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1/1页)
这话多少沾点拔吊无情的意味,季叶深想要补救,又觉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没有补救的必要,于是书房又一次陷入寂静。二人沉默相拥,好似一对亲密爱侣,季叶深的下体还插在温软的穴道内,隐隐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顾亭晚扶着他的肩缓缓站了起来。穴肉不舍蠕动着挽留,硕大的阳具又一次碾过穴道,最终随着动作退了出来,带出点点精液,淫水没了堵塞,从穴内滴落,淋湿了二人的腿根。 顾亭晚抿着唇蹭了一下淋漓的女穴,将满手淫液蹭在季叶深胸膛,这个动作充满挑逗意味,季叶深低头看向那些透明的液体,隐约察觉到他在表达不满。 他穿衣的动作缓慢,赤裸冷白的身体逐渐被衣物遮盖,拢了拢凌乱的发,又恢复成了矜贵绰约的样子。季叶深不懂为什么会有人穿衣也这样好看勾人,顾亭晚已从面色潮红呼吸凌乱的状态缓了过来,偏偏这幅样子更让季叶深情动,只是看着顾亭晚的脸,他就又一次硬了。 顾亭晚眼角瞥到那根昂扬的下体,却不置一词,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季叶深看着他冷淡离开,也慢条斯理穿起了散落的衣服。明明是在思考要如何结束这畸形的关系,一见到人,就又按耐不住地干了一炮。初见顾亭晚时就好像有一颗种子被无声无息埋下,待到他反应过来,这颗种子已经被顾亭晚所特有的魔力滋养,堪堪结出了花苞,将要绽放。 他反应迟钝,可种子之所以被种下,全然是因为他的纵容和默许。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铲除这株畸形却美丽的植物,也不太舍得铲除了,可他明知以二人表面上的关系来看,越陷越深只会让这个早已破败的家彻底分崩离析,季远山或许不会抗拒别人同他一起享用顾亭晚,但这个“别人”绝不能是季叶深,他在家中所享有的是绝对的支配权和高高在上,因此及时止损、抽身离去,才是唯一正确的答案。 需要终结,他想。一定要找个时机,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 顾亭晚出了书房,走过一个拐角,走廊尽头突然出现了季远山的身影。季远山看到顾亭晚就停下了脚步,流露出几分上位者的傲然,好整以暇等着顾亭晚的主动接近和示弱讨好。顾亭晚早就看破了季远山的本性,他也不恼,走到季远山身前几步站定。相隔两三米,这是一个让人感到舒适的社交距离,却也显得客套疏离。 季远山眯了眯眼,审视着顾亭晚,想从他的举止和表情上发现什么端倪,顾亭晚噙着淡淡的笑,姿态坦然迎接季远山的目光。 半晌,季远山谨慎开口:“你从书房出来的?” “是,”顾亭晚大方承认,“叶深说过两日要参加生日宴,我去问问他需要备什么样的礼。”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再加之从顾亭晚坦然的表现上寻不出破绽,季远山松了口气。他既然把顾亭晚接到老宅来,就意味着他需要顾亭晚为他撑撑门面,做一些女主人该做的事。虽然顾亭晚算不上妻,但他到底是对他多了几分疼爱,而且以顾亭晚的身世样貌来看,豢养顾亭晚,只会增长季远山的面子。他需要顾亭晚乖巧听话,因此他从善如流给了顾亭晚一个台阶下:“那便好,以后还是少到书房去。” 对峙的时间久了,顾亭晚能感受到穴道内的精液缓缓流动着探出穴口,濡湿了布料,食髓知味的骚逼叫嚣着一次不够,还想再次被填满。他心中难耐,面上却一片善解人意,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我知道了。” 多年浸淫名利场,季远山需要一个精明且多疑的性子,才能保证事事毫无纰漏。于是二人分别后,他直直走向书房,没有一点预警地打开了门。 季叶深端坐,面前确实摆着要处理的事务,衣冠整齐,没有被突如其来地造访吓到。 季远山紧紧盯着他的表情,站至季叶深身侧,目光扫过桌面,一无所获。他端出一副慈祥父亲的模样,关心道:“都这么晚了,就不要再处理这些事了,钱永远赚不完,身体垮了却难补。” 季叶深点点头:“我知道。” “小晚刚刚进了书房?” 季叶深抬头看向父亲,眼中没有什么情绪。 “许多事他还是不知道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要再让他进书房。” 季叶深微微皱眉,彻底知晓了季远山对待顾亭晚的态度:“嗯。” 儿子的反应不咸不淡,他知道季叶深心中对他有成见,暗叹一口气就要转身离去,蓦地,他眼神变得锐利。他瞄到了季叶深宽松的家居服遮掩着的,挺立的下体。 他脑中飞快闪过什么,却不敢细想。他们的表现是如此坦然且合理,在没有更多证据的情况下,他不能贸然开口。更何况他为了缓和父子关系将大半家产都交给了季叶深,若是为了一个荒谬的可能而质问争吵,只会是他吃亏。这般想着,他暗自咬了咬牙,表面上仍是慈祥温和地叮嘱季叶深早点休息,心中却是冷笑着,决心且再寻寻蛛丝马迹,仔细筹谋。 至于顾亭晚,他颇有些愤恼地关上房门,额上青筋暴起,一定是这个浪荡的玩意儿隐晦撩拨过季叶深。他大步流星走着,要去给顾亭晚长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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