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我是不是被你操坏了?(爆炒 舔穴 吃醋)彩蛋:小剧场 (第3/4页)
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起来。传统传教士体位满足不了付川,于是又把人抱起转换位置,成了一个骑乘的体位。 安生骑在付川身上,双手和付川的十指相扣,随着付川的发力开始一上一下做骑马运动。 肥屁股被撞击地啪啪作响,自己的骚叫和付川低沉压抑的闷哼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清晰,安生就在想,外面那些人能听到吗? 想到这儿,安生有意地控制了下自己的音量,除了哼唧声外,那些老公操我要给老公生孩子的骚话都藏在了肚子里。 偏偏他想什么,付川都能从那小表情中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好像那根捅着他肠道的鸡巴成为了肚子里的蛔虫。 付川起身,胳膊搭着他的腿弯把人抱到了窗边,又把人转了个身,指着窗外对安生说:“看见了吗?那个正抱着吉他唱歌的是不是你想勾搭的女生?这个距离,她是不是转头就能看见?” “嗯嗯...啊!”安生被按在窗边捧着屁股操,突然走进视野的一群‘熟人’让他后穴一下子缩紧。 安生是个奇人,他既循规蹈矩又能在突发异变的环境中快速的形成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在付川的强压之下,他反抗无果后迅速寻得一个能让自己受到伤害最小化的方案。 在和付川的每次做爱中,太过于清醒,对安生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所受到的教育,所接触到的文化不允许让他趴在一个跟他同样性别的男人身下摇尾乞怜。而且如果他在非常蛮横不讲理和心狠的付川面前,过于刚直,只会达到自损达一千的效果,相反另一位的损伤率可能只会是0。 所以安生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暗示麻痹自己,在这一场场性事当中,要让自己沉浸于此。 所以在被付川突然拉到窗前透过透明玻璃看到不到半小时前还同自己言笑晏晏的人转个头便能发现自己的可能的时候,安生犹如被浇了盆凉水。 “不行!付川你快离开这里!”安生扭身要挣扎,却偏偏被付川锢地死紧。 付川全根没入到他后穴之中,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那片载歌载舞的小型聚会场面,“怕什么?对了,应该也让那天咱们偷看的那一对儿也看见,这样也算还了我找他们在咱俩面前演那么一场活春宫的恩情了。” “你...你找来...来的?”安生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的。 “当然,宝贝儿,不让一对活生生的例子教教你,你连叫个床都不会。” “神经病!”安生啐了他一口,“付川你真是个...啊!大变态” “好好,我变态,”付川只觉得安生那又吸又夹的小屁眼太好操了,连生气骂他的表情都让他心里乐开花,“可变态只想操死你。” “嗯嗯...啊!”安生和付川硬刚的下场总是讨不到好,他太害怕了,害怕窗外那么多人都看见该怎么办,于是反手勾住付川的脖子,开始热情亲吻他的唇,就连两人稍微分开一点时,中间晶亮的唾液都开始拉丝。 “不要咋窗边,嗯哼嗯...好不好?”安生还摆动下腰,送了送自己的屁股,“老...老公...哥哥?”这是他那次看那个狼尾喊的,只要狼尾这样一喊那个光头,他总能看到光头会很温柔地对他,还有求必应。于是,安生也软软地喊了一声试试。 付川大手‘啪’地一声拍在白嫩的大屁股上,语气又爱又恨:“真是要被你这个小东西给气死了。”说完付川小孩把尿般地又把人搬离窗边,抱着上了楼,进了卧室。 说是被安生气,其是更是气自己,每次下定决心要惩罚他,总被他服个软,撒个娇就给糊弄了过去。如今又被他哼唧着嗓子喊一声哥哥,魂儿都去了半条! 最终还是让安生最舒服的体位,付川把他抱在怀里狠操,两人紧密相连,虽然安生被付川不算轻的躯体压倒呼吸都困难,可这带着轻微压迫感的性事还是让他高潮不断,手指不断在付川宽厚的背上乱挠。 “啊啊啊,付川..付川好快,要被操死了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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