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舔不湿的花穴,秘密被路易斯发现(肉渣) (第3/3页)
,他伸手指了指床头柜里,小声说:“润滑剂……” “为什么湿不了?”路易斯神色凝重地支起身体,碧色的眼睛神色犀利而锋芒毕露,“你早就知道会这样?” 安瑟尔被他冷下的脸色惊到,张了张口,睁大的圆眼里就掉出了两滴眼泪。 “老公……”他哽咽着,想要收回自己的腿,乌黑的头发凌乱地卷着,白色的鹿角干净又刺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亚兽白净的脸上都是无助,泛红的眼尾挂着湿痕,安瑟尔茫然又纠结地看着他,“其实用了润滑就可以……” “什么时候开始的?”路易斯对他小声的建议置若罔闻,长眉紧蹙,语气前所未有地激动着,“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安瑟尔别开了脸,路易斯欺身而上,捧着他的脸,逼迫他正视自己的问题,“安瑟尔,我问你什么时候这样的?” 安瑟尔没想到他能气成这样,独属于兽人的竖瞳几乎皱缩成一条细线,路易斯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刺激,眼白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安瑟尔的唇颤抖着,他轻轻闭上眼睛,小声说:“从麦特星球回来,就这样了。” 路易斯的脸色顿时白得像鬼。 天生艳色的唇宛如枯萎惨败的花瓣,路易斯觉得眼前发黑,他撑身体想要站起来,努力让自己接受这样的事实,“不要怕,我们去看看医生……” 话音未落,一只纤细的手便抓在他的手臂上,衣裳凌乱的安瑟尔一手揪着胸口的衣服,一手紧扣在他的手上,哑声说:“老公,其实没有什么大事,用一下润滑就能做,真的……我知道没有什么事的……” 他睁大了那双清透如琥珀的眼睛,生怕路易斯不相信一样,想要去取一支润滑用的药膏来证明他没有说谎。 “够了!”路易斯第一次这样暴躁地甩开他的手,仿佛他是缠绕进皮肉里的吸血藤蔓,往日里美艳的脸庞此刻狰狞可怖,他几乎是在咆哮着质问:“能做什么?!安瑟尔,你让我继续做什么?!” 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坐在床上怔愣的安瑟尔掉的每一滴眼泪都像在凌迟他的心脏,路易斯往后退了几步,突然轻声问道:“安瑟尔,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安瑟尔伸手擦了擦眼泪,藏在细碎刘海下的眼睑缓缓垂下,他哑声说:“我没有生气,老公。” 他的气性早就消弭殆尽。 路易斯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死死地盯着亚兽纤瘦而脆弱的身影,声音前所未有的粗哑,“你没有生气?你没有恨我?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身边的琉璃圆桌被他一把推到,精美的茶杯和花瓶碎了一地,早上才精心插好的鲜花压在乱七八糟的碎屑里,像在嘲讽他自以为是的生活。 身边的摆饰被他砸的一干二净,安瑟尔抬起低垂的脑袋,一双眼睛平静而深邃,目眦欲裂的路易斯站在一地狼藉里,床灯的光微弱,却将他们从黑夜里分割成两个世界。 跪坐在床上的亚兽身形瘦弱,乌发凌乱,头顶的鹿角在灯下萦绕着白色光晕,幽深的瞳孔将他的暴怒与狼狈一览无遗,安瑟尔突然伸手理了理自己的短发,苍白的脸上带着路易斯看不懂的复杂神色,他慢腾腾地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老公,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那一刻,路易斯觉得自己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他才反问过安瑟尔的话,此刻被他这么反问回来,像一把淬了寒毒的刀子,让他呼吸困难。 重逢之后的点滴在他的脑海里翻涌着,哀求的安瑟尔,流泪的安瑟尔,惶恐的安瑟尔……以及安静乖巧的安瑟尔,路易斯按了按额头,室内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表盘光脑在床头柜上折射出通讯人的头像,银发灰眸的兽人正在请求来电。 墙壁上的挂钟显示着凌晨的到来。 安瑟尔看了他一眼,接过了阿瑞斯的电话。 光脑的虚拟屏幕上投射出俊美无俦的兽人,阿瑞斯并不在室内,身后依稀可见的风景十分眼熟,听筒里传出风声,阿瑞斯的声线一如既往地冷淡,但又杂夹着无法忽视的愉悦,他轻声说:“安瑟尔,睡了没有?” 安瑟尔迟钝地摇了摇头。 他看不见另一边的路易斯是什么狼狈模样,阿瑞斯心情很好地提起手里的精美礼盒摇了摇,微笑道:“生日快乐,安瑟尔。” “这是我和路易斯给你准备的蛋糕,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能下楼给我开个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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