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HHH 夺舍不成反被肏的恶念) (第2/3页)
触碰到了。 硕大的胸乳正是我前世所见过的完全体形态,像两只水袋鼓鼓囊囊的,即使很丰满很挺,也几乎垂过形状明显的肋骨。它含着我的喉结,舌头不住的打转,一直舔到胸肌,两颗乳头都被舔硬了,而浓密的胸毛它也不嫌扎嘴,甚至挑衅地看着我,红舌在上面打着转。柔软而韧的长舌带来了水渍,离开之后微微发凉。 作业一番,它捧着丰软的胸脯,聚在一起,将自己的乳头嘬的湿漉漉的,布料染上一点深色。压在我的胸膛上缓缓摩擦着,说不出是那纱衣更硬还是胸毛更叫它情动。 很快,那肚兜便被他嫌碍事地扔在一旁。而两颗艳红的乳头与我的相交,奶肉被挤出放荡的形状,丰厚的雪白溢在身侧。它捧着我的脸,想要与我交换津液。温热的私处随着腰身的扭动,不断擦过我硬挺的性器。 它甚至干脆坐在我的腿上,撩起下摆,将动情的肉花敞开来,将我的卵蛋压在分开的逼上,纤腰有力的扭动着,顺从的嫩肉变换着下流的形状。白嫩肥硕的阴唇从卵蛋向上滑去,深深将柱身含入,滑行至最上端,它甚至将我的鸡巴头往肉缝内按去。柔软又油韧的花核被反复挤压着,肉花也在摩擦间绽放着,骚兮兮的。 只是这样它还嫌不够过瘾似的,转过身去将两瓣阴唇被挤在一处,张开的嘴儿不情愿地停止了往下流骚水,但腿根一条条湿润的印记无法隐藏。 “看着我。” 它再度握住我的性器,往下体贴了去。即使摆弄出渴求交配母兽的姿势,耻骨之下的阴唇也并不打开——只有被它手持性器的捣弄下,才一下下露出内里的嫩肉来。它迫着我观看自己的性器如何将它顶的骚态百出。它流了太多的淫水,都被我的鸡巴头糊匀在私处了,淫水滋泽之下发着油腻腻的光。 只是被鸡巴头揉逼口,就淫叫的喷了几回水,隐隐有蜜瓜与玫瑰的甜。 “可恶!明明已经这般硬了,怎么还不出来!” 鸡巴头被它轻扇了两下,我自己都能感觉那根硬的发紧。 它嗅着那里,微凉的鼻息拂过那里,布满耻毛的下腹被仔细舔过之后孽根被含住了。那是比接吻更激烈的吮吸,简直要命。 终于它撑不住的落下一条腿来,无力的腰身也只能塌下,两瓣大屁股扭到我胸口,干脆沉了下来,无毛的嫩逼直接压在我的胸毛上。 “啊——” 它发出惊呼,也松了口。 也让我有了喘息之机。再清楚不过了,它想吞掉我。怎么能叫它得逞? 即使它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甚至更像我熟悉的。 先解决它!我突然的奋起脱离了它对我的制衡。 〖是否接受武器?〗 〖是。〗 〖您已接受——绝对结实的旧皮带(说明:深受广大宅男喜爱的,正装必备。即使常年未曾更换,也依旧可以信赖的束裤之物。)〗 手中突然出现的皮带这方天地受我控制的证明。 来自现实世界岑青的旧皮带绝对不会出现在这方世界的物品。 它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我捆住了手脚。 那些衣物都去除之后,像一只白羊一样,只能束手就擒。被摆弄成趴跪的样子,轻易地被压在身下,可它连反抗也不再有了。 选择这样出现,看来它把能量都用在探索与变化之上,以至于耗光了精力,连挣脱皮带都做不到。那来自元婴的震慑之感,不过取自于我的一点模糊记忆。 让它在自己的得意之道消失,我为自己的灵光一现叫绝。它想吃了我,既然如此,那便更要让它知道厉害。不彻底解决,我猜也许会成为修行之路上过不去的槛。 恶念将我置于与外界相似的环境,幽暗而暧昧,我偏不如它的愿。 茧消失了,正道的金光洒遍旷野。我们幕天席地,鸟语蝉鸣,桂花与石楠的香味纠缠在一起,甚至蜜瓜与玫瑰的甜味都还残留着。 纷繁驳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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