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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大王不过是想要姊姊住到王府里方便,姊姊那般义正辞严,仿佛大王要逼迫良家一样。” 我是秦罗敷,秦王就是使君,那公子就是…… 不对。秦罗敷那丈夫三十才当上侍中,公子二十才出头便已经当上了。 我心中不由一荡。 “胡说什么。”我说:“你这般作比,小心秦王听到了罚你。” 冯旦忙道:“我也只敢与姊姊这般玩笑,在别人面前断不敢胡言。”说罢,他看着我,叹口气,“姊姊,我起身有一事甚是不明。” “何事?”我问。 “我看大王对姊姊甚是有心,姊姊怎总在他面前这般倔强?” 我讶然,看他一眼。 “他对我有心?”我只作不明,“何以见得?” “姊姊觉察不出来么?”冯旦道,“除了姊姊,大王还对哪个女子这般好过?” 我说:“他怎对我好了?” 冯旦睁大眼睛:“还不好?他知道姊姊喜欢吃宫里的糕点,总让我去吩咐庖厨给姊姊做,今日这早膳的,也是他昨日吩咐宫里备下的。” 我愣住。 “还有那时在燕国,姊姊给大王治病的时候,姊姊记得么?” 我想了想,不解:“那时又怎么了?” “那时,大王病得都快咽气了,还不忘交代我,说姊姊远道而来,行囊必是简朴,教我务必多照料姊姊起居,一应用物皆要准备周到,不可随便应付。” 我看着他,蓦地想起那满箱满柜的各式衣裳。 “如此说来,我那箱柜中的衣裳都是秦王让你置办的?” 冯旦挠挠头,笑了笑:“我也不知姊姊喜欢什么样的衣裳,大王说各式都置办些,可按宫中之制,姊姊自己会挑。” 我了然,想了想,竟是如此。 “姊姊,”冯旦道,“你听我一言,天底下能教殿下这般上心的女子,也只有姊姊了。姊姊莫非一点亦不曾对殿下动心?” 我有些后悔我与冯旦走得太近,以致他愈发嚣张,竟当面问起这事来。不过我知道按照秦王的脾性,倒是做不出让冯旦来撮合的事。 “我与桓公子的事,你该知晓。”我看着冯旦,意味深长,“你莫非想教我始乱终弃?” “也不是,”冯旦讪讪,忙道,“不过与姊姊说说心里话罢了。” 我叹口气,道:“既然你心中有疑,我也不瞒着你。你知道秦王为何待我这般殊异么?” 冯旦问:“为何?” 我说:“你可知我当年为桓公子挡灾之事?” 冯旦点点头,末了,目光忽而一亮,颇是吃惊:“你是说……” 我点头:“正是。” 冯旦想了想,又紧问道:“那姊姊给大王治病……” 我摇头,示意他噤声。 “否则,秦王为何笃定我来了他便必是有救?”我语重心长,“冯旦,此事我也只告诉你,你是秦王最信赖的近侍,这般内情轻重如何,你须心中有数,切不可说出去半个字。” 冯旦的神色随即变得严肃,道:“姊姊放心,我必不外泄。” 我颔首。 冯旦想了想,又道:“姊姊,如此说来,姊姊与殿下既然命数相合,岂非天造地设?” 我笑了笑,道:“确是天造地设,你有所不知,秦王已经认我为义妹,待将来登基,便封我为淮南公主。” 冯旦睁大眼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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