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操乱颠失禁狂喷,漏尿打湿垫子弄碎老师眼镜 (第2/3页)
出话,只可怜巴巴地“呜呜”。 ——这怎么好意思怪他?他也不想失禁,会尿出来,都是因为从霁不让他去厕所! 他今天受了太多折腾,一时有了点小脾气,颇为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明明腿根都在抽筋,却还是咬着牙忍痛蹬;手也推,抵在从霁下腹,先是湿漉布料的触感,再是布料背后透出的、轮廓分明的坚硬肌肉,从霁身材很好,他再次体会到了这一点。他推不动,反而因为挣扎,让性器更加深入。 沈知就是团白绵花,不会生气,不会反抗,软趴趴的,只要付出报酬便可以揉搓,能把他欺负成这样确实厉害。他对从霁的滤镜完全破碎,什么好老师,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从霁默不作声,看他负隅顽抗。那所有肉褶都被拉平的软烂腔道,正在主动套弄性器。水声自插入那刻起便未停止过,所谓的反抗,就是在追着吞咽鸡巴。 只是一小会,那动作便慢下来。肉道一缩,“咕滋”地溅水——他的情绪变味,愤怒使不出去了,陷在高潮里,又变成了棉花。于是,从霁要揉搓他了。 从霁的手很大,足以圈住那两条纤细伶仃的手臂,向上一扣,锁在桌面。沈知被摊开,胸部被迫挺起,柔软的红肿乳头挺立着发抖。他浑身汗液,狼狈不堪,把头往另一侧扭,表示自己不乐意,又委屈地掉眼泪。 “为什么踢我?”从霁剩下的那只手,随意捉住了条腿,揉捏按摩抽搐的部分。他眉头往下一压,优越的眉骨与鼻梁在沈知视野中显得凌厉,到底还是有些威严在身上的,唬住沈知轻而易举。 但理亏的不是沈知,他被从霁压着,虽然害怕,可依旧控诉:“你都害得我……我踢你一下怎么了!况且根本就没有踢到!” 此时,从霁成功超越楚子骞,成为了他心中最讨厌、最坏的人。 出乎意料地,从霁承认了:“的确是我太过分。”在暧昧的手法中,皮下骨骼都要化成一滩水:“还踢么?我帮你。” 沈知控制不住地想蜷起自己的腿,觉得这些家伙真的越发不可理喻。挤出的声响带有鼻音,闷闷地:“不要。” 这个姿势完全剥夺了他所有的防护,他能感受到有视线正落在他的胸部,几乎实质性地刮着他。 “你别看我了!”沈知对这种目光实在忍无可忍,腿又开始扭,极其不安分。 从霁从善如流地闭上眼:“好,我不看。” 就像对待一个取闹的小孩那样,在最大限度中百依百顺。 然而这顺从也实在少得可怜。性器的抽插并未停,上身动作怜惜,下体却截然相反,回归之前的速度,将尺寸完全不符的子宫阴道钉出一条自己的形状,覆盖掉前人留下的感觉,现在沈知脑中只能有他,残忍也好,讨厌也罢,总归在这一刻,沈知是属于他的。 闭眼后的抽插竟更为肆意。脑中只剩下被包裹的快感,手掌捏着沈知的腿,因为力道大,连指缝中都溢出了些软肉。能够辩别判断的只剩下听觉,但沈知实在难弄,哭是爽,哼叫也是爽,大声哭就是爽过头了——在这一小时内,从霁已摸出一套规律。 咕滋咕滋的奸淫声,在办公室内响到出奇。沈知像只熟透的甜口水果,被各种方式挤压出了最后的汁液,摁碾、揉捏,甚至是反复的操干。插得太快,他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尿,顶一下,就漏一点,完完全全失禁了,偏偏从霁还不给休息时间,刚高潮完,柔软红肿的阴道便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攻击。 “……呜!靠垫也……也湿了……” ——被他的水弄到大部分绒毛都黏成了梆梆硬的样子。 原先只湿了屁股下的一块,现今却连内部的棉花都鼓涨起来。从霁锁住他腕部的那只手并未松开,眼睛严谨地合着,听到这话,也只是微微颤动眼睫。 沈知被这种蛮横的顶动差点撞到晕眩,他射得太多,龟头已从红嫩的颜色变深,再射就过了。放在大腿的手向上摸索,像是盲人,仗着自己身份为非作歹,指头轻挑地扫过饱满的会阴软肉,有意无意戳了好几下,才慢悠悠找到目的地。 顺着茎身撸了下,黏液被恶劣地堆到龟头,又“咕叽”着往下滑,但下一秒,那漏水的尿眼便被堵住了。沈知不懂从霁是生气,还是报复他刚刚的蹬,才会做出如此令人费解的行动;他不想失禁,但捂着总归不舒服,嗓音嘶哑着软下,要从霁拿开。 “下面也是可以的吧。”从霁透出几分对沈知身体的疑惑,分寸恰到好处,似乎是在为他着想,“总是射精,对身体可不是很好。” 他难受得向上拱,颤抖得更加厉害,被这背后的意思吓到脑中一片空白——开玩笑,用女穴尿尿,这怎么可能?绝对不行! 依旧出乎意料,从霁很快便放过了他,像只是一时兴起,沈知反倒不解,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不知何时,他又竟睁开了,色情地微眯着,瞳孔中流露出的欲望浓重,抓包住沈知的偷看,骨节分明的指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