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妖的儿媳 (第2/2页)
了,因此这两天他对家里那个骚货也稍微和气了一些。 说起来那个陈平虽然风骚了一些,离开男人一天,都要忍不住发起浪来,在家事上倒是一把好手。不但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有一手好厨艺,病好了之后,家里的家务和厨房便被他接管过去,这几天王德明倒过了几天轻闲的好日子。 王德明坐在餐桌前喝酒,刚刚他才和儿子通过电话,儿子不知为何突然提起他去北方上学的事。两个人聊到儿子第一次假期回来给他过生日的情景,王德明不禁感慨起来。那是他和儿子关系最好的一段时间,蒸蒸日上的事业,和听话懂事的儿子,现在想来,却觉得那么遥远。 两年前儿子带回那个男人,扔下一个重磅炸弹,又和他大吵一架就走了,让王德明不禁质疑起自己前二十几年的生活,他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又造了什么孽,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变成了这样?他心灰意冷之下便辞了职,辞职后他就四处旅行,在旅途中也遇到了一些和儿子一样的人,也了解了这些人的心酸和不易。 王德明在途中听了许多故事,或是放浪形骸的,或是痴情无柰的。而听得最多的,就是他们因为自己的性向,不被家人理解,甚至被扫地出门的苦痛。他也渐渐明白了,这些人和自己没什么不同,他们或是出于本能,或是被后天影响,这种感情,和别的所谓正常的感情是一样的,即不是病态的,也并不可怕。 解开心结后,王德明便回家开了这家小店,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也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从儿子发去信息,告诉了他自己的改变时,他是真的以为他可以接受了。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儿子和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亲亲我人的,他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好似属于自己的宝物被人抢走的恼恨。 王德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既然这不是一种病,他不能去勉强儿子和那人分开,但他又确实对那人极为反感,但如果要和儿子待在一起,又不能绕开那个男人,王德明左右为难,烦恼至极。 他正喝着闷酒烦恼,突然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王德明听到声响转过头去一看,嘴里的啤酒差点喷了出来。陈平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纱走了出来,这薄纱说不是衣服,却有剪裁,将陈平玲珑有致的身段完美的呈现了出来。说是衣服吧,它既没有为陈平挡住前面的的春光,连身后的屁股蛋都没有帮陈平完全遮住。 王德明的眼睛都直了起来,陈平虽然五官平平毫无亮点,穿着衣服的时候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现在扒下遮掩的衣物,王德明才发现这个男人虽然瘦弱,却不是他认为的那样干瘪的身材。他的骨架小,浑身的软肉附在上面让人轻易不能察觉。不说那纤细的小腰禁不禁得住人高马大的儿子一握,只说他那挺翘圆润的屁股,不必上手去摸,王德明就知道,那屁股的弹性有多好。只怕儿子操他的时候不必多费力,只往那蜜臀上轻轻一撞,立刻就会被它弹开。 他的皮肤也好,皮肤白皙没什么瑕疵,人又年轻,肌肤吹弹可破。那薄纱没能遮住任何春光,反而让他的肉体,有种欲盖迷彰的诱人气息。这件薄纱勉强盖住了他的半个屁股,当他走起路来,微风带起衣摆,将他软弹的屁股露了出来。陈平毫不在意的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从王德明身旁走过,去了厨房拿了个杯子。陈平笑吟吟的走到王德明身边。 喝了酒的王德明有些失态,无法将自己的眼睛从陈平的身上转开。王德明咽了咽口水,嘴里却干涩的让他咽不下去。陈平毫不扭捏拿起了酒瓶,将自己的酒杯倒满,举起杯子对着王德明说:“前阵子我病了,多亏爸照顾我,您辛苦了,这杯我敬您。”说完将酒杯抬高往自己嘴里灌去。 可也不知道他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那酒没倒进他嘴里多少,反倒顺着他的下巴划过他的脖子,将他的胸口都淋湿了。透明的薄纱贴在陈平的胸口,将胸前那两颗粉红的小果都透了出来。 王德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他的理智苦苦支撑着,拼命在心里呐喊着:这是他的儿媳妇,是他儿子的人,他不能去碰,不能去伤儿子的心! 一想到儿子,王德明觉得下身快硬的好像要爆掉的阴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将陈平推到一边,进了自己的房门,将房门反锁上,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一躺在床上,胃里的酒好像匀到了脑子里,他更加迷糊了。王德明艰难的掏出自己裤袋里的手机,眯着眼睛找到儿子的电话拨了过去。他也不知道电话接通了没有,便含含糊糊的冲着手机喊:“骚货!骚货!骚货是小易的!!只能小易操!只能被小易操!!!” 王德行迷迷糊糊好像听到听筒里儿子说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手上一滑手机被摔了出去,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嘀咕着不知道在咒骂谁,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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