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犊子(小王八犊子疯批攻X天阉人妻受) (第2/5页)
,轻笑道,“骚货,玩的就是你。” 受在强奸犯的怀里打了个摆子,他岁数大,结了婚,身体又不好,在混沌过后忽然意识到这个人的身份,挣扎的更厉害,“放开我,不签了我不签了,我老公要是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今晚我不就是你老公。”反抗的回应是更加暴力,强奸犯被扭动的更加兴奋,一拳打在他的腰眼卸力,从背后推搡着汗津津的人压在墙上,凶猛地揉奶子过足瘾,“老公可不会让你这种骚货夜里到其他男人房里发骚,你说你是不是送上门的婊子,老婊子不值钱还拿乔。” 雄性之间的较量伴随着肾上腺激素的极速上升,通过原始的力量去征服对方,受最后以怪异难受的姿态束缚住四肢,小腹青紫一片,脸上挂了彩,衣服没有一件是完整的贴在身上的,连头发枯都叫汗水湿透了。 一个40多岁的男人,中年人独有的脂肪让他不再纤细,被白腻的身子衬的多了份柔软,拉锯的失败让他显得可怜,夹腿哭泣的姿势伴随着求饶的耳语让人更加想要侵犯,凌睿扯出一个笑,让他眼睁睁的瞧见自脱掉衬衣,拉开了皮带,果然婊子在看见他拉下裤链的动作后哭的更凄厉。 没用的,对一个强奸犯来说,一个会强奸比自己大了一轮还要多的性癖变态来说,哭泣是诱惑,拒绝是勾引,婊子是花钱可以买到的,合适价码会让大家都得到满意。 凌睿没有去亲婊子的嘴,感觉会很甜,在电梯里听他小声问老公难不难受就硬了,老婊子嗓子不软说话却透着一股子柔媚劲,怪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会勾男人得很,他还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哀求,哭泣,咒骂,认命…… 凌睿还想玩婊子的手,婊子的手不嫩,手心里还有茧,活的不好只能出来卖,一只手握不住大几把,那就两只手打,手心的茧子磨到几把上太舒服,会射在婊子脸上,和婊子一样白,可惜婊子现在还没养熟,暂时不行,虽然遗憾,还好婊子浑身都是宝,先玩其他的。 考虑过双? 没成 两个绿帽,一个盖顶,一个奴 04 深入骨髓的绝望是从哪一刻开始的呢? 不是脸上的掌痕,也不是无法挣脱的恐惧桎梏,即将被侵犯的压力没能使他放弃,当裤子被撕扯脱下,隐秘幼小的男器在他痛苦与羞耻中被不怀好意的把玩,作为男人的尊严彻底被践踏。 求饶哀嚎在被迫张开腿暴露秘密的一瞬间停止,眼前是一片黑暗,巨大的羞耻感仍然让他遵循趋吉避害的本能遮住脸,窒息般难堪的哭泣,极惨,妄图在这场残忍犯罪中试图保护自己。 “长了个阴蒂?” 凌睿恶毒的语言先几把一步强奸了他。 天阉,老房子的角落里里厚厚一沓病例上着有性器官发育不全,无生殖能力。 幼时每当寒暑假父母会带着他四处求医,希冀现代医学带来刹那曙光,时间、金钱、人力物力最终定格在十八岁的少年犹如小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上。 他自卑的根本。 明明是肉体的残疾,久而久之种进了心里。 凌睿卡在他的两腿中间,用精壮的肌肉牢牢的压住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用领带将他制服,亲吻和略显急切的爱抚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 之前激烈的挣扎导致控精环偏离,潮湿的尿孔毫不顾及主人的遭遇欢快的滴淌着腥臊黏腻的液体。 老东西的下面是坏的,卡在根部环是定制的,同常玩的情趣款不类似,更像是医疗机具,控制佩戴者的尿液,同时也控制他的出精。 凌睿双眼赤红,急促的喘了几口,心中泛瘾,恨不得扑上去狠咬上几口,撕碎了这个幼体。 他过分的专注于下体散发的腥味,衬得自己反而像条发情的狗,硬几把直挺挺地杵上发育不全的阴蒂,抵着冠头急不可待的顶,小东西涨涨的,达不到勃起的硬度,撞上强硬的龟头几下就伤了,红红的,迷人心智。 这个即将的强奸犯,控制别人让他脊背爽到颤栗,老东西结过婚,也不是不能原谅,洗洗干净还是愿意藏在家里的,只是清洗的过程有些麻烦,所幸他不是个简单粗暴的罪犯,更是个有良心的男人。 05 “啊……变态……停……滚开……” 阴蒂被残忍碾进腔内,极为痛苦,明明还是胀起的状态,却被暴力扭曲虐待,在巨大挤压之下尿液顺着侵犯者的一下下疯狗般的杵捣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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