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奶/垂怜我吧/发现养父的双性身体/收藏沾上穴汁的毛巾 (第2/2页)
在教父身侧的手臂几次抬起又放下,最终是决定缓缓搭上那人的腰,将衬衣彻底脱去。 然后,他伸出手,缓缓的抽去腰带。 没有了束缚的裤腰从腰胯上掉下去,露出了安年平坦的小腹和白色的纯棉内裤。安修竹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手,将黑色西装裤彻底褪去。 高级柔顺的布料从脚腕上滑落,安修竹握住教父的一只脚,将袜子缓缓的从他脚上褪去。此时,安年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安修竹一只手拢住教父的脚腕,偏瘦的骨架让他一只手,就能将父亲的脚腕握住。 常年不见太阳的脚苍白,上面的血管和经络清晰可见。似乎是被魇着了,安修竹贵在床边轻轻的亲吻着教父的脚背。 我将忠诚献予冕下。 垂怜我吧。 几近赤裸的教父半靠在床上,此时只有月光看见了这幕忠诚的献礼。 总会有机会的。 安修竹这么想着,然后褪去了养父身上最后的一件织物。 安年的性器安静的垂在双腿之间,而感到自己罪大恶极的养子此时红了耳垂,匆匆移开视线,伸手将赤裸的人抱在怀里,打算带他去浴室。 在进入别墅前的路上,安修竹就已经安排好了各项事务,虽然他喜欢亲手处理关于养父的一切事件,并乐此不疲。但是为了让养父得到更好的体验,有时候一些事情不得不假于他人之手。 浴室里水气朦胧,而浴缸中早已放满了温度合适的水。安修竹将养父放进浴缸中,然后犹豫了一下,飞快褪去自己的衣物,也迈进宽大的浴缸里。 浴缸中原本正合适的水量被挤进来的第二个人弄的洒了出去,但是再安装时就心怀鬼胎的想法,让此时的浴缸即使进来了两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恰到好处的水温让安年舒展开眉心和四肢,陷入了更深的沉睡。 安修竹洗去养父身上刚刚被染上的酒液,担心高温让人晕倒,便快速打理了自己然后将养父从浴缸里抱出来,细心的擦去他身上的水珠。 毛巾擦过小腹,停留在了性器处。安修竹的手一抖,用力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各种经文,同时一手扶住安年的腰,拿着毛巾的另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腿,想要擦干净水迹。 或许是布巾太小,隔着布,安修竹似乎感受到了一些异样,怎么感觉手下的触感过于柔软了……而且好像……没有…… 他诧异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幕夺去了全部心神。 安年的腿间干净无比,甚至没有一丝毛发,而不算粗长的粉白性器却只有一根柱身,底下没有囊袋,如此便罢了,但是原本平坦的会阴处却悄然绽开一个小口。 软嫩的唇肉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被挤开到两边,而自己盖着布巾的手指正好按压在了穴上。 也就是说…… 安修竹脑袋里嗡的一声,似乎思维和意识全部炸开。刚刚,自己是摸到了父亲的女穴?他完全没想到黑手党的教父是一个双性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是多么惊悚和震撼,他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安修竹的眼睛完全挪不开,死死的盯着安年的下身。 他似乎有些卡壳或者干脆当机了。 吸水性极好的毛巾很快吸干了穴口处的水,半干不干的被顶在柔软的唇肉内侧黏膜上。安修竹像是反应过来似的,飞快的将毛巾抽离安年的胯间。 但那毛巾还吸附在穴肉上,被这么飞快的一扯,两片原本紧紧闭合的大阴唇瞬间无法闭拢,露出了不足一指宽的小缝。 安修竹紧紧抓住毛巾,刚刚贴着安年穴口处的那侧毛巾此刻正贴着他的掌心,恍惚间他甚至感受到了那吸过穴汁的毛巾无端生出一种粘滑感。 像是烫手山芋,但是又不愿意将这块布巾扔在地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条毛巾收在怀中,然后给被擦干的养父换上柔软的睡衣,让他睡在了自己房间,自己则失魂落魄的坐在主卧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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