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胜风流越王宴宾客,芙蓉暖王妃初承欢 (第1/2页)
越王大破南下侵略的北燕军队,于越水之滨大宴功臣。 为表彰有功之人,他们用上好的绸绢赶制花样,红色为一等功,黄色为二等功,以此类推,最后竟人人有花,足见这次以少胜多的战役越国军队有多么勇猛。 越王亦簪花,亲自为妹妹吹笛,助其作惊鸿舞以乐宾客。 群情欢悦,呼喝声随浩浩水波远送至千里万里外,将士们纷纷将花抛向宴席中央和越水之中。 越王不仅年轻美貌,眼瞳更是有异,像是纳了越国艳丽多情的湖泊,呈现柔软的碧绿色。 他此刻举金杯助酒,又笑问众人:“你们知这惊鸿赋是天下第一的才子萧舜华所作,那又有谁知道他是作给谁的?” 满座宾客面面相觑,过了会儿,有人说:“他是北燕的四王子,赞美的当然是宫廷之人,说不定是他父亲的妃妾呢。” 大家哈哈大笑,而越王拍拍手,只见从绣着白鹤与芍药的锦帐后,四位清秀标致的侍女抬着一顶用金子做成的辇车来到越王身边。 他挑开绿纱,从中扶出一位用扇遮面的美人来。 恰如惊鸿赋中所说“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灼若芙蕖出绿波。 头发、眉眼、身段,无一处不美,和越王站在一起,恰如一对最般配不过的璧人。 “这就是孤新纳的王妃——北燕的二公主,她男扮女装随父出征,却被孤给俘虏了,正好解了你们大王多年讨不到媳妇的苦楚。” 宴席中又是一阵大笑。 越王将其扶至侧座,萧凤还听他一阵胡言乱语,倍感屈辱,宴席越是盛大,他心中暗火便烧得越旺。 越王姜汜水,在大胜后轻兵简骑突袭后方,一箭将他射落马下。 他本以为会被严刑拷打或者作为人质索要好处,没想到却被强迫换上钗裙当众羞辱。 姜汜水这个泥腿子竟然还将弟弟的锦绣文章安在他身上,惊鸿赋中的倾慕向往之意如此鲜明,他这样说,岂不是暗讽他兄弟两个有悖论之情? 被射伤的大腿仍在隐隐作痛,他已经行动不便,姜汜水还用金链束缚他的双腿,迫使他如闺阁小姐般小步缓行。 “王妃,我越地鱼米之乡、物产丰富,这道白灼虾尾是太湖现捕现做,用三十年的女儿红去腥气,绝对是你在北燕享用不到的美味。”姜汜水剥了一只虾子,喂到他嘴边。 他不想吃,然而那虾已经抵在他唇上,非吃不可,只能含恨嚼了,味道却果然鲜美。 他陆陆续续又被喂了好些,喂一道,姜汜水说一道,耳边又是越军将士们的笑语,自然煎熬万分。 待宴席结束,姜汜水将他一把抱起,大笑说:“孤就不奉陪了,越王府的好酒今日都搬了出来,你们能喝多少便喝多少,只千万别来打搅孤的洞房花烛夜!” 众人纷纷恭祝起二人新婚大喜。 萧凤还早知越王不怀好意,抓住他后,又是言语不恭,又是借上药之名行猥亵之事。只是万万想不到姜汜水竟真胆大至此,将北燕的王子掳进后宅,迫使其承欢。 但他真这么干了,跟只饿了许久的老虎般将他强压在身下,扑上来咬他的脸、唇和脖颈,挣扎间衣襟也被扯得大开,露出里面赤红的并蒂莲肚兜。 “姜汜水!你敢!”他强忍着害怕奋力挣扎,试图退至床角,被抓着大腿拖回到身下。 “二殿下,你是我的战利品,怎么还问我敢不敢?”姜汜水眯起碧绿的眼睛,真像只猫儿般妩媚,那双长满茧子的手却毫不客气地在萧凤还身子上乱摸乱捏。 两只小巧的椒乳被揉得遍布红印,奶头也被搓肿了,漏了一颗在扯散的肚兜外,被越王一口叼在嘴里嘬得啧啧有声。 萧凤还何曾被这样孟浪地对待过,怒极攻心,几欲昏死过去。然而那只手一直揉到他敏感的下身,用力掰开他闭合的大腿。 早在此前上药、换衣时,他就被看了个一干二净,身子的秘密除了亲近之人外又多了个越王。 他底下正长着一个比女子还窄弱的花穴,小小的一个,那些粉色的褶皱平常都乖巧地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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