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 下 (第2/2页)
治疗…… 尘缘已了,他并不难过。隍逹珍而重之地牵过他的手,“走吧,甯儿。”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 “下雨了,要不要去喝杯茶暖暖?”杨照看着面前的美人,脸红气短地提议。 “是啊,这雨有下大的可能。”程鉴在一旁附和。他和杨照今天来参加皇帝的诞礼,活动结束后就瞎逛到磬音坊,这片是远近闻名的红灯区,再加上过节,别提多热闹了。 二人惯常瞧不上风月场所,没想到惊鸿一瞥,竟看到一白衣男子,洁若春梅,静如秋蕙,凤翥zhù鸾翔之态,让人见之难忘。 “天气预报说今天是晴天。”豫琢掩唇而笑。他是站街男,与急着拉客的同行不同,他非常佛系,乾元本来在社会上就众星捧月,他做这行纯属体验生活,上天赏放吃,给了他一副好相貌,自然生意爆满,个个客人都走了心,要与他一生一世。 不过不好意思,他只走肾。 他慢条斯理地闲游,就遇到两个毛头小伙,看那紧张的样子,不会还没开过苞吧? 手环发出到账提醒,一串带零的金额跳出来,豫琢挑挑眉。 “我没别的意思,这是今天转账的最高限额了,你想买什么就去买点,或者有喜欢的告诉我。”程鉴清清嗓,结结巴巴地解释。 又是一笔到账通知。从商场跑过来的杨照撑开新买的伞为美人挡雨。“嘿,被你抢先了,我也转了点,不多,阿琢拿去花吧。” 豫琢看着这两个傻笑的男人,决定就他俩了。。 “你们是我第一百个顾客,来玩点不同的吧~” 他带二人走过步行街,拐到僻静小巷,取下扎头的绡xiāo巾给程鉴,在高墙的窗牖yǒu穿洞系结,让程鉴戴上他备的克隆阳具。 “抱我。”豫琢展开双臂,迎接男人的举高高,抻进圈套,扬帆远航。 灯红酒绿的闹市与他们仅一街之隔,笑声、闹声、滴滴的汽车喇叭声不绝于耳,豫琢曾处其中,今后却再无关联。天亮后,闯入的人会满脸讶异,跑出去拨求救电话,会在若干年后仍然梦见徘徊的倩影。 自缢的人,无法回头。被剥夺了畅快呼吸的自由,让豫琢顿悟了生命的意义——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悔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魂飞魄散的蜜意——两个男人前后逼进,一抽一送。 “哼~好哥儿~杀了我吧~”豫琢挥舞四肢,浑身摇动,杨照后穴像抹了油似的,把前根越吃越紧,同时他剥开人儿的阴蒂外皮,转动手腕,中指从下往上移动,慢慢变化速度,爱抚阴蒂。 程鉴则耐心扩展一番后插入抽出,人儿难以承受,哆嗦着躲闪,程鉴揉揉那羊羔似的雪臀,轻轻拍打,直打的臀肉儿凉粉块子般乱动。 “躲不躲?还躲不躲?” 豫琢歪身扭腰,臀颠腿摆,麻痒极了,“老公,别打了~要~坏了……” 人儿越求饶,越是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程鉴停手,一气抽了五百多抽,杨照也不甘示弱,墩了四百来回,不多时人儿就头毂眼闭,手足酸软,阳精大泄。 “宝贝儿,继续吗?”豫琢昏昏醒来,男人放开衔着的唇瓣,担忧地说。 “官人~还要~莫非……你们不行?”豫琢抽抽噎噎地回,杨照的渡气一断,窒息感越来越鲜明,欲火焚身。 杨照用中指与无名指夹住两颗玉丸,飞速弹拨,程鉴老汉推车,磨搽玉兔,三人五体投席,腹背相附,时进时止,顶灌甘露,热心乃死。 灵魂如身体赤裸,坦白爱恨、尽喜尽悲,管他黑夜白昼。豫琢快活难当,杏眼半翻,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着“使不得、使不得”,几息后,声音弱了下去。 两个男人喂了芙蓉露给他,提神的猛药下去,豫琢悠悠转醒,此刻不同往时,他只觉得心窝痒痒,两片胀热,杨照躬身狠狠一啄,淡红豆汤就喷洒而出,人儿百骨百髓,精神欲碎,半截舌头伸出,小口小口吐着冷气,嘴角香涎欲滴。 程鉴又抽了千百抽,抽得咕咕唧唧,人儿爽得全身抽搐,腰肢乱扭。两个男人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夹一阵,把豫琢弄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水荧荧的大眼睛翻得只剩眼白,牙关紧闭,口中唧唧吱吱的,杨照觉得后穴一凉,原是人儿失禁了。 人儿精神恍惚,显然已是弥留了,尿液滴滴答答的,随着男人的运动,玉穴也彻底松了,金黄的软便探出了头,杨照缠住人儿的舌根,拱一拱,咂住,同时后穴肏了他八百多下。 人儿挺挺奶白的胸脯,圆溜溜的白眼使劲上翻,赤紫的小舌搅动着拖出,喉咙里长长的嗬了一口气后,躯体便软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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