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屁眼对车窗坐垫磨鸡巴、堵尿眼扇鸡巴、穴心掰开,屁眼不许夹 (第2/2页)
巴上火辣辣的痛感与身体中绵绵升起的淫靡快感交织缠绵,奶头早已硬得往外凸,腿间的肉屁眼鼓胀胀的,屁眼口被顶出一朵颤缩的小花苞,两颗卵蛋疯狂痉挛着,池洲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眼前炸开一大片白光,浑身发麻发酥,那股射不出精的火灼憋闷大大缓解。 池露白松开手,奖励般摸了摸肉肉的蘑菇头,嫩红薄肿的鸡巴里瞬间喷出一股清透汁水,并不是精液,只能算是骚水。 池洲不知道这是干性高潮,只以为鸡巴坏了,不然怎么会射不出精液,他有点生气,抬眼的时候和哥哥对视上,等池洲再回神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坏了?” 池洲此刻软软地躺在狭小的车座空间里,力量性感的身体对着哥哥捧起鸡巴,眼底泛着朦胧懵懂的水光。 池露白感觉自己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喉咙有些烫灼:“……没坏。” 池洲点点头,没坏就没关系的,下腹处阵阵发麻,他仰起头说:“那再给哥哥玩。” 池露白有时候是跟不上弟弟的脑回路的,他只觉得心底发热,“怎么这么乖。” 药棒被嘬得化开,肠壁滑腻腻得似乎要夹不住,三根棒子夹在屁眼里互相打架,肥润臀肉上蒙着一层薄红,淡淡药香溢散出来。 池洲跟着池露白一起上了电梯,他来过这里,哥哥玩乐从不避着他,只是此时身份不同,他扯了扯哥哥的衣角“我是不是要跪着。” 顿了顿又开口:“我现在,是不是哥哥的、奴……m。” 他似乎觉得奴隶两个字难以启齿,却换了更暧昧的m。 池露白好笑:“宝贝儿,想什么呢?”他亲了亲池洲的鼻尖,“只跪给哥哥看就行。” 他没骨头似得挂在池洲身上,虽然有点不想承认,但是不穿鞋的话他是要比池洲矮那么两公分的。 电梯门刚打开,迎面一个烂肿的红屁股撅在门口,给池露白吓了一跳:“老霍,你这么狠啊。” 霍周临正擦着板子,不去看泪眼婆娑的方锦,他也觉得打重了,见池洲也在,不动声色地推锅:“不是你说小孩不听话得打,方锦,和小池哥哥打招呼。” “小池哥哥好。” 池洲点了点头,面前的屁股肿胀到极致,彷佛再多挨一下就要破皮流血,可这似乎并不是床上情趣,而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方锦咬牙切齿地瞪了池露白一眼。 羞得哪哪儿都通红,他看着池洲身上掩不住的情色气息,心里小人酸得直跺脚,怎么人家日子就过的这么舒坦,霍周临真是个驴,他是不是不行啊。 池露白有点心虚,轻咳了两声:“哈哈……还是小孩,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也不怕打坏了。” 他拉着池洲飞快往里走。 霍周临状似不经意挑了挑眉:“嗯?你还说你往东池洲就不敢往西,小孩不听话就该把屁股打烂。” 操!霍老驴! 小孩不听话就会被打这个结论应该是池露白从自己身上总结出来的,他以前逃课上网吧,学校打架,没少挨他爸的揍,每次都是眼泪汪汪等着弟弟给他上药,疼得直哭也都是常事。 池露白悄悄拧了一把弟弟腰上的软肉,他这才反应过来:“嗯?…嗯,我不听话的时候哥哥也会罚我的。”他看了看方锦,僵硬地安慰道:“大概…大概比小锦弟弟还要严重一点。” 方锦还撅在那,他并没有被安慰到。 池露白却得瑟的很:“我就说吧,老霍,小孩不打不乖的。” 池洲:…… 他面色复杂,他哥在外面都这么能吹吗。 “霍哥,我们进去了。”他实在不想再圆谎。 俱乐部的中心是公调展示台,周边围着卡座,再往里去是一排排带着编号的调教室。 池露白有自己专属的房间,内里都是精挑细选的合心用具,看了就让人手痒痒,他忽然发难:“小狗在学校偷偷发骚是不是该罚?” 这话就有些不讲理了,在车上往池洲屁眼里塞了三根药棒,连鸡巴都扇肿了,现在还要再借这个由头罚他。 池洲却不介意,他自觉脱了刚穿上的衣裳跪在哥哥脚边,脸颊贴上冰凉的鞋面:“嗯,哥哥罚我,是小狗不乖。” 池露白取过一条软藤,很细却很韧,看上去没什么威力,不像很严厉的刑具。 他点了点池洲的屁股,“屁眼扒开,自己把东西吐出来。” 软藤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在屁眼口,褶皱微微翕动,肉呼呼的小屁眼张开嫩洞,含了一会东西已经被扩得十分松软,此刻正蠕缩着肠肉往外推挤,彷佛排泄般缓缓吐出药棒,原本很轻松的动作因为屁股高高撅着而增大了难度,媚红嫩肉有规律的吸吐收缩,用力时敞开两指宽的小圆洞。 池露白嫌慢,干脆执着藤条抽上去,屁眼口挨了痛挤得更厉害,池洲轻喘一声,清透黏亮的骚水从缝隙里不停往外漏,胸前两粒奶头红艳肿胀,括约肌比内壁更为敏感,池洲浑身发软着张缩甬道,隐秘的快感慢慢撑开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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