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孟海楼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不会动心的人 (第2/3页)
了何练的裤腰带上,“整件事一开始就是你的主意,就算出事,那也是你的责任!” 何练见高瀚开始动手撕扯自己的衣物,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厉声道:“住手!敢动我,你会后悔的!” “我今天不办了你这贱人,我才是真后悔!” 说罢,高瀚用力一扯,何练的腰带就呲地一声飞了,裤子应声滑落在脚下。何练一声惊呼,来不及抗议,整个人就被翻转过去,像狗一样地趴在桌上,光溜溜的屁股就这么暴露在高瀚面前。 何练这下是打心底地恐惧了,他被前所未有的力量牢牢压制着,不但身子根本动弹不得,反而还因为药性的发作而本能地兴奋起来,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尤其是在高瀚抬手一巴掌甩在他那半边屁股上时,一种痛并快乐的爽感如闪电一般,几乎瞬间击穿了他的天灵盖,令他控制不住地溢出了呻吟。 一种久违了的奇怪感觉正在内心深处破土而出。 就在这时,一个硬物抵在了他干涩的臀缝间。 “不!别在这里!”何练拼命摇头。 此时的高瀚已经是彻底地药性上头了,何练越是表现得抗拒,高瀚就越是情绪激昂:“你不要我就偏要,你奈我何!” 说着,那不经润滑的欲望就这么硬生生地直接挤了进来。 “混账!出去!!”何练双腿徒劳地乱踹乱踢,却根本就是无济于事,高瀚呸了口唾沫,抹在结合部位和自己的凶器上,然后掐住何练的腰,重重往里一顶! 那一瞬间,何练只觉得两眼一黑,“啊”地发出一声惨叫。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粗壮的木楔子狠狠钉在了桌子上一样,除了将身子抖成筛糠一样以外,根本就无法动弹,更连一丝挣扎的气力都没有。 然而或许是春药发作的缘故,起初的疼痛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取代。 “好紧……”高瀚嘶地倒吸一口冷气,那未经人事的后穴肉壁剧烈收缩,像是什么活物一样死死绞住他的欲望不放,害得他差一点刚进去就射了出来。 高瀚根本不给何练喘口气的机会,抓着他那饱满而结实的臀,从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地弄了起来。 不一会儿,观海阁里便断断续续地传出了粗重交错的喘息,嘎吱作响的木桌在交缠的肉体下前后左右剧烈地摇晃着,一副随时都有可能要散架的样子。即便如此,高瀚也丝毫没有减弱攻势,像是疯狗一样趴在何练背上,一次又一次向那美妙诱人的深处发起猛烈冲撞。 虽然起初的进入痛得何练几乎晕厥过去,但是春药的药性果然不是盖的,痛楚过后,何练的腰与四肢只剩下酥与麻。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明明高瀚压根没碰过何练的胯间,但那阳具已然挺翘得如同铁杵一般,甚至开始汩汩地冒泡,源源不断的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春药让双方都彻底失去了制御,高瀚凭着兽性一样的本能,抱着何练狠抽猛干了百来下,突然一抖身子射了出来。何练被精液灌满了身子,竟也兴奋得当场泄了精,滴滴哒哒地溅了满地都是。 可是高瀚还不满足,将累得直喘气的何练翻过身子,把他胯间那柄依旧坚挺的肉枪对准了白沫横流的肉洞。何练至此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大大敞着双腿,任由高瀚从正面再一次顶了进来。 房间内再一次发出了不堪入耳的淫声,不停变化着体位与姿势的两人在这无人的寂静夜晚里忘情地交媾,直到药性尽解,精疲力尽。 更深漏长,一弯残月如钩,孟海楼踏着青苔石阶,带着一身酒气回到观海阁时已是三更。 今天的酒席上,为了给孟海楼解闷,裘不吝热情地向孟海楼推荐他看上的歌女。尽管那位歌女面容姣好,身材玲珑有致,但孟海楼依然提不起丝毫兴趣。裘不吝见孟海楼油盐不进,也不再勉强,自顾自地搂着歌女谈笑风生,只有孟海楼独自一人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喝着没滋没味的酒,心中思绪万千。 孟海楼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不会动心的人。 他没有十年前的记忆,他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爹妈是谁,就连孟海楼这个名字,也是他的养父母给的。自从有记忆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心里始终有一处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块碎片的拼图,无法看清全貌,又像是关不严实的门,呜呜地漏着风。 这十年来,他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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