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开尽,彼岸繁花(师徒,高H,囚禁) (第2/10页)
他牵起他的手,转进温暖的屋中:“开饭了。” 菜肴并不丰盛,但郁兰兮却吃得高兴,斟满酒杯,递给他。 他接过酒杯闻了闻:“什么酒?” “前些天去镇上时买的,叫百果酿,我想着没喝过,便沽了三两。您快尝尝味道如何。” 酒水入喉,果香四溢,温热的液体流入腹中,通透了四肢百骸,再回味,口中甘醇无比。 美酒,当一饮而尽。他把空杯放到桌上,郁兰兮乖巧地又斟满。 在喝第三杯时,他已是又些微醺:“这果酒好厉害,竟有些晕。” “师尊怎么如此不济?” 他看着郁兰兮的笑容,一直放松的神经突然绷紧,疑惑道:“你为什么不喝?” “因为,这就是给师尊准备的。”郁兰兮盯着看了一阵,忽然扳住他的下巴,紧贴住双唇。 愤怒,惊恐,羞耻接踵而至,随着烟花声把灵魂炸裂。他用力推开,却止不住眩晕,软绵绵地倒在另一人的怀中。 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躺在自己床上,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尤其是身后隐秘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手指轻轻探查,指尖全是黏腻。 红白混合的黏液,他看着恶心,趴在床边几乎要呕出来。他尽力不去想昏迷期间都发生了什么,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 他忍痛翻下床,四肢软弱无力只能勉强爬行,来到门口时,还未见到初升的太阳,就被一片阴影笼罩。黑色的靴尖,淡青色的绒布衣摆……一双手臂将他从地上抱起。 “师尊醒了应该叫我才对,地上寒凉,会生病的。” “你这个……逆徒!”他双眼冒火。 “我很开心,师尊还承认我是你的徒……” “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他被重新安放到床上,身后一跳一跳地疼。 郁兰兮坐在床上:“新年新气象,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可以再进一步。”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刚才运功,发现丹田空荡,气血拥塞,周身大穴酸痛。 “百果酿,酿百味。无论什么东西放进去,都会被千变万化的滋味所掩盖,师尊总让我行事谨慎,怎么自己反倒大意了。” 确实大意了,他想不到郁兰兮胆敢下药,更想不到会趁他昏迷时做下禽兽之事。 “解药给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师尊心真大,我可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尤其是在品尝了美味之后……” 他气得脑袋嗡嗡响,挣扎起身却又被按住,郁兰兮笑盈盈地说:“安静,你现在哪都去不了。” 结实的胸膛压上身体,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来不及思考,半张的唇瓣就被狠狠碾压,舌头被搅动得无处安放,彼此的津液混合着一边外溢一边流淌进喉咙,呛得他差点窒息。 他羞愤难耐,鼓起全身力气狠打一耳光,郁兰兮的脸瞬间歪了过去。接着,他的左手被突然握住,只听咔嚓一声,手腕应声而断,以古怪的姿势耷拉着。 剧疼让他失声惊叫,失去功体护持后的身体对疼痛的抵抗力下降许多,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把后面的叫声压回去。 “师尊要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发号施令,你乖乖听话,否则……”郁兰兮慢慢摸上他的右手,“你清楚后果。” 冷汗湿透了额发,脸色越发苍白,他不断喘息,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 郁兰兮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丸药,硬塞进他嘴里,捏着下巴强迫他吞下。 药很小,有股说不出来的沁凉,他艰难问道:“这是什么?” “待会儿就知道了。” 郁兰兮松开他,开始解衣服,披风,外袍,短靴,长裤……一点点褪下,最后什么都不剩,甚至还把发带解开,长发垂到腰际,像黑缎子一样亮。 荀雁又惊又怒,侧着身子,手指伸进嘴中试图把刚吃下的药吐出,郁兰兮看了一会儿,笑道:“省省力气吧,丸药入腹即化,你就是把胆汁都吐出来也没用。” “真是禽兽不如!我是你…啊啊……”后面的话被惨叫所取代,贯穿带来的疼痛几乎让他晕厥。 本就肿胀不堪的穴口在猛烈的插入下撕裂开,鲜血染红了整个会阴。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半为痛苦,半为耻辱。 双腿下意识蹬踹,小腹用力收缩想把异物排出,可费了半天劲儿也不过是肠肉的些许蠕动,反倒把异物又往里推送了几分。 “放松些,我不想弄伤你。”郁兰兮突然抚上他的大腿,“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它。” “不,求你别这样……停下!” “事已至此,我已无法回头,只能向前走。”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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