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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摆开,正等他加入。 "陆总大忙人,等得我们好苦!"何瑎嬉皮笑脸地开始洗牌。 "何总说笑,"他坐下,呷了一口茶,客套道:"上月中那个标走得怎么样?" "哎呀,陆总抬举我们,就供应几万套劳保服嘛,赚点辛苦费,跟安陆比不了,来来,抓牌,试试陆总手气哈哈——" 这种场合,生意和私事常常混着谈,人熟了就更没下限。 打了两圈,气氛热闹起来,聊天内容的尺度越来越大,服务生会看眼色,来开了几瓶酒。 也不知怎么回事,互相调侃完一圈,话题转到陆郡上,耿嘉文逮到机会,叼着根烟:"陆哥?可以说了吧?我这人直,上次就想好好劝你了!" 陆郡眯起眼,不动声色道:"你劝个我听听。" 陆郡离婚这件事说是捂得好,但人的劣根性使然,什么事情,越捂着越令人好奇。自然,圈里爱八卦的私底下没少谈论,撞枪口上了,都想发表点自己的高见。 耿嘉文本身喝了个半醉,当事人一发话,愈发无法无天,一脸无畏地打开天窗说亮话:"真不是我说陆哥,的亏离了啊,KTV那次记得吧,我都替你干急!你们几个评评理,陆哥费劲吧啦地给台阶下,完人根本不领情,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陆郡冷笑,伸手摸牌,然后理了理筹码,听几个人半真半假地给他出谋划策—— "其实我们这种人吧,要么找个旗鼓相当的,先说好规则,证一领,家里消停了,爱怎么玩怎么玩,要么跟邰总一样,拯救个失足青年,利益不利益的摆一边,自己爽了,也算功德圆满啊。" 房间里一阵哄笑,蔚兴文表情夸张地努努嘴,脸上挂起抹暧昧不明的笑,打眼一看有几分猥琐。 "唉就是,你说陆哥找那么一人,听说父母大学教授是吧?得,那人家也是被捧着长大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该吃该见的一样没少,尤其搞学问的,给钱怕都搞不定,那自尊心,嚯,急起来得咬人——" 座下几人又是笑,边笑边点头称是。 "说白了,就跟熬鹰似的,你舍不得他吃苦头,那你驯不了他就他驯你呗,"耿嘉文继续总结道,"问题你甘心么?" "小耿最后这句说得到位。" "还真是这理。" 男人之间八卦啰嗦起来最是没完,陆郡瞬间没了打牌的心思,推了几枚筹码出去,让服务生续酒,顺口打断话题,漫不经心地问了句,"邰总怎么回事?" "啧啧,陆总没了解过?" "没,不爱打听人私事。" 这话有些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但提到邰哲茂,牌桌上也不多计较,只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马上来了,陆总留意下,"何瑎看看手机,挤眉弄眼地说得神秘,"听说他家里那位一开始是绍元野逸里包的,后来不小心玩出人命了,这不,甩不脱,今年年初着急忙慌结的婚。" 陆郡挑眉,"哦?" "但你还别说,他家那个,除了出身差点儿,其他没得挑,那长得,又软又骚又听话,好拿捏得一批。" 耿嘉文接话,"展开说说。" "远的不提,近的,邰总给他老家亲戚找了个厂子,安了个车间小领导当着,又顺手塞了两万块钱的红包,哦哟,你们是没看到,比那些小明星好打理多了,一点小恩小惠,马上软得没骨头了,恨不得给邰总当牛做马,"何瑎顿了顿,手指捻着下巴,"所以我估摸着吧,今年怎么也得再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这话实在是又荤又没品,有人笑着拍了下桌子,"哈哈哈,打住啊,你俗不俗?" 何瑎满不在乎,"俗有什么?人活得简单开心,邰总这两年,天天春光满面啊。" 陆郡不发表意见,听完一个人喝了口闷酒,这时山庄经理推门进来请他们移步餐厅,说后厨已经可以上菜。 - 等去到餐厅,发现人比棋牌室多得多,除了几个生意上有过往来的人,还有他们各自的情人,新的旧的,刚刚躲在房间里,现在都带过来攀比招摇。 可以容纳三五十人聚餐的包间里,说话声,调笑声,从上菜起就没停过。 邰哲茂中途才来,果然带着他人口中那位"便宜老婆"。 陆郡跟他往来少,点头之交,所以互相介绍时只是礼貌地问了好。 不过他确实好奇。 就看到邰哲茂爱人跟带孩子似的,饭桌上话倒少,只是低眉顺眼地贴着老公,任其他人开些下流玩笑也不红脸。 吃饭时候尤其,不仅虾给扒壳,贝类给挑蒜,连螃蟹也要一点点用工具细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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