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变(二) (第4/7页)
大肆进犯的肉具像是突然僵在他的穴肉里,安瑟尔在濒临高潮时被生生打断,他重重地喘息着,蜷着手脚哭起来,“不、不要……”
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安瑟尔抬起一张哭的凄惨的脸,欲求不满地请求道:“呜……殿下,你动一动好不好……”
路易斯的眼里似乎有火苗攒动,安瑟尔贴近他的脸,颤巍巍地啄了啄他的唇,将往常那些路易斯逼着他听的下流话一股脑地说出来,“殿下,小骚逼馋得狠了,想吃殿下的大鸡把……操操我,路易斯,呜呜……小屄痒得好厉害,把它操烂好不好……”
柔软的唇贴着兽人的耳根,路易斯听到他低声说:“好老公,骚货只想给老公操屄……”
孱弱的火苗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安瑟尔果然像他自己索求的那样被肏得下不了床。
路易斯甚至粗暴地破开了他的后穴,一前一后地轮流操弄着,直到肛口和阴户都肿的塞不进一根手指头。
餍足的兽人向来温柔的很,路易斯亲力亲为地照顾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麻烦。
要知道,在皇太子过去的二十多年中,可从没有为什么人耽误过学业与工作。
两人也算柔情蜜意地过了一周的二人世界,再去上学的那天,开车来接他们的陈嵘都忍不住说了一句:“看来两位休息得很不错。”
路易斯闻言回头,脸色红润的亚兽却没有反驳他的调侃。
发情期间的经历直接决定着亚兽的精神状态,安瑟尔这幅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正彰显着路易斯的卖力。
上了车,路易斯的手脚也不老实,一会儿勾着安瑟尔的小腿撩拨,一会儿欺身而上咬他的耳朵。
安瑟尔似乎有些适应不了他的热情,却也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只是路易斯这样的状态只持续到下车的前一秒,学院的车库会为某些贵族留有专区,路易斯在看到正好下车的银发兽人时,脸上的热切便很快散去。
就像是一个美梦被戳破,路易斯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抓着安瑟尔的手松了片刻,随即又捏得更紧。
一场发情期蛊惑了他,柔情蜜意的日子里,兽人与亚兽都会产生相爱的错觉。
路易斯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他觉得不可思议,后又觉得难堪。
他自诩清醒,竟然也逃不过被肉欲掌控的命运。
阿瑞斯看人的眼神清冷如初,路易斯不着痕迹地回答着他的话,后背有些发凉。
他没有忘记,安瑟尔心里的人不是他,而他心里的人,也不是安瑟尔。
他们并不爱彼此,安瑟尔也不是心甘情愿想要和他做爱的。
那天晚上,他喊的那几声“老公”,到底是在叫谁呢?
安瑟尔并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面对路易斯冷下来的态度,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当天夜里,两人又一次上了床。
路易斯熟稔地挑逗着亚兽的兴致,在安瑟尔临近发泄时,狠狠地握住了那根粉嫩弱小的肉柱。
面色潮红的亚兽几乎把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急不可待地哀求他,“让我、让我射吧,让我射出来,好难受……求求你……”
肉茎的根部已经憋出了紫红的颜色,安瑟尔像被玩坏的母兽,两腿呈M形张开,软红的穴口半含着一团浓精,欲吞欲吐。
他无助地摆动着手脚挣扎,路易斯狠心看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不对,要叫我什么?”
“殿下、路易斯殿下……”
“不对,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喊对了,什么时候让你射出来。”路易斯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安瑟尔脸上的潮红很快褪去,额角也沁出汗来。
他的眼神朦胧不已,显然已经没有脑子去思考路易斯想要的答案。
才过了几天,他就忘了自己曾经喊过些什么。
路易斯残忍地笑了一声,这人心里根本没有他,为了求欢,也能低声下气地叫他“老公”,哄人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得出口,下了床居然就忘得干净。
说他是个骚婊子,什么时候冤枉过他。
安瑟尔晕晕乎乎地摇着头,口齿不清道:“我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
有力的手掌狠狠地在充血肿胀的肉蒂上抽了两下,被禁锢住的小阴茎不住地打着颤,安瑟尔抽抽搭搭地哭着,嘴里只重复着“我不知道”。
“小婊子,”路易斯揪住他的花蒂拧了一把,才咬牙切齿地提点他,“叫我殿下的人不缺你一个,我肏过你的屄,射满过你的肚子,你说说,你应该喊我什么?嗯?”
“难道随便是个兽人,都能像我这样碰你的骚逼吗?”
吃痛的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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