毕竟小花瓣生的很短很小,再有韧性也很快又回到女屄伸深处了。 还没等秋延年庆幸酷刑的结束,娄玄览拿出自己准备的纸张,又仿着方才塞进绸子的动作,将纸塞进去了。 秋延年因为羞耻难堪泛起红晕的脸颊遽然大白。 纸张毕竟是纸张,再怎样绵软,为了保证其湿水不破,不晕开,总是有棱角韧性的,而且秋延年自己的穴道又不是平缓的凹凼,塞进去的动作刺激实在太大了。 “快拿出去……这是做什么……好疼,玄鉴我好疼,你拿出去好不好,好不好?” 看来确乎是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承受不住了,竟然还想向施暴者乞求怜悯,祈求救赎。 秋延年虽然没有像引动淫毒那般涕泗横流,端庄全失,但此刻眼睛红红的,日光下的眸子盈了水光,姿态楚楚。 秋延年躺在茶席上没有办法坐起,只能拉了娄玄览的手,下体的酸胀感,已经变成了隐痛,若不是提前放松了此处,恐怕夹紧后娄玄览的手指都抽不出来 “玄鉴,好友,求求你……我真的好疼……” 娄玄览见着美人这样姿态,心都化了,但是事情还要完成,于是狠了狠心,依然轻轻地摁了摁饱满有弹性的肉膜,完成最后一个查证麦齿形状的动作,才缓缓抽出来。 秋延年本来是热的,现下被出的冷汗打湿了,甚至打了个寒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 娄玄览收好那张纸。仿佛是为了查证什么,拿起了茶桌上的茶夹,把秋延年的屄口用茶夹撑开。 “遐龄莫害怕,我替你看看里面受伤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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