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是他们两个第一次) (第1/2页)
等江顾把陈秋带回他的小木屋时,他们两人彻底湿透了。 他穿的衣服本就不厚,湿了之后更是薄薄地贴在身上,更别提背上那人全身未着片缕,他只感受到热气喷吐在他的后颈,隐隐有那奇异的芳香萦绕在鼻间,他的后背紧贴着另一个人的肌肤。 他感受到对方胸口明显急促的一起一伏。 不用看也知道,江顾再一次有了些反应。但现在显然不该考虑这些:陈秋教授的状态很不对劲,或许是一场高烧。 江顾小心地将他的教授安置在床上,把他身上的水一点点擦干。他之前的安排只算了一人份,如今多了一个人,这便要他忙活一阵子了。 两个人……他原本早已做好了一生独居的准备,上天却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然而这样的惊喜却并不是江顾想要的,代价太大。他宁愿旁观对方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也不愿折断爱人的翅膀将他们捆在一起。 唯一的幸运是:他还活着。 这本身就是一件蕴含着无比的希望的事。 命运从来不给人预测它的机会,未来谁也说不准。 于是江顾停下手里一团乱麻的事情,叹了口气。现在已经到晚上了,他极目远望,却看不到远处的星空,周围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挡住了他的视野。 周围很静,江顾在这寂静里听见微弱的呜咽声,虽说像是呜咽,却时断时续,哑得厉害。 他忽地皱眉,当即放下东西就往回赶,路途不远,他却恨不得一下子越过去。 “陈教授……?” 他刚刚走到房门口,便被眼前的局面惊得踉跄。 对方正曲着身子将自己的手指探入穴口,单是从外面扭动的手腕便可以看出里面究竟在进行着怎样激烈的搅拌,每一动便无可避免地带出一些透明的粘液,他擦干净不久的大腿上再一次沾上了色情的液体。前面同样是一塌糊涂,坏掉了一样滴滴答答地流淌着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陈秋压根无暇顾及它,毕竟比起承欢的敏感后穴,他的阴茎可以说已经成为了反映其快感的显示物。 情欲攥住了他的一切。 此时此刻,陈秋正试图塞入第四根手指。 这个角度,江顾正好看到那红肿的后穴——它正渴求地翕动着。 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待江顾反应过来,他已经扑了过去。 陈秋对这个突然抱住他的人感到迷茫,情欲似乎也因此中断一秒,然而很快,这个他曾拼死抵抗而最终难以抗拒的恶魔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他的理智再一次地陷入了混沌。 “陈秋、陈秋……” 江顾隐隐感到有什么酸涩的东西正试图打开它的闸门,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那个他曾依赖过的人已经陷入了泥沼,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这里哭。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总是跟着他的陈教授跑的小男孩也终于长成一个可靠的人了。 他缓慢温柔而又强硬地将陈秋的手控制住,一点点地拉出——这并不容易,他总是很容易对某个人心软。 尤其是当那个人哭泣并挣扎的时候。 “求你……不要……我好难受、热……呜啊……” 江顾慢慢把对方拉过来,让他的背抵着自己的胸口。 “不要哭。” 他有点生涩地上下撸动着那人和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的阴茎,另一只手空出来试探性地抚摸上他的长发。 “别哭。” “……陈教授。” 这点抚慰事实上是车水杯薪。然而对方却真的有些安静下来了。他浑身瘫软地倒在江顾的怀里,随着呜咽声渐渐平息,陈秋最终还是睡着了。 “好难受……” 这是梦中的呓语—— 他实在是太累了。 后来江顾又凝视了他很久,他将指尖靠近并摩挲那呈现玫瑰色泽的唇瓣,旋即又触电般收了回来。 他不该这样趁人之危。 陈秋额边的碎发又一次被汗水打湿了,江顾轻手轻脚地替他擦了擦,最后为他盖上了防寒的被子。 “晚安。”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心跳震耳欲聋。 十几天就这么过去了,陈秋的戒断反应却一次比一次严重。一开始他只需要前面的适当抚慰和一些陪伴,到之后江顾不得不用手指纾解陈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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