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亲吻哥漂亮的眼睛,恶趣味地揉捏哥圆润饱满的屁股 (第2/2页)
浴缸两侧的哥,忍不住责怪:“哥这是做什么啊?” 哥小声道歉:“对不起。” “对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叹口气:“哥听不出是玩笑话吗?疼不疼?” 哥眸中噙着泪,忍着痛抬头看我:“我不如小骏会讨人喜欢。”他紧紧抿着唇咬着牙,害怕从口中溢出痛苦的声音。 缓了一会他接着道:“也不如香香,小泓从小就喜欢他。”他用手轻轻摩挲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样子可怜极了。 我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说不出来。他还在接着说:“但我会乖的。只要是对小泓,永远都会乖。” 这样的承诺太过沉重,仿佛只要是我,他可以没有自我,把全身心都放心地托付给我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接,便沉默了一会儿。又想起哥身下的性器,小心地撸动了几下,它很快硬了起来,我放心地舒口气,哥一声声喘着粗气红着眉梢,乖巧地任我动作。 那一下得多疼啊。我想,生生掐灭自己的欲望,把那个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亲手掐软,只是想象我就倒抽一口冷气。 哥呼吸声大了起来,没一会儿颤抖着声音对我说要射了。 我看他一眼,问:“还疼吗?” “不疼了。”哥乖乖答话,忍着射精的欲望迷恋地亲吻我的发:“好舒服。” 我轻声笑起来:“哥之前自己玩过吗?” 哥这样禁欲的一个人,自己玩会是什么样呢?我想象不出来。不过看哥饱满的囊袋,生涩的模样,掰着脚趾头我也能想出来他自己肯定没怎么玩过。 我想的很对。哥摇了摇头:“只给小泓玩。” 不可否认我有被讨好到。 我从浴缸站起来穿上拖鞋,拿浴巾把自己擦干净,又把哥擦干,拿吹风机吹自己的头发。 哥接过吹风机给我吹头,小心地用手指在我发间穿插。我的头发不是很长,没几分钟就干了,哥像是还没吹够,有些惋惜地放下吹风机揉我的发。 我拉起哥的手,摩挲他并不光滑的指节,低下头想起了哥还没射精的性器,懊悔道:“忘记了。” 憋久了的性器敏感极了,只是轻轻一碰,便在我手中射了精,可怜兮兮地弹跳在我手中不知所措。 我拿出纸巾擦干净自己,又顽劣地用指尖在哥的马眼处轻轻挠动,引得哥轻声呻吟着,眼神迷离着让我轻点。 哥的阴茎很干净,想是没怎么玩过的缘故,颜色并不深,体毛也不浓重。我用我沾满了哥体液的手轻轻碰了碰发硬的阴毛,小声问:“给哥剃了好不好?” 哥无原则点头:“小泓做什么都好。” 我“咯咯”笑出声:“吓哥的啦。” 哥轻轻地喘着气,面色并无太大的恐惧或释然,反而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失望,仿佛是错过了什么好事情一样。我笑着揉了揉哥精瘦白皙的腰:“哥想怎么玩,都可以说的哦。” 迷离忠诚的眼神认真地停留在我身上几秒,却又很快收了回去:“小泓喜欢的。”他喘着粗气,放纵我的手游离在他身体的敏感处,声音压抑着呻吟,带着可怜和娇媚的意味:“我都会喜欢。” 我喜不自胜。哥对我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幼兽对自己的主人,不知道什么能讨刁钻的人类喜欢,只能倾其所有,献宝一般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出来,就这样还在担心被抛弃不被接受。可是这样可爱忠贞的动物,怎么会不招人疼呢?这样温柔真诚的哥,怎么会让我舍得狠下心抛弃呢? 只是喜欢,看他患得患失的模样,看他抿着唇努力消化难过哀伤的模样罢了。 他对我放纵至此,我若是做了什么太过分无法挽回的事情,那该怎么办呢?这个念头只停留在我脑海中一瞬间,又很快消失殆尽。我做事应该会有分寸——至少不会伤害到哥,我确信。我不知道哥的阈值有多低,便在心中给哥划了一条界限,只要不是太过分,弄的事情无法收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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