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十八岁的小狗 (第2/5页)
指掰开的女穴,从各个角度展现在镜头前,一同入镜的当然还有涂愿的脸,他以这个方式到场了。 袁琬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做梦,她的噩梦里有无数次类似的场景——被她隐秘关进小黑屋的那个孩子逃出来,身无寸缕走到公众面前去了,无论她歇斯底里怎么挡都挡不住。 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袁琬哆嗦着侧头去看宾客,闹哄哄的有起有坐,但视线全都一道道扎到她身上。噩梦仍没醒。屏幕上继续放着涂愿或张腿挨肏、或事后的照片,有些过于模糊似从视频中截取的,至于另一个主人公则始终没有入镜,只偶尔露出点腹部。满屏除了清晰的双性生殖器,皆是涂愿盯向镜头冷漠的神色。 所以十几年,涂愿其实也有很多照片。 U盘早已被拔了,几个人也一直试图关视频,但是,屏幕不听使唤。袁琬的脑袋阵阵作痛,天旋地转中,她看见有人还掏出了手机拍照,拍屏幕、拍她。仿佛无数闪光灯炸在袁琬视网膜上,大庭广众没有穿衣服的似乎并非涂愿,而成了她。 袁琬感到手脚都在失去知觉,她涣散的目光落到手上的信封,直接从中间撕开来。突然无数碎纸片从信封涌出,纷纷洒落。破碎的姓名、校徽、印章;黑的、金的、红的,跳跃得光怪陆离。 啪嗒一下,袁琬直接倒地上了,口齿打颤,溢出些微呕吐物,随后不省人事。 离九月开学还有小半月呢,句牧不知道为什么涂愿要去Q市去那么急,都不等他从外地回来送一送。他意识到不对劲,是因为对门涂愿家好几天没有人出进了。问句小秋,句小秋也说个把星期都不见袁琬了,家里应该没人。她还生气,说爸妈快分居两个月了也没瞧见句牧他关心,关心对门做什么? 句牧确实很快便没心思关注对门了,他发觉涂愿与他的联系变得非常消极,发短信偶尔回几句,打电话一个也不接,总说在忙。句牧一开始是信的,想到毕竟到一个新的环境学习生活,小愿又不太会与人交熟,确实得费精力。可每当句牧询问大学生活时,只得到过Q大的一两张风景照,且涂愿至今也没告诉他在Q市的新手机号。以前涂愿不搭理他的时候,句牧还能知道涂愿按部就班的生活状态,可如今,却像隔了千山万水,他一无所知,而且束手无策。 又过了一个星期,句牧周六晚上回来终于看见涂愿家大门敞开。他忙跑进去,见到一对老人在收拾东西。如果没记错,应该是涂愿的外公外婆。 句牧打了招呼,两人却眼神躲闪,没搭理他。房间并不像只简单整理过,大物件甚至都盖上了防尘罩。 “涂愿他妈妈……不回家住了吗?” “啊……”两个老人支支吾吾地点头,“跟……去跟我们住。” “出什么事儿了吗?”句牧紧紧追问。 两人相觑一眼,都摇头,过了会儿,却不见句牧有丝毫要离开的样子,只得又吞吞吐吐地多加解释了一句:“他妈……生了点病,这边……没人照顾嘛。” 句牧一愣:“啊?严重么?” “不,不严重……不严重,就是要好好修养。” 句牧便不知道再如何深问了,忐忑地盯着他们出来,锁上门,又下楼离开。他肩膀一塌,叹了口气,想到给涂愿发信息,可手机一翻开,看见跟涂愿的对话还停留在几天前,涂愿都没回复他。句牧仍是发了短信说:你妈好像生病了。接着,又小心翼翼发一条:Q大的枫叶红了吗? 没有收到涂愿的回复,但句牧打定主意要在十月生日去Q市找他。已将近两个月寝食不安,若再见不着他把情况弄清楚,句牧整个人就要丧魂失魄了。但是,他需要解决首要问题——不够路费。 大致算了笔帐,他找齐少寅和彭缮东拼西凑每人借了一、两百。这些他都没与涂愿讲,直到人在火车站了,才给涂愿发过去照片。本没抱希望涂愿会回,谁料一分钟不到,涂愿便回他了,说:小狗,不要来。 这下,句牧彻底肯定所有反常都是涂愿故意为之的了。好像迄今为止,涂愿喊他小狗的每一句话,他都明明白白听从,不曾违拗。但“不要来”算什么?句牧盯着车窗上自己稍显陌生的脸,他想,这个人是不是压根从来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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