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机械/哺乳 (第2/2页)
至抬不起一点力气推开它们——有哪个婴儿会拒绝母亲的怀抱呢? 越来越多的触手挤进双腿之间,他便自然地打开门户,仿佛躺进一片巨大的珊瑚。触须从耳朵钻进大脑,从嘴巴灌入喉咙,也一道潜入阴户和后穴,甚至试图进入乳孔,塞满他全身每一个能进入的洞。分成比头发丝更细的水母触手缠在神经末梢,勇者目光渐渐呆滞。触手淹没眼耳口鼻,他正在被渐渐拉进泡泡内部。 随着轻微抖动,在触手钻进细道翻搅的刺激下,他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尿了出来。这是母亲,没有人会觉得婴儿控制不住生理需求是可耻的事。触手在勇者体内轮回进出,像翻掘土壤一般钻进身体里的通路。 勇者无意识发出呻吟。被母亲抚摸令他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愿意为得到这种爱抚付出任何代价。水母感染麻痹的神经让他丧失了一切思考能力,如同提线木偶,坐在一大群触手上起起伏伏。他好像在母亲的身体里,而母亲又在他的身体里。 耳朵里的触手像一根头发丝,搅得勇者大脑嗡嗡作响,浑身发麻,有什么要打破天灵盖冲出来。他眼神一片空白,甚至唾液从嘴角流下都没注意到。千丝万缕自皮肤下慢慢浮至表层,像蛛丝一般绷紧收缩,将他缠得密密麻麻,光芒一闪,完全隐匿在皮肤下方,无影无踪,只在勇者下腹留下一道网形印记,其余的触手缓缓从孔洞中退出。 深渊的黑暗中没有时间概念,但勇者不曾懈怠,日复一日地在囚笼中训练。他渐渐接受了自己的两副器官,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神的赐福,不影响他的本心仍然属于自己。 只是勇者隐约觉得,自己的胸部在从那次恐怖的外出旅行回来后愈发不对劲。肉粒不时痒得难受,然而挠直到破皮红肿也没有解决。偶尔痒极了乱抓,竟从疼痛中得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意,回神才发现自己坐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需要药物,虽然连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毛病。像过去一样将手放在地上,无所不能的法阵散发光芒,立刻回应了他。 从法阵中蹦出来的是三个老头树精。在千奇百怪的魔物中,树精是少数攻击性较低的温和派。只要不破坏他们赖以生存的大树,树精不会随便入侵人类的地盘。它们的皮肤皱巴巴像树皮,手指也似树枝呈弯爪状,头发里的树叶甚至能复活死者。 树精们举着拐杖啪嗒啪嗒走过来包围了他,互相用古怪的语言交流。这些树精甚至不比他小腿高。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勇者只好坐到地上任由他们打量。一个树精似乎是领头的,吹了吹胡子,哇哇说了什么,其余两个便从勇者腋下钻过,贴到他胸口。 “哇啊!” 勇者惊叫一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嘴。两个树精正紧紧抱着胸部,用舌头上下轮流舔他的乳头。 “别,好痒,这样……” 黏糊糊的唾液覆盖在红肿的肉粒上,迅速与伤口与相结合泛起强烈瘙痒。树精的舌头长满了树皮疙瘩,粗糙又坑坑洼洼,一次次狠狠磨过他比石子还硬的乳粒。 情欲迅速自脖颈浮上脸颊,勇者忍不住想推开他们伸手挠,却被树精用拐杖狠狠地打了手腕,如同在学堂时做小动作,被老师惩罚一般。他呜咽一声,握紧拳头强忍着痒意,乳头里的神经却越发敏感集中。 怎么会这样?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这么敏感。树精每一次舔舐乳头,就仿佛把他浑身都舔过,每根神经同步发颤,如同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蛛网。若是被咬住,恐怕他能当场高潮。汗水自赤裸的后背溢出,勇者仰头喘息不停,双腿之间也愈发湿润。 因此当老头树精的拐杖狠狠敲在他大腿内侧时,他非但不觉得疼,几乎迫不及待地张开腿,朝魔物展示皮肤上滑腻的水光。那里已经小小地去过一次,淫液断断续续从深色毛发间低落。树精将拐杖调缓方向,握着顶部,将粗厚的底端狠狠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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