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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怎会,我一介俗人没什么秉性,才敬仰冯老兄敬仰的紧,便是他诓我也是三生有幸。” 一桌人和和气气的打麻将,冯友樵十三幺摘了头彩。第二桌白啸泓就走了进来,季杏棠的目光游移到他身上没了洗牌的心思,刚有些眉目的事情不想让他的暴脾气给搅黄了,起身就要赶他走。白啸泓一瞧季杏棠边上坐的是他的老熟人还欠了他不少钱,使个眼色那人就乖乖让座了。 “手气不好,白爷来的刚好。” 白啸泓理所应当地把那牌友赶去打牌九了,他往桌上一坐,小姐给递了烟点着了火,白啸泓吸了一口又捏着烟嘴用中指敲着烟杆弹烟灰,他看向季杏棠轻笑着露出一点白牙齿,季杏棠和他对峙直把手里的麻将搓了一遍又一遍。牌桌上除了后面捏肩捶背的舞小姐没人动弹。那可不是,上海滩的季二爷让人敬而近之、上海滩的白爷让人畏而远之。 良久,季杏棠才恢复神态,“大哥他出谋划策……” “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说话?”白啸泓狡黠地看他一眼硬生生截了他的话,看着冯友樵铁青的脸又说,“前些日子冒犯冯馆主了,多担待,一条道上的玩得火、斗得凶没什么意思。” 那老友帮衬着,“是、是,一条道上的人何必计较一条道上的事。” 以这小子的脾气该和自己硬碰硬!冯友樵如是想,对他的表现很失望似的轻蔑地哼了一声,“行,看在军火的面子上我不和你多扯倒显得我为老不尊。” 季杏棠搓麻将,白啸泓把烟蒂按进了烟缸里开始洗牌,着实想碰他的紧,便趁着洗牌偷揩了油,瞄住他的指尖碰一下又碰一下,碰个没完没了。再看见他手指上的戒指不由得想扣住他手指头狠攥一把。 第59章 自作自受 等一行人再从仙乐斯里出来已经凌晨,天还是黑的,远方泛着雾霭晨光有些翩跹,空气中是脂粉烟酒裹杂的困倦味道,当人们纵乐一夜开始向往床榻,街上的霓虹灯和萨克斯风也渐渐宁息,这座不夜城才开始安静,安静的能让人听到海滩上的白鸟振翅拍岸之际一声嘹亮的鸣叫。 把冯友樵和他挑的妞儿送上了车,季杏棠才敛了笑意深深的打了个哈欠,他这边准备离开,那边白啸泓就捉了他的手。季杏棠乏的很,着实不想多和他纠缠,抓着他的手腕叫他松开,又下意识的把手都塞进了裤兜里,“外面冷,进车。” 到了车里季杏棠倚在车座上就闭了眼,心平气和地告诉他说,“你也看见了……”他话还没开始说,白啸泓就开始折腾他,剥了他的外套,拽住他的领带抽出了裤腰里的内衬下摆。那伤口愈合了,因为只缝了针没有打雾上色,又只是一层漂亮疤痕了。季杏棠挡开他的手低声说,“不要看。” 白啸泓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好心办坏事?“你这半个月事情做的风生水起,怕是连想我的空档都没有。” “欠你的都还清了我问心无愧,一刀两断别再来找我了。” “还清了?”好笑,“谁都有资格说这话,就你季杏棠没有。” 季杏棠皱着眉直瞪着他,“姓白的你不要太过分,我是让你作贱过也容不得你作贱一辈子。多等一刻你都忍不了,非要让我把他逼走,现在好了梓轩死在荒村野外我也找不着!” 姓白的?过分?作贱?殷、梓、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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