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涸泽(上)(春药放置play) (第3/3页)
一劫了。他并没有长期跟过魏导,只有两三个晚上的事,只是这东西的滋味实在是太铭心刻骨,以至于时隔这么久还能一眼认出来——何况对谭麒鸣而言,拿出这个东西哪里是为了助兴这么简单。他一言不发地把瓶口放在陆宸鼻下,对他哀求的目光视若无睹,陆宸只能放弃抵抗般慢慢垂下眼,顺从地对着瓶子呼吸,从谭麒鸣的角度能看到他睫羽猛烈的颤抖。 谭麒鸣却并没有就此把瓶子挪开,静止的动作无声传达了他不容置喙的要求。陆宸僵直了片刻,随即认命地闭上眼,复又深吸了一大口气,只觉得满鼻满脑都被那股浓香侵袭,神思已经有松散的趋势。 谭麒鸣这才把瓶子拿开,但却没有就这么把它盖上,而是慢腾腾地撩开了陆宸已经解完纽扣的衬衫,朝两边用力抻了抻,让漂亮的肩颈和胸腹都离开布料的遮掩,两颗淡色的乳果已经颤巍巍挺立起来,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情动。 “这么想要?”谭麒鸣随手便拈住了一粒乳珠,掐在手里搓玩,陆宸已经耐不住一些细碎的喘息,热浪慢慢涌向全身,谭麒鸣冰冷的声音更显得锋利,落在他身上掀起猝然的痛楚。只见他又伸指从那瓶子里点了些暗红色的药膏,陆宸想起它曾经带来的蚀骨入髓的折磨,害怕得几乎要哆嗦起来。谭麒鸣却不管他,低头似是思量道:“你右边的乳头,好像一直不是特别敏感。”说着便把那点药膏涂在了他的右乳上,指尖轻柔地绕着乳晕画圈,把药一点点匀开,将它融进这具颤抖的身体里。 痒胀的感觉很快自右胸烧了起来,明明还没有被怎样玩弄,那颗乳粒已经肉眼可见地胀大,呈现一种靡艳的熟红色,痒和热似乎全部都聚集在了那一点,又似乎从那处扩散向全身。陆宸额前已经泌出了汗水,喘息越来越重,却见谭麒鸣仍不罢休地又往那瓶中探了一指,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主人,能不能不用了…” 谭麒鸣动作顿了顿,纵容地笑了笑:“那左边就不用了吧。”说着却又从瓶里挖出一坨膏脂,陆宸意识到这药可能大概率要被用在什么地方,神情里的恐惧已经掩藏不住,颤声求饶道:“别这样,真的太多了…” 谭麒鸣却像是不明白他的话一样疑惑地歪了歪头:“嗯?” 陆宸光是想到这剂量可能带来的效果都头皮发麻,眼下已经被熏得昏昏沉沉,竟然没有领会到此刻他说任何话都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伸手牵住了谭麒鸣的袖子:“药太多了…真的会吃不消的…” 谭麒鸣闻言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神色竟然是温煦的,却比他面色冷淡的时候更加危险——半晌他慢慢挣开陆宸攥着他的手,轻轻挑起了他的下颌,看着那双被情欲和恐慌濡湿的眼睛,带着笑轻声问:“你伺候别人的时候,也会像这样拒绝吗?” 他注视着陆宸瞳孔骤然的收缩,神情里的恨毒终于尽数流露出来。他嫌恶地撤回手,然后用食指深深刺入瓶口,抽出时药膏沾满满了纤长的指身,在陆宸绝望的眼神里寒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陆宸狼狈地跪在地毯上,双手被蜕下的衬衫反剪在身后,修长的双腿屈辱地打开,被迫展示着一丝不挂的下身——阴茎整根勃起,甚至胀成了深红色,后穴也完全湿润了,泛着淫靡的水光,穴口收缩着挤出更多衔不住的肠液。谭麒鸣给他前后都用了药,现在那可怖的药效已经渗入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上下都渴望被爱抚,空虚的内壁急不可耐地想要被贯穿。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开始做,陆宸的喘息已经压抑不住,他匍匐在主人面前,用头胡乱地拱着谭麒鸣的裤腿,向他乞求哪怕一丝丝的抚慰——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卑贱,却还是无法自控地摆出这副淫浪的模样求欢。 而谭麒鸣却好整以暇地站起身,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脚下的动静,神色自若地对着那面庞大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西服挺括齐整,几乎没有一丝褶皱,薄情寡幸的一张脸似乎丝毫不为这满室淫靡的气息所扰。他用脚尖轻轻拨开了蹭在他腿边的陆宸,像对待一条并不被宠爱的狗一样:“忘了跟你说,我这会还有一个视频会议,现在可没工夫陪你。” 陆宸难以置信地接收着这个消息,却见谭麒鸣对他微微笑了一笑——笑容出现在他这张脸上时总是慑心动魄的,让他从一株皎皎雪莲化成迷人心神的白罂粟花:“你在这里乖乖的…多久都可以等,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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