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起爆操(二更) (第2/2页)
“别蹭小逼了!插进来嘛!!呜呜呜插进来呀!” 江之颐折磨的不止是白栗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同时还在折磨着蒋奕禾的神经。 蒋奕禾只恨不能攥住江之颐的鸡巴,狠狠地塞进白栗的逼里面,江之颐觉得憋着性欲很爽,蒋奕禾却想发疯! 江之颐还在慢吞吞地挤着逼缝,揉着奶子,问白栗:“你知道之前为什么我不操你么。” “呜呜呜老公操我老公操操我!” “因为……”江之颐顶住白栗已经泥泞得像团嫩肉搅烂做成的烂泥巴的小穴口,一点一点地把龟头插进去,“因为我要是操上头了,就会发瘾,要把你操上一天一夜才够。” “呜呜呜老公就操我三天三夜吧!!” 蒋奕禾:真骚!操死他! 江之颐却对白栗的骚劲已经能做到风雨不动,继续剖析自我,鸡巴一点一点地,慢慢慢慢地往肉穴里面插。 “中间就算被傅俭撞见也不可能让我停下来,我要是发了瘾,鸡巴就绝对要塞在你逼里面。” 白栗已经仰起脖子,因为江之颐的龟头正在挤他的子宫,让他全身发麻,骨头缝里都在软。 蒋奕禾被白栗的小逼夹到不行,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掐着白栗的腰拼命操干,只能被迫按照江之颐慢条斯理的操逼爱好。 江之颐这么折磨白栗,同样也是在折磨蒋奕禾。 江之颐慢慢顶弄着白栗收束起来的宫腔,一点一点用龟头挤出口子,白栗就抽搐着,淫叫着,给他鸡巴上浇满热液。 江之颐揉着白栗腰上的皮肉,龟头耐心细致地钻宫腔,跟傅俭霸道粗鲁的宫交法子完全背道而驰。 江之颐这时恰好也提起傅俭,心境不稳的江之颐,已经做不到风轻云淡了,成了男人通用款醋坛子: “你跟傅俭今天做了几次?” “嗯,唔……一,一次。” “只有一次?” “只有……只有一次,老公……” “栗栗,他很忙吧。” 江之颐一下说到痛点,白栗满足地用穴眼吞吃着鸡巴,眼泪又挤满了面颊:“呜呜呜他撂下我就去开会了,今天晚上都不在这个,唔,这个城市……老公,顶我,快顶到了,唔……” 江之颐这龟头啵唧一下,全部裹进白栗宫腔里的嫩肉深处,白栗喜欢被爆操,但是江之颐这样慢吞吞地欺负他,他也很受用。 只要鸡巴插在逼里,不管怎么欺负他,白栗都会快活! 江之颐低头看着他们的结合处,卡得死死的,自己的耻毛都快掩住白栗的小粉逼,一整根鸡巴全都进了白栗的肚子里。 这时间,蒋奕禾也看着白栗撑得饱胀的小逼,他头脑里天旋地转,是被性欲憋出来的。 白栗和江之颐一起重重地喘着气,终于结合到底,比起被直接爆操进来,更加给了白栗无尽的满足感。 江之颐突然一只手按住白栗脆弱的颈部,另只手掐住白栗的腰肢,只说:“你看起来很爽,现在该轮到我了。” 话毕,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串奋力的脆响,江之颐连桌子带人一通爆操起来,鸡巴在狭窄甜蜜的穴道里来回贯穿,牵拉着白栗娇嫩的子宫。 江之颐紧抿着唇,红着眼,一言不发疯狂操逼,身上的汗珠迸射到白栗身上,让白栗香甜的身子完全被他的雄性气味掩盖。 白栗夹住江之颐的腰杆不住地尖叫,江之颐整根拔出,整根操入,每一下都要钻进白栗的子宫,让白栗单薄的小腹上突起一根飞速进攻的肉棍,叫白栗的肚皮跟着他的鸡巴移位。 江之颐突然的粗暴,把骚货白栗终于捅舒服了。 蒋奕禾更如是。 但是他和这对淫荡地交媾成一体的爱侣又完全不同,他们的快感,他能感受,他们攀上高潮,他的尾椎也在窜起大堆大堆的电流。 可他和他们一起爽着,又越来越不爽,他的鸡巴根本就没有操进白栗诱人的逼穴里,这些快感和高潮都是假象,他的鸡巴依然孤零零地硬在胯间,炙热着,燃烧着,根本就没有被纾解的迹象。 江之颐按着白栗干了半个多钟头,攒着想操逼的怨念,憋着精,把白栗的逼穴操到软烂,如此才压住白栗的小腹,仔仔细细把大堆大堆的精液全部灌注进白栗的子宫深处,竟把白栗的肚子射到鼓胀起来。 江之颐的精液,也远超唯物水平。 蒋奕禾的鸡巴也在精神里流出浓精,他感受着江之颐身体里灭顶的快感,鸡巴硬得发痛。 江之颐猛地抽出阴茎,龟头拖拽出穴口时,便和空气发出气音。 他一整条鸡巴都是浸湿的,像被逼水腌制了好几年,白栗还瘫在桌子上抽搐,嘴里连老公都叫不出来了,呜咽一些迷乱的词句。 江之颐又攥住鸡巴,不可思议,这鸡巴立刻又硬挺起来,胀得比之前更加狰狞,他将白栗的细腿搭到肩上,嘴里舔舐着白栗的小腿肚,鸡巴顶上白栗紧窄的后穴,就这么往里使劲,冷白的面上烧着火,完全精虫上脑。 他只是不咸不淡地告诉白栗:“栗栗,我要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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