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屿(一) (第3/3页)
了他不舍得离开这个经营许久的家庭一样。 何况出轨的人是他,他有什么脸去拿着这件事情不放呢。 但薛君睿的态度却因为这一夜后变得暧昧起来,他们本该需要避嫌的,这辈子不见面最好,可是这个素来花名在外的兽人,却三番五次地在他面前出现。 沈青屿躲了他几次,薛君睿总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离开,直到有一天,他哄睡了薛曈,在厨房门口握住了沈青屿的手。 他说:“嫂子,你老是躲着我,这算什么意思?” 高大的兽人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沈青屿又惊又惧,手腕却被对方抓得很紧,他不自觉地后退着,直到抵住墙壁退无可退。 他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经历无法为他提供任何面对薛君睿的经验,他甚至都不敢抬头看那张和丈夫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见他这么胆小,薛君睿低笑了一声,俯首到他耳边,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薛君睿!” 逼急了的亚兽面脸通红地抬起脸,薛君睿的眼里满是玩味,他游刃有余地看着沈青屿如何挣扎,另一只手却不容拒绝地握住了那道纤细的腰,把人一把扯进怀里,低声说:“别动,嫂子,青屿……这么怕我做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吗?” “你还知道、我是你嫂子……”沈青屿用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你放开我,薛君睿你疯了是不是,我是你哥的——” “是,你是我哥的妻子,那又怎么样?”将他完全擒制的兽人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凑在他的耳边说,“我们就是上过床,我就是对你念念不忘,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很快乐么?你坐在我身上,腰都要扭断了,你哭着求我,说我要把你操烂了……” “你闭嘴!” “一日夫妻百日恩呐,我闭嘴,这些事就没有发生过么?”薛君睿死死地箍着他的身体,说出的话宛如恶咒,“我和大哥间的感应非常强烈,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他偏过头,和薛君睿十分相似的脸上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我们不仅能感应到彼此想法,生理上也会有同步的反应,比如他在夜里和你做爱,我也会兴奋到勃起……嫂子,这样说起来,大哥操你和我操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都不介意,你又一直在介意什么呢?” 那天晚上,薛君儒熟练地捅开他的生殖腔时,沈青屿睁着湿润的眼睛看他,恍惚间,竟然看到了薛君睿那一张总是笑得风流的脸。 一滴热汗顺着兽人的下颌滑落,动情时的薛君儒眯着眼睛,性感得要命。 沈青屿以往是很喜欢他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的,但他却突然想起了薛君睿的话。 如果他们之间的感应真的那么强烈……那个夜里的薛君儒,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能知道薛君睿把他抱上了床。 沈青屿为此查了很多资料,他其实也知道直接问薛君儒是最好的办法,可是他没做好面对的准备。 薛君儒否认了最好,要是他不否认呢? 真的会有兽人愿意将自己喜欢的亚兽分享给另一个兽人吗?即使那是他的孪生弟弟。 然而事情在沈青屿还没想清楚的时候就发生了变化,他的发情期汹涌而至,第一个推开房门的却不是他的丈夫。 披着浴袍的兽人站在床边俯视着他,沈青屿推拒的手软的不像话,薛君睿身上有和同胞哥哥一样的气息,他好整以暇地捏住沈青屿的下巴,哑声问:“这一次,你知道我是谁了吗,嫂子?” 一直在联络的通讯并没有回复,沈青屿的脑子糊涂着,唯一的想法竟然是会疼。 二次成结,是很疼的。 可是他的生殖腔却格外主动地为薛君睿开放,它竟然也没有辨别出薛君睿的不同,热情又黏腻地缠住了挺进的阴茎。 负隅顽抗的亚兽仰着脖子尖叫了一声,是猎物濒死的最后哀鸣。 快感和情欲占据了他的理智,不知何时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热汗模糊了沈青屿的视线,但是身前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仍旧能够看清。 两根阴茎同时插入的时候,薛君儒一向内敛的眸里也透出了兴奋的光。 沈青屿疼得要死,身后的兽人却一遍一遍地舔着他的耳骨喊他“嫂子”。 “我说过吧,大哥也喜欢这样的。”他说。 沈青屿只记住了这一句话,和薛君儒那双充斥着暴力与情色的眼睛。 很多夫夫间的爱其实源自于性。 一位心理学家曾在采访里这么说,沈青屿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透骨。 这对双生子,其实一直都很像的,他结婚了这么多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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