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含春带潮,粉倦潮白的小芍药,凌乱不堪任他采撷。 (第1/2页)
发着低烧垫着脚被艹了了将近两个小时,宋言蹊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在迷迷糊糊间被放在床上,听见特意放轻的脚步声出去又进来。 随后脖子被抬起,冒着热气的唇被撬开,一条湿滑舌头蛮横地将两颗药混着水顶了进来。宋言蹊下意识舔了舔唇瓣,舌尖不经意擦过袁棠舟唇缝。 然后宋言蹊就被喂了好几遍水,那本来就饱满的唇,遭受了一番狠狠的蹂躏。直到宋言蹊的牙关紧紧阖住不肯再张口,袁棠舟才作罢。 袁棠舟俯视着在他身下乖巧闭着双眼的哥哥,双颊上微微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唇被Alpha欲望的犬齿咬得红肿不堪。修长的身体白皙柔软,大腿根和脖颈最敏感的地方微微浸着汗珠,散发着幽幽芍药香。 一株含春带潮,粉倦潮白的小芍药,凌乱不堪…任他采撷。 袁棠舟紧盯着人,低声呢喃道:“真是可怜。” 宋言蹊听不出这语调是讽刺还是怜爱,他被摆弄着趴在袁棠舟的身上,盖着袁棠舟的西装外套沉沉睡了过去。 氛围一片和谐,袁棠舟心情大好地抱着宋言蹊,等着人醒过来之后再让他的哥哥好好解释一下,这四年去了哪儿,为什么连人都找不到。 … 宋言蹊醒过来的时候落地窗外已经是黑沉沉一片了… 他恹恹的掀起眼皮,抬眼便看见床头柜上时钟显示着晚上八点。 环视了所处的房间,和会客厅差不多的奢华沉稳风格,偌大房间中间嵌放了一张大床,整面墙的大衣柜里面挂着成套的西装外套,里间还有一个浴室。 “好点了吗?”袁棠舟撩开宋言蹊的碎发,将额头贴了上去。 “还好,没发烧。” 宋言蹊抬起手掌想将人摁回去,却被捉住手掌,袁棠舟在那潮湿的掌心一下一下舔吻着。 宋言蹊不想再挣扎,只是微微皱着眉道:“我该回家了。” 袁棠舟没有答话,只是停下动作,那本来愉悦到快要鼓起膨胀的好心情,瞬间就被宋言蹊那冷凝疏离的语气全部戳破。 袁棠舟翻身将宋言蹊压到身下,那双深邃的桃花眼带着审视沉沉地看着宋言蹊。垂下的碎发在脸上打出一小片阴影,看着有些骇人。 “久别重逢,言蹊哥就不想聊聊吗?”刻意压低的语气里,隐含着Alpha的不满。 两颗心脏有节奏的透过胸膛一起鼓动着,像是在互相吸引,靠近。 可宋言蹊知道,那不过信息素作祟制造的假象,他们之间只有那不平等的地位带来嘲讽,愚弄。顶级的资源给了这些alpha与生俱来的财富和地位,同时也让他们只会用资源去换取想要的东西,奉上的真心在他们面前不过是一场可以用来作为笑谈的东西。 “你想聊什么?”宋言蹊侧过头避开了那带着压迫性的询问目光。 “比如,这四年你去了哪儿?” “又比如,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年会上穿着女性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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