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 (第3/3页)
,仍不能习惯,他低眉顺眼地走到桌前说着最近那些商铺的盈利情况,少爷就认真听,似乎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 事情很多,管家呆的时间难免会长,他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和尴尬一点点放松下来,因为少爷的表情太过自然,于是慢慢地也将阮忠看作是一个物、一个家具,而无视过去。 直到听见一声极细微的呻吟,管家才重新意识到那是个人,话下意识止住。 少爷连一个眼神都并没有施舍给底下的人,面不改色地翻看着帐目:“继续说。” 管家再难像刚才那样保持冷静,他挑着重点快速说完,急急退了出去。 青年垂眸,用脚踢了踢身下抖个不停的男人:“过来。” 阮忠被踢得差点摔倒在地,他的双腿抖若筛糠,膝行到少爷腿间,熟练而麻木地撩开袍子将沉睡的巨物含入嘴中。 他越发跪不稳了,拼命想将注意力放到让少爷满意上,可膝盖抽痛个不停,骨头研磨着坚硬的地面,胳膊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搭上少爷的腿,颤抖着。 少爷却毫无怜悯之心,反而像是嫌弃阮忠的不专心与怠慢,按着他的头以一种缓慢而不容反抗的力道往胯下按,感受龟头辗过舌面草到了喉口。 经过一周的折磨,阮忠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胆量,但此时剧痛和窒息带来的死亡的威胁让他顾不上反抗的惩罚,胳膊拼命撑着少爷的腿想借力后挪,此时脑袋上残忍的力道却忽然移开了。阮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两条胳膊却被猛地攥住。 少爷将男人冒了冷汗的胳膊向自己身后拽,男人挣不开,整个人被迫贴上去,将少爷的性器吞得更深,口腔被填满、呼吸不畅,但无法挣扎的绝望让他只能通过发出声音来表达恐惧与拒绝,然而痛苦的叫声全被模糊成呻吟,同鸡巴操着嘴的水声一起构成了叫人愉悦的配乐。 少爷将紧致的喉口当作尻,在自己完全掌控的频率节奏下抽插着释放。精液直呛进喉咙和气管,阮忠虽被松开桎梏,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少爷的腿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 还没完全平顺下呼吸,手腕又被攥住,他吓了一跳,“呃啊”惨叫着后退,连话都忘了说。 少爷无视那点力道,不过没像刚才那样强制他口交,而是俯身将人抱起放到桌上。练过武的少爷即便身型称不上强壮,可内功足够让他将空一身肌肉的阮忠随意摆弄。男人被轻而易举地放上桌,整具身体就暴露在阳光下。 膝盖的青紫不必说,大概一周之内都很难恢复,两个腕子也被攥出微陷的狰狞指印,男人紧张而惶恐,微微开裂的嘴角死死地向下抿着。 “你倒是娇气,”少爷哼笑着伸出手。他的手白皙而骨节分明,因方才暴力的攥握而润了些薄红,看起来赏心悦目极了——这样漂亮的手却抚摸上了男人伤痕累累的膝盖。 刚一碰到,那条腿就狠狠地哆嗦了一下,肌肉瞬间绷紧,想逃离的意愿昭然若揭。 男人的膝盖骨头稍稍突出,刚好被少爷的手包住,指头轻轻按摩着——然而如此在皮下瘀了血的青紫处的按摩,只能是酷刑。 他疼得打颤,瑟瑟等待着少爷可能会突然加重的按压,哀哀地说:“我害怕…别…别这样,小、小少爷。” 这个称呼让青年抬起了眼,他瑰丽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笑着说:“可算知错了?”见人抿着嘴似有不甘地点头,心里清明几分,“是么。可惜事已至此——”他眼神含笑地瞥向手腕和脚踝,“而且,我也无法像之前那样信任你了。” 他起身,高了男人一头,居高临下看着依然低着脑袋呼吸急促的阮忠,“以后我要对你做什么,都好好受着,明白了?” 阮忠又点头,他的眼泪落了下来。 “那,亲我。” 可怜这个被打碎反抗的脊梁的阮忠,如今只能费力撑起侍奉的身躯,将皮肉贴近眼前人的锦衣,献上无助绝望的唇,等待主人垂怜的低头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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