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被巨型蝴蝶当成花朵采蜜双穴温冰酒浑身裹满鳞粉 (第3/4页)
只不过是舒坦,极致的舒坦,能让他不至于被身体忠实的反馈彻底逼疯。 酒液最初被注入的时候,是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冰冷刺骨,但很快就被夏和的穴中那无数张热情的小口一般的软肉所一点点温热起来。酒液几乎是无孔不入地进入到夏和的身体中,侵占了夏和的每一根神经,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在火上烧。无论被小穴温过的酒,已经变得再怎样的温暖,和他自己骚热的身体相比也都是不值一提,都好像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不仅仅是小穴,酒水淌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片刻后便会被骚痒所占据。它们渴望抚慰。然而周围的一切唯一能给予它们触碰的,却只有平静冰冷的空气。 事实上,他仅仅只是听到了那一边雄兽正在打架的动静,夏和的骚水就“嗤嗤嗤嗤”地冒个没完,简直就像个水龙头一样,沿着小小的沟道,全部都蓄在夏和小巧粉嫩的阴茎上,然后又被接踵而至的下一波淫水冲下。淫乱的,晶亮的骚水,全部都流到了夏和的脸上,说不清有多少都被他伴着难耐的汗水喝下,眼泪也淌了满脸。此时夏和一双被酒精麻痹的双穴才像是活了过来,把酒液搅动的是此起彼伏,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喷泉那样。 雌性蝴蝶现在还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它们并不担心无法得到雄精的灌溉,同时它们为自己精壮强健的丈夫感到十分骄傲满意,相信一定能给它们带来极为强壮的后代。 但这只不过是浮于表面的所谓冷静,很快就会在交配开始后化为全然的疯狂和浪荡。 本来夏和就只只是勉强维持着极微弱的理智而已,那理智甚至不足以让他清晰的感觉到外界所发生的一切。所以当那两只巨大的蝴蝶以胜利者的姿态,将它们沉重的身躯的重量,完全压到被铁链控制的夏和身上的时候;当他不堪重负的双腿,双手被铁链勒紧勒出肉痕的时候,他就从喉咙里发出了极为痛苦的悲鸣。 夏和虽然是个双性人,但是相对而言还是男性的器官发育的比较完整,体型也是偏向男人的,所以它的臀部空间并不宽大,是窄小而挺翘的,并不足以使两只巨型的蝴蝶并排休憩。于是雌蝶便把两条毛茸茸,而且越往下越锋利的足,插入了夏和的两只穴里,好方便它与雄虫尽情的交尾。 “啊——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呜啊,裂开了肉被切开了啊啊——呜呜......” 夏和娇嫩又被酒液浸染的穴肉,根本无法承受这支虫足的蹂躏。几乎让人疯狂的骚痒和逼肉被生生割开的痛苦夹杂着短毛还随着蝴蝶的动作,一点儿一点儿的刮擦着穴壁的难耐混合着,把夏和几乎逼疯。而蝴蝶疯狂至极毫无顾忌的动作又使得无论伤口还是肉洞,都被撑得更加的大。 被搅动,被残忍至极的对待。 骚痒本来确实难耐,可一旦快感过去之后,身体的神经就把尖锐的痛苦毫无掩饰的送进了大脑,令夏和变得更加难以忍耐身体的感觉,而一旦夏和被折磨的忍不住夹紧穴口,好让那深入敏感部位的东西能好好让他爽爽,那刀锋一样的虫足便在重压下死死地陷入了肉里,制造出更加多的伤口,酒精又再一次深入夏和的皮肉,一切都是恶性的可怕循环。 夏和的淫水和眼泪一并顺着他扭曲着的脸流入发缝之间,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痒,本来这种程度平时而言对任何一个正常人也许只是无关紧要的感受,但是因为夏和如今敏感到了不可思议的身体,又变成了一种可怕的折磨。 疼痛、快感、骚痒各自互不相让地抢夺着夏和的大脑和身体。各种复杂多变的感觉此起彼伏着,连绵不绝,彼此之间如同没有间隔一般,让所有的神经都几乎陷入了短暂的麻痹状态,不知道应该给主人做出怎样的反馈,随着蝴蝶的动作,飞溅出的汁水变得赤红,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味,落在夏和赤裸的身体和他周围的地板上。 暂时没有机会交配的雌性蝴蝶只好先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它们将夏和团团围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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