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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忍,无可避免地想到一小时后闭园。 聂斐然会和,新丈夫,入住酒店吗?会一起在床边哄着孩子入睡吗? 曾经理想中的场景都变成了恐怖影片,只因为影片的主人公不是自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陌生又年轻的男人的脸。 人会因为这样的想象而扭曲,陆郡也一样。 他感到无力,却又迫切地,疯了一般地想要知道更多信息,以及那个混蛋的名字。 他拿过手机,给专员留了言,在屏幕上久违地打出了聂斐然三个字,言简意赅地要求—— 「Lark,请你帮我查一下是否有这个人的入住信息。」 五分钟后,专员回复道:「您好陆总,根据前台登记,没有这位客人的记录呢。」 - 陆郡行尸走肉一般地回到酒店房间,一路上都在回忆所有的细节,想为什么会这样。 他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聂斐然拿着冰淇淋的画面像在他脑海里安了循环播放,令他每回忆一次都感到心脏酸痛难忍。 他先想起那个拿着儿童水壶的年轻男人。 不知是保养得当,还是天生娃娃脸,看上去不过二十几岁,穿着虽然普通,看不出具体职业和阶层,但天生乐观的样子,好像很容易就逗得聂斐然跟女儿笑。 然后他又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个被爸爸扛在肩膀上的小家伙。 如果不是近距离看过,他可能不会那么笃定,但透过那双眼睛,他可以百分之百确信那不是领养或者其他人的孩子。 只是回过劲以后,他怎么也无法理解,聂斐然臂弯里抱着的,竟然不是新生婴儿,而是一个会说话,会走路的幼童。 不过三年呵。 这令他感到现实是多么荒谬。 是人性本都如此,还是他陆郡的际遇尤其特别?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了很久的呆。 窗外开始放烟火,而他忍不住第一百次从头回想,只是这一次,时间轴再放长了一些。 这个晚上带给他的冲击可谓前所未有,他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理智,所以就这么放任自己在独处的空间里尽可能释放最卑劣的一面,有些自虐地回忆和计算,他们具体到几月几号分手,而聂斐然又是在多短的一段时间内移情别恋。 当然,这样的无证据推测只会令人愈发不安,甚至是感到背叛。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 思及此,陆郡苦笑,翻了个身,很快收回那个疯狂的想法,低低地骂了自己一声别犯贱。 然而,侥幸的猜测一旦冒头,那样的自我建设根本没有用,因为那天晚上,他一直睁眼到后半夜才入睡,而放在床头的手机里,未来得及清理记录的浏览器中充满了这样的搜索记录—— 怀孕有哪些容易忽略的征兆? 嗜睡是怀孕的迹象吗? 男性怀孕到生产需要多久? 小孩子几个月可以自己走路? 儿童几岁开口讲话? 几岁可以吃冰淇淋? 一岁的孩子有多高? 两岁的孩子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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