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待月(半过渡,是一些亲亲摸摸 (第1/2页)
看得出皇叔与皇兄当真十分投机,大有秉烛夜谈之势,因为晚饭是我自己一个人吃的。景初有其他事要忙,没陪我,餐后我先去观望了一趟皇兄,确认他在无暇管我之后,放心的在整座院子里大摇大摆找起人来。 偌大一座别苑,点了灯的房间不多,但景初估计没料到我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不请自来,难得手忙脚乱了一次。 ——厚厚一沓信纸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回了盒子里,动作快出了残影。 借着他窗子透气的缝,敲敲窗棂提醒他自己来了的我,也一时无所适从。 “……应该没什么机密吧,”他在看什么,与其他手下的密信吗,会不会涉及危险情报? “无碍,”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半晌才平息,“殿下怎么来了?” “皇叔的款待太丰盛了,在消食。”这当然是个幌子,借着消食的名义到处闲逛,找他才是我的目的。 他一贯不信我的鬼话,但从不拆穿:“我陪殿下走走?” 我颔首表示同意,趁他开门的间隙,一个侧身闪了进去。 他:“……” 我:“我突然觉得有点累,想休息一会儿。” 他还能怎么办呢,名义上我压他一头,今日还跟着靠山来的,即使客不自便,把我伤着了依然不是待客之道。 我袖子里常备一两册话本子,偷得闲暇时聊以解闷,特殊情况时用来打马虎眼。我占据了他对面的凳子,掏出袖子里的话本,毫不客气地借他的灯看了起来。 没看几页,他起身把窗子合上了。 我翻书的动作一滞。 他把门也拴上了。 我背后一寒。 这是做什么,不会真要杀人灭口吧?听羽十一说,他们羽卫有上百种隐秘的伤人方式,让你外表看不出伤痕却痛不欲生,或者一命呜呼了也查不出缘故。 既然他们是同行,那景初的水平想必也不赖……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他回来了。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搭在木盒上,眼睫半垂地望着我手中的话本子。 趁他还没发难,我将桌上的另一本推给他:“还记得吗,那时我们在画舫上,旁边那小子吹嘘的就是这本,我后来买来看了看,发现确实不错。” 他艰难地默念了一遍封面上直白的书名:“……你还真买了。” 妖妃传。 杜撰了前朝末代帝王与其宠妃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家仇国恨配儿女情长,作者笔下工夫了得,文辞优美不失趣,飘逸灵动,以我阅文万千的水平也要称一声上等。 他拿起来随意翻了两页,问道:“另一本呢?” “这个吗,墨仙,”我笑了笑,“已经是第三十多册了,当年堂兄给我带的本子之一,我看习惯了,每次出新的都要买。” 他轻轻嗯了一声,没评价什么。 过了一会儿,问道:“是改名了吗,我记得以前叫四月雪。” “是……”我有些惊讶,“写到主角离世登仙后就改名了,这是新篇。你看过?” “看过,”他颔首,唇角骤然化开一抹笑意,“小书同我说过,这书只有小孩子才喜欢。” 他怎么做到的,用堂兄的话不动声色嘲讽了我一通,还让人生不出一点脾气。我狠狠抽了一口气:“你凭什么叫堂兄‘小书’?” 上次就觉得不对劲,他的语气太自然了,仿佛自始至终从来如此。 景初不咸不淡瞧着我:“世子他愿意。” “那我……”气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堂兄愿不愿意另说,礼数上就行不通,太逾越了。 他在故意引我生闷气,可恨的是,他只用了轻飘飘两个字便做到了。 偏偏他还毫不知觉地把话题扯了回来:“当时我也觉得,这书只有小孩子爱看。” 啪。我松手,书掉在了桌上。 他不笑了:“殿下,无意冒犯。” 可我有意冒犯。 他坐得端正笔直,我的手摸上去时,腰腹收紧得像要抽筋了一样。从身后将人一点点揽进怀里,我低眼瞧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故意把门窗都关严了吗?” 早猜到了我的意图并顺水推舟,此刻反而别扭起来了。 他不答话,我便蹭着他的颈窝,用柔软的唇碰他的脸。扫兴的是舌头还在疼,不适合我缠着他吻到四肢发软。 半推半就的被我拉扯着倒进床褥,男人才伸手抵住我的胸膛:“你当真胆大。” 可不是,拜访的第一天就把皇叔的手下勾搭上了,这名手下还长着一张与人家独子相似的脸,我的不良居心昭然若揭。 “你害怕被发现的话,就别出声。”捉住他的手腕按到身侧,我轻轻咬开他的衣领,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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