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发作偷偷自渎,指奸雌穴蹂躏蕊珠美人潮喷,渣攻后悔 (第2/2页)
真那么淫荡…… 白述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程煦,他的鸦睫上沾满了泪水,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不断抖动,手上的动作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粗鲁。 白述怕他没有分寸伤到自己,伸手握住了程煦的手腕,低沉的嗓音在程煦耳边响起,“阿煦不乖。” 程煦猛地瞪大眼睛,被人发现的耻辱让他羞得耳根都发烫,雌穴哆嗦了一下泄了出来。 白述轻轻将他的手指抽了出来,一大股淫水流了出来,程煦恨不得自己当场死去,无措地呜咽道,“不要…不要看……” 白述却并不觉得奇怪,他前两日将那蛊虫的作用又翻了翻,发现那蛊虫不仅催情,更会成瘾,时间一长,中蛊之人便会如程煦这般时时觉得雌穴空虚。 程煦不晓得这些,他哆嗦着唇,只觉得浑身发冷,以往白述骂他,凌辱他,他还能骗自己是蛊虫的错,但是刚刚的一切无一不宣告他确实是白述口中的“婊子”、“荡妇”。 他浑身发抖,甚至忘了自己的双腿早已不良于行,他顾不得其他就想要往床边跑,白述急忙将程煦拦腰抱回来。白述看着怀里不断颤抖的程煦,他将程煦抱在怀里。 程煦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剧烈的呼吸将大量的空气吸入肺中,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喉咙里不断的痒意让他咳个不停,整个胸膛猛烈地起伏,看得白述心都吊起来了。 白述的手不断按在程煦的背后轻拍,细碎的吻不间断的落在程煦的眼角、侧脸,低声安抚着反应过度的程煦,“不是阿煦的错,是我的错,是师尊的错。” 程煦咳了好一阵子,好似连自己的肺都咳了出来,他浑身瘫软在白述怀里,眼尾红通通的,他哑着嗓子,拽紧了白述的袖子,有些自嘲,“师尊说得确实没错,我就是个娼……唔!” 程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白述一点点舔舐过他苍白的唇,牙齿轻咬让上面染上一点血色,随即撬开他的牙关,在口腔中夺取他的氧气。 不过到底没敢太过分,白述怕他喘不过气引发心疾,于是便松开了程煦,他将程煦抱起来让他被靠在自己的胸膛,手指挑开他的衣服或轻或重地揉弄程煦那对小小的奶子,诱哄道,“阿煦什么时候不舒服的?” 程煦哽咽一声,相比其他,他更受不了白述玩弄他的双乳,他眼中含泪,极小声地坦白道,“师尊捏腿的时候……” 白述的眼皮狠狠一跳,他本能地想好好惩罚怀里的徒弟,让他知道,他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自己的所属品,没有他的允许,就算是程煦自己都不能玩弄,只是这样恐怕会吓到程煦,他便放轻了声音,手指一点点向下捉到因为肉唇外翻而暴露的阴核。 程煦猛地吸了一口气,白述的手指不断摩擦敏感的蒂头,他抖着腰声音都变了,“师尊…那、那里不行……” 白述垂下头含着程煦的耳垂,含糊说道,“阿煦这里好热好湿……以后阿煦不舒服的时候都要告诉师尊。” 程煦红了眼眶,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不得不承认师尊的手指弄得他好舒服,他茫然地看着前方。 他似乎彻底变成了师尊的禁脔,但是师尊的态度却让他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他不明白,却还是应了一声好。 白述加快了磋磨蕊珠的速度,程煦显然受不了了,抓着白述的衣服迭声呻吟起来,“不、不行……师尊……阿煦要、要去了!” 程煦面色绯红,情欲遍布,苍白瘦弱的身子更加能够激起白述的凌虐欲望——而白述为了程煦生生忍了下来。 “阿煦再忍忍……”白述一手用拇指玩弄花核,一手手指猛地捅进雌穴抽插起来,赐予程煦无上的快感。 程煦无力地推着白述的手臂,被男人用手指奸得双眼翻白,他大敞着腿放任男人玩弄自己,却爽得不能自已。 “不行……太快了…要被师尊插透了…要去了、要去了…!” 眼前姹紫嫣红开遍,最终归于沉寂,程煦的阴精随着白述的手指抽出甚至喷出一道小小的水流。 两日两次性爱,即使白述如何拿捏分寸,程煦的身体都没法承受。程煦按着心口,只能听见胸口一下响过一下的心跳声,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看到白述慌张的脸。 随即,他陷入黑暗。 白述看着怀里的人在高潮过后暗下去的眸子,巨大的慌乱让他赶紧按着程煦的心口揉捏,看着程煦毫无知觉地倒在自己怀里,他感觉那日的场景似乎又一次重现了。 程煦的身子太弱了,偏生得蛊虫与淫欲时时造访。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疏解了程煦的情欲,可每一次高潮都是对程煦身体的负担;若是放任不管,程煦的身体更撑不住蛊虫日日作祟的疼痛。 白述将程煦抱进怀里,从未流泪的仙尊眼角竟落下一滴清泪。 时至今日,算来算去,程煦的大半苦痛竟都是出自自己之手。 他突然无比怀念一年前能跑能跳的程煦。 只可惜…… 悔不当时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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