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做不好挨罚可不准哭。 (第1/2页)
“原灿,你真的是来学校读书的吗?”原刈扇了他一巴掌,问了个无数老师,无数家长都会问的问题。 他们面对面站着,原灿垂着头,原刈的视线始终锁在他身上,锐利的、冷静的、鹰隼般地审视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原灿眼角有些疼,泛着血丝,他能感受到左侧脸颊在逐渐红肿,越来越烫,配上这样一个问题,烧得他眼红。 他跟着生他的那个女人,也就是叶媚的时候,是没有书读的,叶媚在原家得到的钱少的可怜,自己用都不够,哪里有多的去养一个不被认可的小孩,每天给点饭,不死就行,毕竟有原刈的母亲在,叶媚这辈子都没想用原灿去争家产。 原先生死后,她又整日疑神疑鬼,原灿常常被她锁在厕所衣柜里,看她对着空气挥舞棍棒刀具,或者整夜喝酒,醉了才能睡一个不安稳的觉。 是原刈把他带回去,收拾出一个人样,他学的第一个字是“灿”,他连名字都是原刈取的。 他是原刈随手捡来的小玩意儿,是不值一提的流浪狗,是原刈握在掌中玩耍的小狸猫。施恩让他叫声哥哥,但所有人容不得他有半分的抗拒。他被原刈一手打磨塑造,小心翼翼地顺从听话,可原刈还是抛弃了他,没说让他等,也没说让他追,一句话都不留下,干脆利落地去了国外。 大学,研究生,原刈离开了整整六年,这六年,他身份敏感,从来没有人问过原灿到底想不想读书。 “如果我说不是,哥哥会怎么处理?”他低声问,绷成一条线,带着莫名的执拗。 原刈没说话,原灿又说:“我如果说,我只是在这里等哥哥,万一他某天路过,记起这里是他的母校,有没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会回来看看。” “如果……”有可能,他会漫无目的地走,跟着原刈曾经的脚步,能走多远是多远。 原刈的手指抵住他的唇,热烫的泪一颗一颗落下,啪嗒砸在原刈手背上,他竟然有种想吻上去的冲动。他不想听那么多的如果。 如果当初他没走,他也许会被原灿恨死,再听不到他叫一声哥哥。 “哥哥回来了。然后呢?”原刈的声音低沉、磁性,此时又温柔又缓慢,像给原灿造了一个梦,一个他不敢相信的梦。 他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原刈信了就好,他这些年虽然过得不容易,但总的来说,其实还不错,只要哥哥相信他真真假假的糊弄,他的日子说不定真的可以变得更好。 到时候学业有成,家庭美满,狐朋狗友,平安幸福。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原灿深信不疑。 鉴于他还在哭,也不能笑,就只能愣在那里,微微仰起脸等原刈给他擦眼泪。 “然后……”他喃喃,很委屈地抱怨,“哥哥一直在教训我。” 原刈摸摸他的头,手掌盖在他后脑,像在思考什么,片刻后,原刈目光沉稳,落在他身上,在心里笑道:小骗子。 转移话题也太快了。 “哥哥心疼你,不动手了。你自己说,为什么要和他们牵扯不清?” 原灿心里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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