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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也不会在星际时代脸上还留着一道显眼的刀疤。 但那时候她忍不住多看了这枚戒指好几眼。 队长穿着安保服站在一旁,低声问她怎么了。 她低声说“有点好看。” 队长也走过来,低头看了眼戒指,然后又抬起头看了眼她:“和你的头发一个颜色。” “怪不得。”赛拉恍然大悟,然后又看了眼价格,“算了,买不起。” 她也就是喜欢那么一小会,很快就将那枚戒指扔到了脑后。队长却在柜台前站了一会儿。现在想起来,也就是从那次任务之后,队长就成了小七他们口中的“铁公鸡,一毛不拔”。赛拉他们不是第一次好奇队长的薪水都哪里去了,这么多年没看到他买过什么。 现在赛拉知道队长的薪水都哪里去了。 赛拉握住了那枚小小的她随口说过好看的戒指,缓缓地蹲下身,蹲在了再也不会说话的叶队长身边。她松开了刀,将脸埋进了膝盖之中,红色的长发垂下来,有一缕落到了叶队长冰冷的脸上。 1987,07,23. 那是她的生日。 ………………………………………… 郎君且听我道来,那百般是非,不过是吕翁点下一场黄粱南柯梦。 黄粱梦是做不得数的,南柯梦也是做不得数的。 因为那都是仙人幻化出来捉弄世人的。梦一样光影陆离的人世喜怒悲哀,在它面前,最精妙的戏剧都要甘拜下风。 江戈不再弹着黄金袖刀了。 他安静地看着无声画面上,红发的姑娘孩子一样蹲在死去的男人身边,雨水冲刷掉她身边那个男人身上的血迹,冲刷掉她身上的血迹。 雨水可以冲掉很多很多的东西,但是却有更多的东西是无论多大的雨也冲刷不掉的。命运这种东西和人们开了玩笑之后,就再也无法改变。 就像古地球那位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马克·吐温在之中讲述的一样。 自称是“撒旦”的美少年对主角解释,人的命运就像一条长长的锁链,锁链上一环扣着一环。在某一个时刻人们做出的第一个举动,就决定了最终的结果。从叶队长接下任务,拿到退役资格,与一无所知的赛拉一起登上飞行器的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已经有了清晰的结局。 锁链的尽头,就是这场雨夜中凋亡的爱情与生死分离。 那么就算为了买那枚戒指,再早多少年下定了决心都没有用了。 这就是所谓的活着。 数百年前,马克·吐温在他的故事里已经发出了世间最清晰也最悲哀的呐喊“人终生都只是自己命运的囚徒,没有一刻的自由”。数百年之后,无数上演的悲欢离合反反复复地印证着这个冰冷无情的真理。 命运……为神明所操纵的命运。 江戈手指按在了黄金袖刀的刀锋上。 “哥哥。” 鸦九小声地喊靠在墙上,不再低低轻唱的青年。 青年的脸被光屏映出淡淡的,微微冷的蓝色。他看着光屏上的画面,神情却像在看着……看着某一段,他自己遥远的过去。冰冷的杀意在他眼中的数据流之下涌动。 鸦九能够分析出,兄长应该不是想要杀了赛拉。 可是那杀意那么真实,一定是刻进骨头中才有恨意才会激发出来的杀意。 那么真实的杀意,又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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