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窒息的吻、抚摸阴蒂、鸡吧蹭穴 (第2/2页)
这个静谧到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阮玉被揉摸得一阵腰软,轻轻低吟一声,就被对方按在了床上。 他与他十指交握,黑暗中谁也看不清的神情。下体硬邦邦的难受,忍耐得额角青筋直跳,昏黑中的眼藏了情欲,更藏了恶劣。他掩起热爱捉弄人的虎牙,朝着身下的人低声喘气道:“哥哥,也有几天了,生理期已经结束了吧。” 阮玉不想回答,只想让身上的人滚,推拒不动,干脆就不理会、不回应、装死。 想象自己是一具尸体,手脚健在,却也因力量的悬殊而不得已躺在一个男生的身下:还是自己表弟的身下……一个跟孙歧是朋友的、性格极度恶劣我行我素的家伙。叫他“哥哥”恶心他,说要肏他,说要扒开他的屄穴检查检查。 褪下他的裤子,他试图反抗,甚至要求饶,怎样都行,只要能放过他,却也是空谈。又是手指探入进来的感觉,为什么会下意识吸他的手指?贺琰又开口说他,说他真骚,说他真浪。又继续那样搅弄,要汲取出水分来。太干了,会疼的,贺琰沉沉地说着。再抚摸他的阴蒂,感受着瞬间冒出来的液体,忍不住感叹道:“原来哥哥的这里这么敏感啊,而且……那颗小豆豆又冒头了,是不是很刺激啊……碰一碰就出水个不停……” “这里很舒服吧。那么——”停顿了一下,指腹微微一用力,阮玉便被激得弓起腰身。贺琰的嗓音变得更兴奋了:“那我……我给哥哥弄高潮、弄舒服了,是不是就不算强奸了?” “是不是啊。” 贺琰又重复了一遍,阮玉被陌生的快感掌控,但他还是咬着牙费力地回应道,“不是、滚开……拿开……贺琰……!嗯——” 说着说着,淌了眼泪。 贺琰也摸到了对方眼角处的湿漉漉,不难想象出阮玉的表情:一定跟与前几天在厕所隔间时的模样如出一辙。难怪,难怪孙歧那狗东西都想糟蹋这个人——真的是太好欺负了。 还想、还想更过分一点。 贺琰好像在一瞬间听不见阮玉的求饶声跟谩骂声了,只自顾自地用手,用力地掰开他的双腿——他的关节骨骼僵硬得不行,浑身都在颤抖,还在不停地说着、絮絮叨叨地说着: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不要这么对我……贺琰、贺琰……贺琰……! 不停地叫他名字,叫得他下面更硬了。他在黑暗中咧了咧嘴角的弧度,将阴茎的顶端磨蹭过对方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在缓慢摸索寻找中找到了那处因情欲——或许是生理上的不可抑制,而不断淌水流泪的柔嫩细缝。在阮玉断断续续的哭声中挺了挺腰身,再往下一压——龟头便破开阴唇死命地怼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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