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师哥的过去,崩坏的刺青 (第2/2页)
眷恋,每日看到师弟,心脏就会心慌意乱等等内容。 时间一点点过去,向臣把这几本日记简略的翻了一遍,最后的时间停留在三年前的寿宴。 那天的日记,沈越写了日期,正文却一个字都没写,空荡荡的书页就在眼前。 那天他还打趣说当年这双手还给我舂过药, 亲口喂我喝过汤,若是没有那人,我或许就是你的了。 一切皆是孽缘。 现在沈越贪恋他的身体,吃了药已然油尽灯枯,只要他不去救,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会死,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自己便能逃出升天。 不仅肉体会毁灭,沈越也不会知道他已经知晓了这事。 他轻轻放下师哥写的日记,一瞥旁边昏暗的油灯,灯火摇摇欲坠,棉芯已经烧黑,灯油浑浊不堪。 微眯着眼,观察着灯火许久,吃了小还丹的向臣现在肯定比掏空了身体的沈越强,刚想回去石牢一问究竟,目光移到床边的镜子,此刻他侧身站立,身上的红痕斑斑点点,而镜中模模糊糊照出他的背影。 那朵祥云梅花血淋淋一片,已经看不清原来的纹样了。 看到这一幕的向臣脚步几乎是瞬间就停了下来,五感迅速重回,喉咙颤抖地想要发声,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脊梁处窜出一阵恶寒,刚才沈越所写的文字如同一枝枝满弓射来的羽箭,将向臣的肉身射穿,也将向臣最后一丝理智掐灭。 他朝天吐出一口恶气,思考了片刻,便又走到药柜前…… 眸中弥漫着血红杀气,掩盖了漆黑的瞳仁。 回到石牢,沈越还在地上昏迷不醒,向臣把他翻过来搜遍了全身,得到了一把钥匙和几粒药丸,顺手又把师哥的衣服也脱了,阴柔的脸庞脸色煞白,从颧骨到下腹,瘦的如同抽干了生气的干尸,唯独胯下那根鸡巴或是长时间勃起或是药效依旧保持着肿胀粗大,以此来显示男人尚有余力。 向臣拿钥匙套了一下铁项圈,果然是这把钥匙,拖着轻如薄纸的身躯,给沈越套上项圈,一连喂了几粒药,昏迷中的师哥竟然口中呢喃地说着话。 “师弟……”沈越奄奄一息,但嘴里却不断的重复着这一词语。 向臣蹙死了眉,别过头去不看他,药效很快就起来了,沈越身子一激灵,带动着铁链在地上发出拖拽的声音。 他没有等到沈越歇斯底里地撕扯冰冷僵硬的铁链,沈越只是抬了一下眸,看到向臣就坐在一边,满是血丝的眼睛便低垂下来,萎靡地瘫软在沾满了男人精水的地上,没有丝毫的挣扎抵抗。 “师弟,杀了我。”沈越知道向臣的脾性,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自知没有活路,也顾不上身体出现的奇异痛感,昏昏沉沉地靠在石壁上,认命地扬起头,“事情我帮你办妥了,杀了我,你就可以出去了。” 浑身的疼痛让他说话都有些困难,身体的燥热让他的嘴唇快速干裂出血,石牢里不一会儿就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疼痛让他揪心裂肺,只不过小小的咳嗽,就仿佛整个身体都要散架,扯得五脏六腑要迸裂一般。 没有等到向臣的回话,沈越也不在乎,便继续说:“师哥已经占有了你,心满意足,死不足惜,杀了我……” 让我的血永远留在你的手上,这样,臭小子在用你这副身子的时候就永远赢不了我。 我恨,恨他在你的身上刺青,恨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夺走了你! 沈越没把这话说出来,难以自持的咳嗽让他痛苦地闭上了嘴,脸色红的仿佛血潮上涌,到最后只能听到喉咙里吐出无意义的气音。 “你把我想的太善良了。”向臣此刻冷情冷性,那双充斥着杀意与戾气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师兄,“我可是你的师弟,师弟怎么会让师兄如此爽快的死去,我还等着师哥指天为誓,跪地为约……” 铁链啷当的声音,沈越死一般的眼神迸发出巨大的力量,整个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地野兽地往向臣身边扑,他拼命喘息,竭尽全力地扯开铁链。 可石壁上的铁钉丝毫不动,向臣安如泰山。 沈越刚要张口,便发现下颌已经被向臣用手卸了下来,顿时兜不住的话语变化成断断续续的嘶哑喉音。 “我不会让你咬舌自尽的。”向臣很满意沈越此刻的眼神,黯淡的眸光里藏着被查知秘密的慌张,更多的则是无尽的恐惧,“有朝一日,我会在你的眼前跟他欢爱,让师哥一饱眼福,就如同那天。” 沈越口不能言,手脚已经因为药效抬都抬不起来,只剩下了那双阴柔的眼睛可以表达感情。 “我受的苦,师哥都要一点点还回来,否则你便不能死。”向臣的冷眸仿佛仿佛燃上了火,杀意四起,反而让与之对视的沈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等到他看到向臣胯下的性器在他眼皮底下跳动了几下,他才终于察觉出身体的异样。 这不是他配制的药,向臣在药里加了手脚。 “师哥,今天我们换着药吃,让我见识一下师哥制药的能耐有无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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