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第2/2页)
在肉壁上摩挲,把骚水熨得又烫又滑,呼吸也愈发急促。 “老师,你太好了……”方叩情难自抑,握住老师的腰,吻上他的唇瓣,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下半身也往上一顶一顶,为他套弄着前端,发出舒服的呻吟。 这样交合了好一阵,何斯至体力不支,软在床上,依旧被他压在身下猛干,他犹害怕方叩不够尽兴,便把双腿盘上去,绞着腰,以便他进入得更深,可是太深了,反而有些不适,他只能咬住被子,顺从地忍耐着。 不知过了多久,方叩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把半疲的东西拔出穴外,气喘吁吁地躺在老师身边,还在回味着方才身体痴缠的那股甜美,老师的滋味太棒了,太妙了,他好像更爱老师了。 “再去洗洗吧,出了汗,身上黏。” 方叩却懒洋洋的,有些不情愿,他不想起身,还想与恩师温存一会儿。 何斯至撑起身体,催了他一阵,看他索性是叫不动的,于是迟疑了一瞬,伏下去,把他的东西拿起来,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了冠头上的粘稠秽物,然后尽数吞咽了下去。 “老师……” 何斯至抬起头,眼里蕴含着慈爱,温声说:“老师以后,都给你清理。” 方叩躺在床上,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觉得头重脚轻,有些飘飘然,他一定是病了,他被老师的爱意浸泡得将要融化了。 他不知道的是,何斯至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偏方,说是青壮年男子的精元可使人精力充沛,因此也不排斥他的脏东西了,只想着多进补一些,也好叫自己不要让他扫兴。 方叩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老师的视线,也揽着人睡下了。 首辅府关押着囚犯,因此朝廷派下重兵把守,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仆人进入也都要搜身,老师被软禁在这里,就算变作一只鸟儿都飞不出去,行动处诸多不自由,方叩恰好因纵火被停职,在家里陪着他解闷。 大清早的来了个人,说是找方叩方司典,方叩出去,却发现是从前一道在翰林院修书的庄太义,也有好一段时日不见,竟然清瘦了不少。 ????????庄太义见了他,便开门见山道:“思圜,翰林院那头忙不过来,掌苑叫你回去,你跟他认个错,这件事也就揭过了,好么?” “他把我停职了,我才不回去。”方叩见他是来当说客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怎么听不进劝?难道还要跟寮署里的人闹僵不可?” 方叩道:“闹僵?我只想知道,那天搜我屋子的人是谁。” “你问我做甚?” 方叩挑眉:“我想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 良久,庄太义垂下眼睛,承认了是他翻看了抽屉:“因为,你总是看着何公,你这样很奇怪,你不知道他是你的老师么?你该尊敬他,而不是……那样看着他,他如今毕竟是个死囚,我只是担心你误入歧途……” “那同你有什么关系?”方叩脸色冷漠得像结冰一样。他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因此也格外伤人。 “思圜,谁来找你了?”何斯至出来,正撞见两个人说话,他知道,从前方叩在翰林院时,就和庄太义要好,想不到如今还是这样无话不谈。 庄太义脸色微变,听外头传得何公如何落魄憔悴,今日看他,不但脸色红润,反倒好像还胖了些,心头也有些疑惑,依然像往常那样,行礼道:“何公。” “我已被褫夺官职,如今只是一介阶下囚,你也不必拘礼了。” 方叩吃完早饭,找了个机会偷偷溜出来,看到张千万点红夫妇已经等候在那里,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今天跟家里人吵架了,所以就晚了些。” 其实并不是吵架,只是闹了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那庄太义走了之后,老师说话便好像微微带刺,远没有昨晚上的柔情,他想不通,或许是起床气,又缠着人哄了半晌才见好。因此便迟了些。 他感觉被张千嫌弃了,倒是万点红对他说了句:“不要紧。” 方叩小心翼翼地说:“谢谢。” 万点红笑道:“你给得实在是太多了,再晚一些也没人怪你呀。” 张千:“……走吧。” 于是三个人换好衣服,在里面穿上软甲,一切准备妥当,前去李忠全府,方叩在心里暗暗祈祷,祈祷死了的老娘保佑他,保佑他的儿媳,这次必定要虎口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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