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舔狗只配被男神踩几把踩到射 (第2/2页)
砰砰的,一声接着一声。 对方面上带了些醉意,眼神也不怎么清明。他微微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不怎么高兴地托着脸:“你把我的快乐周五毁掉了。” 陈衡被训斥,自责地垂下脑袋,却感到有什么东西送到了自己唇边。薄清河将自己抽了半天的烟抵在了他唇角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意味不明:“得赔我才行。” “!” 陈衡呆愣愣地张开唇,往里一吸,只觉剧烈的凉意直冲头顶,忍不住重重呛咳起来。薄清河刚要笑他,却被人一把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外冲去,将满酒吧的喧嚣远远甩在身后。 薄清河打了个哈欠,用对方的外套挡住脸,索性随他了。算了,社死就社死吧,跟陈衡呆一块儿总要习惯这一点。 陈衡抱紧了怀里那具凉凉软软的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自己住的大平层。他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那家酒吧离学校也不远,用他这个跑法没几分钟就到了。薄清河醉得有点厉害,产生了一点幻觉,以为自己正在非洲大草原上骑着鬣狗毫无形象地飞奔。 呕!! 他从陈衡怀里下来的时候差点吐了,眼睛都聚不起焦来。陈衡把人拢在怀里,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亲吻他,薄清河没回应也没反抗,像具人偶一样任他摆布。等到陈衡把他放到床上时,他才隐隐找回了些许神志,用脚把裤子脱下来踢到一边,将光裸的双脚踩在床上。 他现在不怎么清醒,只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干什么,但推断不出后果。他想了想,发现事情的所有结果都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于是就没有再动。 薄清河闭上眼,把一旁的被子扯散,蒙住了自己的脸。两个人同时看不见对方的脸也是件好事,起码让他感到自己的头没那么痛了。他张开腿,膝盖向两边分开,将流着水的嫩批完整地露出来,任人观赏亵玩。 呵呵。可惜陈衡是狗,他给忘了。 陈衡倾身压过来,摆出一副准备直入主题的模样,但只是把他的眼镜从枕边拿到了床头。接着,他又把薄清河衬衫上的纽扣逐粒解开,显然是吸收了第一次的教训,绝不让对方再面临没衣服穿的窘境。 再然后,他又把薄清河的袜子脱下来,用热毛巾擦了擦他的下身。 薄清河感觉自己批里流出来的水又要干了。 他等啊等,等啊等,等到以为陈衡下一秒就要捅进来时,却听见了对方远去的脚步声。 ……真行。 睡了。 他妈的!!!! 就这么睡了他会在梦中杀人,或是心梗而死。 薄清河一把掀开头上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陈衡去而复返。对方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还端着一杯蜂蜜水,耳朵也红扑扑的:“起来喝点这个吧,胃会舒服一些。” “。” 他又消气了。 薄清河顺从地张开唇把那杯水喝掉,躺到床上闭上了眼。陈衡大概没想到他会直接入睡,臊眉搭眼地在他脚边蹭来蹭去,浑身都写着他不想走。 ……男神想睡了耶。 可他还没有好好补给男神一个快乐的周五夜晚。 还以为男神想跟他做呢。 原是他不配。 他伤感地把脸埋下去,在床尾滚了两圈,最后还是没忍住,用几把隔着被子蹭了蹭男神的脚,悄摸摸地向对方传达自己委曲的暗示。 男神没有反应。睡着了? 陈衡凑上前看了一会儿男神的睡脸。薄清河好像真的睡了,呼吸平稳而绵长,对外界的刺激没有任何反应。 那……他就上手了……! 他大着胆子掀开对方的被角,将自己的几把挤到男神的脚心处,小幅度地蹭了起来。没过多久,薄清河的足心便被他的几把操出了一层细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雾蒙蒙的,多了几分油画般的细腻质感。 薄清河的脚长得太漂亮了一点,脚型修长,趾骨纤细,指甲盖也圆圆润润的,泛着浅粉色的光泽,简直逼着他往恋足癖的方向发展。他一早就想这么干了,但又怕男神觉得他变态,只能在做爱的时候偷偷多摸两把,聊以解馋。 陈衡越操越忘形,腺液蹭得男神满脚都是,甚至没留意到男神的脚面始终紧紧绷着,完全不是睡着后该有的模样。 薄清河还准备美美体验一番睡奸,没想到体验进了阴间。他痒得忍无可忍,对着陈衡的几把踩了下去,踩得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直接给人踩射了。 该死的M。有批不操来操脚,都是些什么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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