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日欢-2(从心表白、高潮激射) (第2/2页)
益交换,仅是各取所需。 对姜珩的告白,同样远远称不上“爱”,却是心甘情愿,出自内心,虽然他对这种剖白依然深觉徒劳,毫无意义,但只要姜珩想听,他愿意配合。 不知是如愿听到彘奴的爱意,还是胯下欲望憋到了极致,姜珩的声音亦在轻微颤抖。 “我也爱你,我的父皇。” 拇指上挑,马眼中含咬的胶塞被抽去,掌中肉茎勃勃怒胀,方脱出桎梏便上下痉动起来,是姜珩重新挺胯,带动他共同晃动,他将头埋进彘奴的肩窝,肉刃缓慢却沉重得深深打入再快速抽出,循环往复。 “此后岁月,百世春秋。” 彘奴被他快速有力的冲击撞得破碎,浑身软肉都随之疯狂颠动,直觉那一处腺体都被捣得稀烂。 口舌喉咙亦不受他的控制自发鸣叫,汹涌的快意自肠道涌开,又顺着周身血管化至四肢百骸。 最后全都涌进他的肉茎,一波又一波从马眼里激射而出。 他终于可以像个正常男人,射出有力且弧度清晰的精线,而不是淅淅沥沥漏尿一般,可怜地淌着精泪。 肉刃深嵌在肠内极深之处,滚烫的浓精喷薄而出,几乎要将肠道炙熟。 彘奴短促地扬颈呻吟,胯下肉茎再次跳动着泄出了最后的元精。浑身这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一起泄出体外,他绷紧的肌肉松散开,“敞开心扉”得陷进了身后宽柔有力的怀抱里。 “是你我携上天宫。” 姜珩手覆在彘奴高凸的腹部,激颤的婴珠在他的掌下逐渐平静,他温柔地舔去彘奴唇边晶莹的涎液,轻轻在他虚闭的双眼上落了个吻。 明日山河大祭,今日斋沐修心,他本该清心寡欲,谁知昨晚一场噩梦几欲烧穿理智,今晨又以宣淫开端,注定这斋日不得清净。 不过,这又何妨,姜珩抽动嘴角,丝毫不将天道放在眼里,若是上天以此降罪施怒,那他们姜家阳奉阴违,倒行逆施了这么多年,早该万劫不复。 若上天真有天眼可窥人间,那他父皇香帐内“飞升”的这些上玄仙尊们,岂非是个令人捧腹的笑话。 虽然他们的的确确就是个笑话。 清越钟鸣似渺渺仙音,宫城中耸立千年的巨塔钟楼,敲响第一声晨音,破开云瘴,迎来朝辉。 姜珩却仍黏黏腻腻地贴着自己,或者说并没有要将他推开的意思,彘奴不禁觉得奇怪,姜珩从来克己,总不至于会为了他误了正事。 他的呼吸已经平复,声音却还有些沙哑,沉沉应着钟塔声响起,潮潮的带着古旧得音色分外好听:“陛下不去议会?” “今日斋沐……” 姜珩无奈得从他颈边抬头,他的肉势还被这一腔湿软的肠肉裹缠,肉道的主人却显然一副端茶送客的无谓表情,这世上岂有用完就扔的道理。 他虽闭于深宫,周围亦只有一个姜珩算是活人……但对于时间的流逝还是分外敏感。 姜珩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耐心解释:“聂振不日离京,左右今年大祭将至,所幸往前提上几日,一并办了为他送行,也算讨个好彩头。” 彩头?愚民之信。 哪怕父子二人对此心知肚明,却不会宣之于口,非是姜氏需要这个彩头,也亦非聂氏没有大祭就打不赢胜仗,仅因百姓盲目信从,古往今来这山河大祭,镇得又哪里是山河气运,从来都是万千人心。 “那今日二郎,还是彘奴的二郎。”金瞳微敛,密密匝匝得绽出金芒。 姜珩特意提起聂振,彘奴却对这昔日的枕畔情人没有一丝反应。 想来真是自己思虑太多。他重新展开笑容:“自是你的二郎。” 姜歧千年,国之大祭,上至王公下至平民,斋日修心。 要修的可从来就不是帝王家的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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