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第1/2页)
徐将军是个奇人,几十年老老实实守着边关,怎么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非要赶在新帝二十岁生辰前,请了一道旨回到京城。 御书房里和皇上密谈了两个多时辰,不知哪句话没投机,居然猛地拔出藏在腰带中的软剑,意图行刺圣上,幸亏被在场的辅亲王陈殊一把抱住,挨了徐将军一剑,救了皇上的命。 禁卫军冲进内殿护驾,圣上勃然大怒,半点活路不留,当场令人砍去了徐将军的脑袋。 一纸黄诏入了徐家,全家上下老小共七十六口人,满门抄斩。 这故事听起来太像茶楼里说书先生的段子,陆遗尘也很好奇,徐将军的亲儿子口中是不是还有其他一个版本,虽说这是个庶出。 子苓一动不动。 陆遗尘一拍脑袋,“哎呀,忘记你嘴巴塞着布了。”眼珠子转了转,“这样,我拔出你口中的布团,你答应我不再咬舌,行不?” 从窗外传来一声男子的浪叫,“小心肝,快点上来,痒死我了。” 紧接着,浪声艳语一句更比一句不堪入耳,陆遗尘看着子苓僵硬的面皮终于裂开了一条缝。 这也是他为什么安排要在这间厢房的原因。隔壁就是长春院的头牌的闺房,白日能宣淫,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贵。 花了大价钱,玩的手段绝非平常,他这是要让徐子苓认清现实。 欲摧毁一个人的肉体,先摧毁他的神气。 进来了长春院这种地方,都曾是高高在上的金枝,要把金枝折弯,得上点特别的手段,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后孔,迎向客人的前孔。 活下去,才是小官们唯一的念想,徐子苓要是真不想活了,陆遗尘这个调教师现在就可以离开。 “听见我说什么了吗?”陆遗尘用小棍挑起他的下巴。 原本他只是有三分疑心,现在一见本人,基本上尘埃落定。这等长相气质就算不是徐将军亲生,也是望门之后,只怕是皇上也见过,才会下令送到这里来。 这孩子像一把未出鞘的剑,太危险,必须折弯。 徐子苓的眼皮动了动,终于有了点反应。 陆遗尘抽出他口中带血的布团,说时迟那时快,徐子苓的下颌微动,狠狠地咬下去—— 被一只大手生生地卡住下巴,咔嚓一声,下巴脱臼了。 “都和你说了,不要咬舌。”陆遗尘松开手,“我只是想问问你是谁,你不愿说,不说就是了。” 徐子苓的下巴吊着,出不了声,只能听着他说。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是来让你接客的。我知道你不乐意,不过他们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活着,该接客还是要接,而且你不听话,最下三滥的人,用最脏的法子,把你的肠子掏出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听我的话,你就能接贵客,保你衣食无忧,等到了不能接客的年纪,起码吃饭如厕都是正常人。” “哦,你不怕死。”陆遗尘的面皮扯动了嘴角,古怪地笑了笑。 “死就是一下子的事,可惜你没这个好命。” 从袍子里拿出一个皮卷,展开,取出一根金色长针,长度约小臂长,锋芒逼人。他又拿起桌上的烛台,用火烤了烤针尖,金光映在墨色的眼眸里。 转过身,“只要用这个,刺入你身上两个穴位,就能让你大小解失禁,生不如死。” 徐子苓涣散的眼神终于凝聚起来。 陆遗尘放下金针,把蜡烛的火焰凑近他的脸,热气差一点燎到眉毛,连躲闪都没有。“这么漂亮一张脸,如果烧毁了,他们会不会就没了兴致,不想碰你?” 继续自说自话,“其实在男人欲火焚身之时,即便面对着一头猪,一只羊,他也一样能把那污臜之物捅进去,需要的,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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