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权衡 (第2/3页)
一切之前,他看到云修越审视的眼神。 云修越代表着医仙谷的态度,若他不阻拦,他带着沈追出谷容易。可要同剑宗对抗却难上加难,沈正卿算计了那么久,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掌心透出的剑意将信纸搅碎,沈行风潮湿的眼尾黏上了几缕发丝。他松开手,仿佛就此咽下余恨,所有情绪都压回漠然的表象之下。 他垂眸表现的平静又顺从,“我知道了。” 如果一切无法违抗,他会选择让沈追不那么痛苦。 沈行风站起身,摇摇晃晃进了内室,小门吱呀一声关闭。沈追还昏迷着,身上严严实实裹了件外袍,只露出苍白面容和一截小腿,像戴了一只厚重的茧。 沈行风伫立在床边,俯身碰了碰他潮湿的脸颊,指尖从唇瓣掠过时,擦去咬出的血痕。他垂首看着沈追的模样,几经压抑的悔恨与酸涩袭来,让掀起衣襟的手有些难以为继。 已经没有意义了。沈行风闭了闭眼,挑开衣襟抽丝剥茧,剥出一具靡艳身躯。他被灌注爱欲的方式显然很粗暴,乳尖吮得又翘又肿,双乳因为玩弄而绵软胀红,皮肤上布满落梅般的吻痕。 沈追躺在抓出紧乱褶皱的床单上,小腹零星落着精水。沈行风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他难以承受时,就挣扎着躲避。可惜没有一次逃脱,不仅被欺负得生生射出,还弄伤了小穴。 沈行风拨开他微拢的大腿肉,看到腿心里湿漉漉的雌花和犹带血迹的后穴。私处极为惨烈,未开的嫩花被强行剥开花瓣,顶着肉珠欺凌。它被弄的狠了,从湿润的穴缝里冒出半个头,像一粒嵌在贝肉里的红嫩蚌珠。 女穴尽头不足一指宽处,是另一眼淫窍。就是这里刚刚被他强行弄进去,含了初经人事的第一口精。此时穴口殷红,一圈嫩肉肿烂如花泥,穴眼里断断续续吐着精液。细细血线流出来,和着浊白体液污了床单。 沈行风为当时激烈心胆俱颤, 直白的情事痕迹如一耳光打得他面似火烧。他狼狈地别开眼,又强迫自己转回来,当务之急是为沈追清理伤处。 修仙者有灵气傍身,时时攘除尘埃难以沾染污秽。但沈追修为尚浅,灵气运转艰难,还不会自净。 沈行风托起他的腰,轻推小腹排出后穴精液。他借着药庐内引的灵泉,给沈追擦洗了身体。又找出药膏,沿着吻痕细细涂抹。后穴伤在里面,他用指腹挑了一团,小心翼翼地破开软肉抹在薄嫩内壁上。 沈追途中睁开过眼,沈行风见他长睫微颤,几乎屏住呼吸。片刻后触到他虚合的混沌双目,心中猛然一松,不知是侥幸还是失落。他知道,沈追不会醒了。 医仙谷用以教导双修之法的书籍几乎被搜罗一空,往日沈行风不曾翻动的典籍秘术,也尽数展开在面前。肉体交融看似下等,却是一门暗藏玄机的妙法。自古色如刮骨刀,用的好了,自然有所受益。用的不好便将受欲望所惑,敲骨榨髓而死。 他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所知粗浅,横冲直撞。沈行风翻看书目时便十分用心,他想,至少别再让哥哥那么难受了。 凭他记性,几日翻阅下来已大致有数,心中拟了几种方法,只差试验。 沈追将养了一段日子,身体红痕消褪,伤处痊愈。沈行风练罢剑时,便一一付诸实践。为求准确无误,他往往一边举着书一边探索。沈追身上敏感之处他已了如指掌,只剩两眼小穴,幼嫩私密甚少涉足。 他分开紧闭的肉瓣,向细缝里吹去一口气,女穴受凉向里收着软肉。他按着肉珠时轻时重地碾磨,指下蕊豆浑圆,穴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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