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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许躲啊,让我检查一下你俩谁退步得多。" 聂父坐在聂斐然上一个位置,所以按顺序每次都是聂斐然接他说的诗词。等第二圈轮到聂斐然时,他接完,心底升起异样的预感,猜到聂父在打什么算盘。而果然,之后每一轮,聂父都有意接一首闺怨诗,尤其是商妇怨。表面像在真情实感地玩游戏,但大半桌子人,不管研究文学的还是研究其他的,都会意聂父是在借机敲打聂斐然,顺便臊白聂斐然这位自己经营公司的男朋友。 最后一轮换了花样,接的人听到诗要倒着往前背,背完还要就着这句诗的最后一个字出一道新题。 轮到聂父。 玩这个他如鱼得水,七扭八扭怎么都可以圆回去,所以没有怎么花时间思考就朗朗念道: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念完,殷切地看着聂斐然。 这句太直白了,聂斐然觉得父亲玩这种把戏幼稚得很,使劲冲他挤眉弄眼,但聂父转过头喝了口茶装作视而不见。 所以最后他理直气壮地回:"我不知道。" "不可能,你肯定知道。" "真不知道,我忘了。" "最基础的,你小时候就会背的!"聂父有点急了,还想引导。 "好了好了,停,然然不想接就算了。"大伯一直隔岸观火,看不下去出来替聂斐然解围。 气氛变得尴尬,适时陆郡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提示,说了句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拿着手机出去了。 包厢门才关上,聂斐然就懊恼地对聂父嚷嚷: "爸,你有点过分了!" "我也觉得。"聂斐然姑姑表示同意。 "我也。"另一边的四叔耸耸肩。 …… 真是一呼百应。 此起彼伏地,众人突然转变口风一同声讨聂父,搞得他好没面子。 不过他还嘴硬:"我跟你说聂斐然,他就现在想骗你的时候好生捧着,你要真五迷三道地跟着去了,以后有你哭的!" 聂斐然气闷,刚想说陆郡不是那样的人,聂母就对着聂父责怪道:"你有什么不满意直说!干嘛阴阳怪气地对小陆恶意这么大?我看你迂腐得很!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职业歧视?况且人家专程送螃蟹来,还不是为了讨好你!吃人嘴短,等会儿你不乐意也给我憋着!" 而一直坐在陆郡旁边念小学的小表妹听着大人们的三言两语,不明所以,还火上浇油,嫩生生地说:"那个哥哥好帅,好像明星,还给我剥开心果和松子吃,伯伯你不要欺负他。" 几句童言童语,让围桌而坐的一大家子人陷入了集体沉思。 只有聂父暗暗翻了个白眼,试图招呼小表妹:"珂珂,来伯伯这里,伯伯教你什么是金玉其外,败——" "嘶,"聂母不准他再破坏气氛,挥开他的手,下了最后通牒:"聂涵,差不多得了啊,小陆这么优秀你说什么呢?我看你才是金玉其外忘了本心!" 大家再次陷入沉思。 确实,陆郡当天的表现完全配得上优秀这两个字。 从头到尾,滴水不漏,虽然理论上是客,但没有忽略桌上任何一个人,礼节方面也做得十分周到,让人挑不出毛病,很讨长辈喜欢。而且说话做事稳重就罢了,性格看上去也低调谦逊,长得更是一表人才,听说还是自己开公司,最重要的是连螃蟹也送得刚刚好。 这种对象难道不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这样想着,所有人都为自己刚才对聂父的纵容自我唾弃了一秒。 - 陆郡回到包厢时,螃蟹已经上桌了,尽管不是最肥的季节,但品质确实非常好,足斤足两,肉异常鲜甜,还有几只难得的黄油蟹。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一人三只还有多,吃得开心,吃得尽兴。 连大伯老饕一个,也忍不住夸:"小陆真会挑,早秋就能吃到这样的蟹太不容易了。" 聂斐然对螃蟹轻微过敏,每次稍微多吃两口都要发几颗疹子,但眼下看大家都吃得开心,也蠢蠢欲动地要去拆绑蟹的香草。 陆郡按住他的手,眼神示意他别费事,自己拿过他挑的那只,打开蟹盖后,先用筷子拈了一口蟹黄放在他碗里的白米饭上,等他吃完后,又掰开一只很大的蟹钳,用小勺把里边的肉挖出来堆在他面前盛蟹醋的碟子里。 足够解馋,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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