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药致幻剂对镜放置,奴化,ntr强制勃起,精神崩溃,憋胀失禁 (第2/2页)
,自上而下,沉默地注视着他。 那眼神万分温柔,但对于叶承予来说,却像是拿刀子在他的心上剜肉。 “不要……别……”叶承予似乎被折磨得有些神智错乱了,不断重复着,喃喃低语,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一点大明星的样子,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恐怕将他当成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都是寻常。 “啧啧啧,我不过出去喝了杯茶,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王溯踏着步子缓缓走进来,调教室内重又灯火通明,他唇边挂着讥诮的笑意,说是去喝了杯茶,却好像刚看完一场好戏似的,兴致昂扬。 王溯走到叶承予身后蹲下,“啵”地一声拔出他后穴里的肛塞,黏稠的肠液混着冰水,滴滴答答地从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流淌出来,很快在地上积起浅浅一滩。 过了一会,已经被体温融化变小的冰球缓缓脱出,珠圆玉润的三颗在地上骨碌碌滚了老远才停下。 王溯捏着叶承予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惨白的面容没有丝毫生气,目光呆滞涣散,布满齿痕的双唇哆嗦个不停,仍在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不要”,看上去凄惨极了。 王溯触了触他的额头,那里滚烫一片,果然是发烧了。 他从地上沾了些冰水,弹在叶承予脸上,又用力拍打他的双颊,这才终于慢慢地让陷入精神崩溃之中的人有了些许反应。 叶承予吃力地抬起眼,视线仍然一片模糊,他虚弱地吐出一口气,慢慢意识到来人是谁,竟扯了扯唇角,勾起一个惨淡的笑。 “你赢了,”他低声说,“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王溯,……我认输了……” 叶承予看不清王溯的面容,但能感觉到,当他叫出王溯名字的那一刻,停在他下巴上的手指倏然收紧了。 片刻后,他感到自己的双手被解了下来,身体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下一刻,空虚的后穴再度被填满,叶承予猜测那应该是王溯的阴茎。 他的肠道早已冻得没有知觉了,也根本无所谓了,他的身体不知被塞过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王溯的奸淫于他而言,已经快要和日常的吃饭睡觉没什么区别。 猛烈的冲撞使得膀胱内的水流再度汹涌起来,叶承予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双臂支撑不住身体,他便索性将上半身贴在地面上,不顾坚硬的地板摩擦受伤的乳首,任凭地底的寒气浸透他发烧的病躯。 身后的冲撞一刻不停,叶承予的身体犹如破碎的人偶,前前后后地来回摇晃,每一根骨头都绵软无力,像是随时会散架一样。 呻吟声愈发绵软痛苦,夹杂着浓重的鼻音和求饶的哭腔,王溯暂停了操干,伸手拔掉那根插在他尿道中的金属棒,淅淅沥沥的排泄声立刻回荡在寂静的调教室里。 叶承予立刻敏感地颤栗起来,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得到长久禁锢后的释放而激动跳跃,他的腰背深深地向上弓起,身体绷紧犹如弦月,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快感令他的下腹不住痉挛,甚至可以看见肌肉纤维的抖动。 失禁,这本该是非常耻辱且丢脸的,但王溯却破天荒地没有借此机会嘲笑他,而是待他稍缓一些后,从后将他捞起来,健硕的手臂穿过腋下,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从顶端喷而出的水柱溅射在镜子上,如同清润的溪流潺潺而下。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也算是给这具冻僵的身体带来一丝微弱的温度。 叶承予在王溯怀中瑟瑟发抖,亦没有因为当着别人的面失禁而感到备受侮辱,只是如同贪恋那点温度似的,攀着王溯的手臂,将后背与他紧密贴合。 修长的脖颈无力地向后仰起,轻轻依偎在王溯的肩窝,明明只是无意识的举动,映在镜中却如同交颈相缠的鸳鸯那般令人动容。 —————————— 【蛋:镜子py+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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