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前男友突然朝我发起攻击5 (第2/2页)
感让我不自觉挺直了身子,背僵的不行。干坐着不成事儿,我猫到了徐秉洲身旁看他拍照。 “来,要不你试试?”徐秉洲把单反塞到了我手上。新闻摄影课离得太遥远了,对于我来说相机就像个烫手山芋似的,我连忙推脱,“我不是很擅长拍照。” “快门会用吧?这里光线挺好的,直接拍就行了。”徐秉洲伸手给我调了参数,头凑过来和我贴的很近,咫尺间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我举起单反,对着在翻阅文件的洪律师连拍了几张,“看看你拍的怎样。”徐秉洲站在我旁边指导着我按键,“下键的左下角,那个像相册的标志,你摁一下。” 照片调出来,我们俩低头翻看,“这张不错诶!他的视线落在了文件上,做新闻图片刚刚好。”徐秉洲冲我笑了笑,竖起了大拇指。我瞬间有些得意,尾巴翘得老高,就连之前盯得我如芒在背的视线也被我一并忽略了。 我这个人被夸了,便会动力十足。新闻图片同类型的能拿到满意的一张就足够了,于是我便放大焦距去寻找其他可以拍的特写——桌子上的文件、书柜里码整齐的书、墙壁上挂的锦旗。 再恢复原来视角的时候,镜头中晃过了靳琮的身影。 我托着相机,左眼通过取景器看到靳琮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身后是扇窗,光线太强以至于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在黑西装的遮挡下交叉的双手在反复摩挲着,我愣是从那缠绕中品出了一丝不耐烦。 “会长,咱准备去拍外景了。”徐秉洲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和徐秉洲组成了一个“爱狗护狗联盟”,目前盟友两名,我做会长,徐秉洲做副会长,尚待扩建改制。 “哦好!” 我最后看了一眼靳琮,他就像座雕塑一样矗立在那儿,光模糊了凌厉的轮廓,而我是展览里为他短暂驻足停留的过客。 14. 外景是采访在场的所有律师,至于剪辑的分量那都是后话了。 闫老师找了楼下的一片空地,背朝着几棵树,开始架三脚架。 “小李,麻烦你举一下麦,咱要收音。”闫老师示意我蹲下,她觉得直接把麦露出来拍不好看。 第一个采访对象是靳琮,他站在摄像机面前等着我们调试设备。 “好,开始了,靳律师你放轻松一点,咱就公事公说,把情况给我们详细说一下就行了。”闫老师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他才不会紧张嘞。我心里暗想。 “请问你当初接这个案子是出于怎样的考虑?毕竟这件事在社会上受关注度非常高,还是如此棘手的案件。” “律师的职业道德便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法律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相应的,受到道德谴责的人也应该要有辩诉的权利... ...” 后面的话我都听个囫囵,耳边只有靳琮低沉的声音流入,带我绕进了回忆的漩涡——我想到了以前我坐在学校模拟法庭的座位席上,看他有条不紊地陈列证据,逻辑清晰地同人辩论。而靳琮站在正中央,人群中,我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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